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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回答。
蘭蘭手持羽扇,頭戴四方綸巾,一身青衫,很儒雅地揹著手,站在趙澤面前,時而婉轉時而低沉地哼唱著小曲。
要說那些小曲,趙澤聽得其實不是太明白,他之所以坐在這其實主要是為了看人家姑娘,享受一下那種近在咫尺、可愛又可親的感覺,以前趙澤還沒有想過一個古代女子穿上男裝會是何等模樣,直到上次醉酒說了些胡話,讓人家蘭蘭換上書生地羽扇綸巾,自從那一次後趙澤便上了癮,望著蘭蘭男裝下俊俏的神態、傳情的眉眼、瘦削的肩頭,微微隆起的酥胸、曲線流暢的翹臀。
哎,真有種隔靴捎癢之快感!
一曲完了,又是一曲,待蘭蘭唱累了,趙澤才叫人家休息,給人家遞上茶水,幫人家扇扇消汗。
蘭蘭潤了潤嗓子,故作小哥哥的聲音問道:“押司大人,何故對小女子這麼好,蘭蘭只不過是個青樓的歌妓,你我才見過幾面而已,大人這番熱情,小女子真是受寵若驚了”
趙澤笑了笑,說道:“自古紅顏知己千金難求,蘭蘭姑娘便是這千金難求的紅顏知己,我說的可對否?”
蘭蘭撇了撇嘴“押司大人說笑了,蘭蘭只聽過千金易得、一將難求,到押司大人這這麼變成了千金難求一紅顏知己了,再說了之前蘭蘭已說過了,蘭蘭只不過是一賣藝的歌妓,實在不敢奢求成為押司大人的紅顏知己,大人過譽了”
“哎,你這丫頭就是嘴皮子不讓人,怎麼我押司大人、堂堂風流年少的趙小哥還不能邀蘭蘭成為紅顏知己嗎?”趙澤故意加重了語氣,想以勢壓人。
蘭蘭撲哧笑了起來,笑的幾乎落淚。
“何故發笑啊,我臉上也沒長花”趙澤虎著臉說道。
蘭蘭忽地收斂了笑容,冷冰冰地說:“趙小哥,今天蘭蘭斗膽叫你聲趙小哥,還請趙小哥原諒草民的唐突!”
“算了,我也不在乎別人叫我什麼,每天都被人押司前,押司後地叫來叫去煩也煩死了,還是照蘭蘭姑娘說的,就叫趙小哥吧”
“好,那蘭蘭我就直說了”
蘭蘭說罷一擺前襟正坐在趙澤對面,板著臉說道:“趙小哥,我蘭蘭雖說是蘭花樓地姑娘,雖說是賣藝不賣身,可是我也知道廉恥二字,如果不是上次你醉酒硬要我女扮男裝,我蘭蘭定會誓死不從,今日蘭蘭再扮男裝無非是想跟趙小哥把話挑明瞭,上次你仗著自己是押司,跟知縣、縣尉、捕快大哥相熟逼蘭蘭我就犯,人家……人家……”
蘭蘭說到這眼淚轉在眼圈裡。
趙澤聽得一陣糊塗一陣明白,最後看蘭蘭掉淚了,心一軟,也沒多加考慮趕緊說了句賠罪的話:“就算是我錯了,蘭蘭姑娘你要如何才能原諒在下呢?”
“當真?”蘭蘭一抹眼淚問道。
“嗯,當真!不過只要不是違法亂紀的就好!”
“那倒不會”蘭蘭心裡暗暗叫險,轉而穩定下狂跳的心神說道“趙小哥,我知你家是世代匠人,也知你平時為人和善,可是你那次醉酒實在是……實在是……”
“是什麼?”趙澤一頭霧水地問道。
“實在是讓人難以啟齒”蘭蘭違心地說道。
“怎麼會啊,我趙澤最瞭解自己了就算是醉的一塌糊塗也會坐懷不亂啊!”
“趙小哥難道還要狡辯嗎?人家……人家都……”說到這蘭蘭又開始落淚,接著紅著臉將一塊白布扔到了趙澤面前。
“這……這是什麼,送我塊布是何意?”趙澤問道。
“你……”蘭蘭氣的差點暈倒,一著急跺著腳跳了起來,喊道“你不會自己看看啊,人家的人家的清白都給你了,如果蘭姐知道了,你說該怎麼辦吧,以後不但要做歌妓還要接客,你這該死的趙澤,你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清楚了,我就從這樓上跳下去摔死”
蘭蘭說罷,幾步便來到了視窗推開雕花的窗子便要跳下去。
情急之下,趙澤也顧不得再想,一個箭步竄了過去,一把將蘭蘭攔腰抱住。
被人猛地從後面抱住,美人身體一僵,四肢頓時無力地垂了下來,柔軟稚嫩的身軀忽地一下貼到了趙澤的身上,隔著衣袍蘭蘭感受到了男子特有的陽剛之氣。
“別鬧了,再鬧本小哥真的要把你就地正法了!”趙澤嚇唬道。
“什麼?”蘭蘭一聽到正法二字還以為是殺頭,心裡一緊本來不再掙扎的身體,忽地又不安分起來。
趙澤無奈倒拖著美人,直撲床上,一下將蘭蘭壓在身下,用手捂住了蘭蘭的嘴,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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