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縷縷香風掠過面前,趙澤嗅了嗅那熟悉的味道,“蘭草香!”
“是,小哥,是蘭草香!這東西好啊,可以提神醒腦,就連知縣大人書房裡都用這個”老劉試著引開趙澤的思緒。
趙澤揉了揉太陽穴,慢慢側過身,坐了起來“說的是啊,不過這東西也價值不菲吧!”
“小玩意,不值一提,咱們舒縣別的不產,唯獨多這個,怎麼小哥不記得了,前些日子小哥催繳稅賦的時候,有不少是香料店交地稅啊!”
“最近事那麼多,哪有心思去記那瑣碎的小事”
“小哥所言極是,押司一職也是很勞心勞神啊”老劉邊扇著扇子邊看著趙澤的神情,見趙澤眉宇之間舒展了許多,他才多少放下心來,繼續跟趙澤聊天。
“小哥,你看今夜花好月圓,又是一個良辰美景,小哥你勞累了一天,不如咱們出去走走,聽聽小曲,看看姑娘,對了小哥,還有那蘭花樓的二十四姐妹,小哥以前不是很喜歡聽裡邊那個叫蘭蘭地姑娘唱曲子嗎,不如今晚再去聽聽蘭蘭姑娘的小曲,小哥意下如何!”
趙澤聽老劉提起蘭蘭,忽然想起那似曾相識的女子,那還是很久前捕快關飛請他喝花酒時認識的,蘭蘭本是那裡燒火的丫鬟,盡幹些打雜洗衣的粗活,幾年後人又長大了些,姿色漸長、又生就一副好嗓子,被老鴇看中後,又經過一番細心調教,蘭蘭搖身一變,由一默默無聞的小丫頭變成了蘭花樓地招牌人物。
一想起這些,趙澤不免又嘆息了起來。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哎……”趙澤信口扯了兩句詩。
“這……吹簫恐怕不易吧!”老劉沒頭沒腦地回答道。
趙澤一聽差點氣樂了,“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有感而發,胡亂說了兩句,怎麼跟吹簫扯一起了,哎,老劉啊老劉你是不是也該討個老婆了”
“小哥哪的話,老劉我還要服侍小哥,討老婆不急、不急!”
“別跟我溜鬚了,本小哥我也是男人,知道老劉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個就找個伴吧,沒錢的話,跟本小哥吱一聲,這個你不用操心!”
趙澤一番話說的老劉心裡熱乎乎的,直把趙澤當成了全天下最好的主人了。
“有小哥這句話老劉我就心滿意足了,討老婆不急,等小哥回鄉時,再找個媒人說道說道!”
“回鄉嘛……”一提到回鄉,趙澤心思一轉,轉而問道“老劉,你說如果別人有恩與你,你該如何報答!”
老劉還以為趙澤在暗示自己,忙拍著胸脯道:“自然是滴水之恩報之湧泉,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就拿老劉我說吧,小哥對老劉地恩情堪比再世父母,老劉我是粉身碎骨也難以報答啊……”
這邊老劉意氣風發地說了一通大話,哪知這番大話在趙澤心裡確實另一番情境。
“滴水、湧泉,赴湯蹈火,粉身碎骨”趙澤嘴裡反覆唸叨著,反覆咀嚼著,慢慢地、慢慢地,埋藏在心裡的那粒種子一點點、一點點生了根,發了芽,最後抽出了兩片嫩綠的葉子。
月華初上,美人憑欄而依。
趙澤終究耐不住寂寞帶著老劉往蘭花樓而去,進門後老鴇笑臉迎了出來,跟趙澤噓寒問暖,客套了一番,問趙澤怎麼許久才來一次,趙澤只是推說公務繁忙,讓老鴇引著上了樓選了一雅間,並指名要蘭蘭作陪。
這個可是有點難,可是又不好駁人押司大人的面子,老鴇心知肚明,為難了半天才把話說出來:“城中一富商已付了定金,正邀蘭蘭把酒言歡,這就算是押司大人也不好奪人所愛”
趙澤從腰間摸出10兩銀子,拍在桌上,叫老鴇去通融通融。
老鴇也是見錢眼開的主,收了錢,二話不說跑去富商的房間,陪著笑臉說本縣的趙押司今夜也想見一見蘭蘭姑娘,同蘭蘭姑娘敘敘舊。
老鴇心裡本沒報什麼指望,哪知這位闊老闆,只是眼珠略微一轉便立即答應下來,不過人家也不是白讓的,他拿出一張帖子,叫老鴇送與趙澤,說是日後有事登門。
老鴇將原話轉與趙澤,雙手遞上了帖子,趙澤接過後,也沒心情仔細看,順手塞進了懷裡,只待蘭蘭姑娘飄然而來,同蘭蘭把酒談心,共度明月。
富商走後,蘭蘭重新換了身輕薄樸素的衣裝,足蹬薄底平頭布鞋,腰束白絲絛,打散了髮髻往腦後一束,清湯掛麵、素顏朝天,搖身一變成了一令人心動的美少年!
趙澤房內。
要說趙澤為什麼喜歡人家姑娘男扮女裝,估計只有蘭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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