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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有人發現她都過了一夜了,我……我……”
說到這,王明月淚如雨下,胸前一起一伏,整張臉成了山水畫。
“那……有什麼事,我能做的,王姑娘別急,先把話說完”趙澤關心地拍了拍王明月的肩頭,殊不知這樣的舉動在宋朝那個時代是不禮帽地,更何況那時候還有男女授受不親地說法。
王明月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子,止住了哭聲“小哥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這不是小數目,我怕小哥你也會為難”
“唉,先別說這個,人命關天,錢財算得了什麼,你且說來,看我身上有沒有那麼多,便是沒有我……本小哥也會幫你籌到”
“那……”王明月一想不能再拖延了,管他答應不答應,目前能幫我這個大忙的只有這個人了“好,我娘這病大夫說需要上好的人參固本培元,然後再慢慢調理,粗略估算少說要百十兩銀子,我們只有20兩不到,所以想跟小哥再借80兩……”
“80兩!!”老劉在隔壁聽得真真切切“80兩啊,你當我們是開錢莊的啊”
“80兩……”趙澤摸了摸身上所剩的銀兩。
大致一算還剩30兩,除去前期胡亂花掉的,老劉那裡估計還有10兩左右,想到這趙澤狠了狠心,喊道“老劉啊,你那是不是還有10兩,我這有30兩,咱倆湊一起先送給王姑娘,剩下的錢,我看……叫家裡人送是來不及了,我明天找錢老闆借點算了”
老劉一聽火了,拿著燒火棍,撩開門簾衝了進來“小哥,請恕老劉多嘴,王姑娘跟你無親無故,你怎能輕易借人許多銀兩,更何況這是咱們的活口錢,全借了咱們吃什麼啊,這米、這油、這菜,哪裡都要銀子啊,小哥,請三思啊!”
王明月一聽心裡涼了半截,人家說的也不無道理,自己太魯莽了。
老劉一番話說得趙澤面子有點掛不住,正要發火,可是話剛到嘴邊,一瞅老劉苦著臉一副可憐相,又不忍責備於人了,而是轉身對王明月安慰道“王姑娘不必擔心,老劉心直口快你別怪他,不如這樣你先拿這30兩回去,我明天再幫你籌60兩,相信大夫不會因為銀兩暫時不夠不給你娘看病的,如果那庸醫敢那樣做,你告訴我,我和老劉去揍扁他”
“那……”王明月破涕為笑,帶著深深的歉意望了眼趙澤“如此我代娘先謝過趙小哥了,待娘病好了,我一定過來做丫鬟,努力做事還清小哥的債”
王明月接過那30兩後含著眼淚跑出了門,再次沒入迷濛的煙雨之中,不消多久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只留下一串淺淺的腳印兒未及被雨水衝去。
第六章 小娘一餅
桃城鎮風味小吃屈指可數的人物是油餅張,現已傳至第二代張一餅手裡,張一餅本人的烙餅技術還算一般,家裡真正的頂樑柱是老婆李氏、李小娘,小娘一雙巧手,烙出來的餅人人稱讚,在桃城鎮還有小娘一餅之說。
夫妻二人成婚多年,但膝下無子,雖然張一餅的老爹對此頗有不滿、一直催著兒子納妾,可是兒子很是愛這個老婆不忍納妾。
張家餅鋪生意一直不錯,家境頗為富裕,在桃源鎮算是富戶。
可是一日烙餅不煩、兩日烙餅不煩、百日烙餅還能不煩嗎,更何況一餅的老爹年事已高,想抱孫子都快想瘋了,對於媳婦一直未懷上孩子,心裡是越來越不滿。
直到有一天,老頭子的不滿終於爆發了。
那是慶曆二年四月八日的事。
那一日正是佛生日,桃城鎮內不少居民都拖兒帶女全家出動前往桃城鎮和新倉鎮之間的普照寺參加浴佛齋會。
張老爹和老伴也去了,就為圖個熱鬧,求個平安。一路上相互唱和著喜氣洋洋的,直到進了廟燒了香、拜了佛、施捨了香油錢。
出來領了煎香藥糖水,遇到相識的鄰里相互贈送的時候,張老爹遇到了一位自己兒時的好友,此人姓吳名亮,兩人一照面,激動得張老爹差點哭出來。
若問為啥張老爹跟這個吳亮會有如此深地情義,那要追溯到張老爹地老爹還健在的時候了。
憶往昔,張家跟吳家左鄰右舍,張老爹兒時經常在吳家玩耍,吳家老爹和張家老爹又是滄州同村的獵戶,兩人也從小是好友,傳至下一輩張老爹跟這個吳亮也是對天盟過誓、對地磕過頭,斬過公雞、燒過黃紙,地好兄弟。
不料世事多磨,等到張老爹和吳亮這一輩的時候,宋遼交戰拆散了這對好兄弟。
不過也正因如此,他們才開始了各自真正的人生。
張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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