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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梧闕回京城都有兩三個月了,遲遲不見賜婚聖旨送來,封禹怕是在擔心這個吧。
封老正想著該怎麼安慰安慰封禹,就看到將軍府的半空中飛過來一隻白色鴿子。
封老眯起眼睛,蹲下來從石子路旁撿了兩顆指甲蓋大小的小石頭,在掌心裡掂量兩下,覺得重量差不多,這才往頭頂一擲,將那正往後院飛的鴿子打了下來。
封老抓住鴿子,取下綁在它腿上的小竹筒,開啟後發現是蔣梧闕的信,頓時又給她塞回去,握著鴿子去找封禹。
聽見敲門聲的時候,封禹還以為是下人,手上動作不停頭都沒抬,問道:“何事?”
封老站在門外,輕咳一聲說道:“封禹,我今個捉到一隻信鴿,你來看看可認識?若不是你的,那我待會兒就燒著吃了。”
冷不丁的聽見母親的聲音,封禹驚的瞬間挺直腰板,手上的針就這麼戳了下手指頭,疼的他一縮手。
封禹慌忙把針線筐塞進被子裡,蓋嚴實了才起身走出去開門。
封老將咕咕叫的信鴿遞到他面前,問他,“這個小東西你可認識?”
這正是蔣梧闕養的信鴿,因為信中內容並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十八就用鴿子把信給他送來了。
封禹立馬抬手把信鴿接過來,紅著耳朵說道:“是她的。”
封老眼睛往封禹屋裡掃了一眼,沒見到什麼異常,這才哼了一聲轉身離開,瞧見封禹精神不錯,剛才提著的心算是放了下來。
封禹等母親走後,才取下綁在信鴿腿上的小竹筒,走到桌子旁取出小瓶裡的鴿子食,撒在一旁鋪平的宣紙上,把鴿子放下來,讓它吃點東西休息。
小竹筒被信紙塞的滿滿當當,封禹都是很小心才將紙抽了出來。
瞧見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封禹還沒看,嘴角就揚起了笑意。
將那三張紙看完,封禹才注意到竟還有一張,開啟才發現是自己前段時間寫給她的信。
不同的是,蔣梧闕用紅筆在他信上畫了一道線,在旁邊寫了一句密密麻麻的小字。
——信上內容太過於客套,像是在問遠行的好友是否到了目的地……都沒提一個字說你想我了。
這句話像是一碗酸水,倒在封禹的心尖上,把他的心泡的酸痠軟軟,讓他看到了蔣梧闕字裡行間中的委屈。
看完這句話,再回頭看那三張紙,封禹心裡說不出的痠疼,似乎看到蔣梧闕挑起的嘴角上掛著的苦意。
封禹垂眸看著自己被針紮了好幾下的指尖,微微抿唇。其實我可想你了,只是沒跟你說而已。
竹筒太小,能塞的紙也不過巴掌大,封禹想問蔣梧闕的話太多,想問她可否到了京城,皇上是怎麼說他倆的事,君後可還喜歡他?
天氣變暖,封禹看著融化的積雪,又想跟蔣梧闕說手爐暫時用不著他都收起來了,想告訴她哪怕過了正月十五,他晚上還是會偷偷點亮兔子燈。
原因無他,只是因為想她了。
信就那麼大一點,封禹不知道該挑哪句話問,該寫哪句才是重點,猶豫半響兒,才簡單的問她到了嗎?
想了很多的話,寫出來的只有這一句,因為只要她平安回到京城,封禹覺得自己就放心了。
荷包做好之後,封禹才給蔣梧闕回了信。依舊是簡單的幾個字,這次卻把蔣梧闕看紅了眼。
他把荷包寄給蔣梧闕,別的都沒說,就問她:
——喜歡嗎?
封少將軍自幼騎馬習武,平生第一次拿起針線做的繡工,是給未來妻主縫的荷包。如果心裡沒她,又怎麼會為她做這個?
作者有話要說:
#來自官方的狗糧#
你的信太過於官方,都不說想我。
——周大大寫給老婆的信
這個好甜,大家可以去搜搜
第30章 深州蝗災
蔣梧闕收到封禹寄來的荷包後; 半響兒都沒能回過神; 愣怔的抬頭問道:“這; 這是封禹寄來的?”
十一忙捧著東西遞到她手上,“對呀,十八說是主君給您寄來的。”
若不是繡工太差; 針腳過於粗糙; 蔣梧闕半分也不敢相信封小將軍給她寄了個荷包。
白布打底紅線勾邊; 這上面的一針一線都是情意。
蔣梧闕眉眼溫柔,指腹摩挲荷包布料; 半分也不再埋怨封禹不解風情。
她低頭取下腰上掛著的羊脂玉,將荷包繫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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