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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安安靜靜的聽她在自己面前說未來夫郎的好話,女兒是生怕他因為這件事對封禹生出埋怨或是不喜。
蔣梧闕在府裡休息了沒幾天,就進宮給皇上請安。
皇上坐在龍案後面的椅子上,看著蔣梧闕坐在輪椅上被下人推進來,一時間嘴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她沉默半響兒,才問道:“好些了嗎?”
蔣梧闕垂眸遮住眼底的悲痛,臉上勉強扯出不讓皇上擔憂的笑意,“母皇放心,孩兒沒事,總歸是保住了一條命。”
蔣錕鈞雙手握拳壓在腿上,心裡愧疚,出於補償的說道:“老八你別擔心,你是皇女是朕的女兒,哪怕一輩子不能行走,朕也會保你一世榮華富貴。”
她這話許是帶了七分真心,說的頗為認真。如果蔣梧闕安分守己的做個閒散藩王,皇上自然會保她這個女兒一生衣食無憂。
蔣梧闕掩在袖筒裡的手指微微握緊,低頭說了句,“謝過母皇。”
皇上本以為蔣梧闕過來會說她和封禹的事,結果等了片刻她都似乎沒有開口的意思。
蔣錕鈞有些摸不準這個女兒的心思,試探性的提起,“朕聽人說你和封禹?”
蔣梧闕猛的抬頭,眼眶微紅眼底溼潤,出口的聲音帶著哽咽,她忍不住別開臉,語氣艱難的說道:“母皇您就別說了,女兒現在這幅殘破的身軀,哪裡還敢肖想封少將軍。”
封禹再優秀,也不過是一個臣子,蔣梧闕再殘疾,那也是她大蔣的皇女。
蔣錕鈞一臉嚴肅,說道:“莫要說這話。朕的女兒定然是最優秀的。”
蔣錕鈞手掌搭在膝蓋上,“你若是真對封禹有意思,那朕幫你跟封老提親就是。以大蔣皇女的身份,娶他一個少將軍綽綽有餘。”
說著蔣錕鈞喚來殿中省,當著蔣梧闕的面研磨寫聖旨,“等你腿好些了,拿著聖旨去邊疆把人領回來就是。以後莫要再說些妄自菲薄的話,朕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女兒僅僅因為不能行走就像個廢人似得自怨自艾!”
蔣梧闕手指握緊聖旨,帶著鼻音說了句是。
剛出了皇宮的門,蔣梧闕眼底溼潤的水澤就消失的一乾二淨,坐在馬車裡展開手中聖旨,不由勾起嘴角。
蔣錕鈞有心彌補她,蔣梧闕正好利用她這個心思以退為進,當場拿到聖旨。這事拖不得,等她身子好些了,蔣錕鈞心裡的愧疚一淡,這賜婚聖旨可就沒那麼好求了。
回到王府蔣梧闕就在算日子,如今已經三月份,最多再等一個多月,她就能身穿紅衣去邊疆抱得封禹歸了。
……
邊疆最近並無戰事,閒下來的封禹沒事總往守城縣令府裡跑,去找守城縣令的夫郎張氏說話。
封禹嘴笨,心裡裝著一堆兒想要問的東西,可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出來。
剛去的那兩天就和張氏面對面坐著喝茶,醞釀半天也沒說幾句話。
直到看見天氣逐漸暖和,張氏拿起針線給他妻主做春衫的時候,封禹才紅著耳朵請教他該怎麼縫荷包。
蔣梧闕出門不愛帶錢,腰帶上繫著的都是玉佩香囊,從來沒有荷包。封禹知道她不缺什麼,可還是想讓她身上掛點屬於自己的東西,像是要宣示主權一般。
這妻主是他封禹的,若是有人動了別的心思,可以先問問他手裡的銀槍同不同意。
封少將軍隨著母親鎮守邊疆多年,最深刻的體會就是:屬於我的東西,定然分毫不讓!
張氏頓時瞭然,明白封禹為何最近常常來找他說話,原來是男兒家思春的小心思在作祟。
張氏知道封禹臉皮薄,就沒出聲打趣他,只是抿起忍不住上揚的嘴角,手把手教他怎麼做針線活。
封禹第一次拿針的時候,險些沒捏住。一個把銀槍舞到虎虎生風的人,卻不知道該怎麼掌控一枚小小的銀針,說出來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張氏耐心十足,教他從最簡單的開始學起,見封禹擔心自己繡工太差,張氏柔柔一笑,以過來人的經驗說道:“只要是你親手做的,哪怕最簡單最不好看,在喜歡你的人眼裡它都是寶貝,都最珍貴。”
封禹想蔣梧闕肯定不稀罕荷包,她若是想要,宮中自然有繡工最好最精緻的荷包給她送去,可這東西若是他做的,蔣梧闕也許會覺得新鮮,會感覺不一樣。
想到蔣梧闕瀲灩明亮的桃花眼裡盪漾著笑意,封禹就覺得整個人都是滿足的。
封老時常去軍營操練將士,偶爾回府就聽管家說封禹現在天天悶在屋裡幾乎不出門,不由皺起眉頭有些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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