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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與顧烜在求符的時候單獨呆了會兒。
顧烜說不放心,雖說現在證據在手,但在江南一日,他們就多一分危險,臨行前提議來寺裡進香,誰知道有沒有詐。
沉洛衣自然也有想到這點,便告訴他,如果徐季此人真有暗中監視,那麼他們是躲不過這一劫的。
確實是如此,但乾等著不也是不行嗎。
“而且,我認為,徐季他們並未發現。”她手裡拿著剛剛求來的護身符,低著聲音說了句。
他一怔,旋即問她,“怎麼說?”
她搖搖頭,老實道:“直覺而已。”把護身符放在了袖裡,說:“回去吧,耽擱太長時間了。”
僅僅是一句直覺並不能說明什麼,但是他們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們剛回去後山禪房,冷玉也剛巧進來。
王夫人此時去了前頭進香,據說回來之後也不會立即就返回,顧烜心裡不踏實,總想著快些回去。沉洛衣倒是一臉平靜,還問他們要不要去後山轉轉,說是待著也是閒待著,不讓去散散心。
這鶴源寺的後山也是一景。
顧烜心裡不踏實,也不大想讓沉洛衣出去轉,但到底還是讓這倆出去了,不管怎麼說都是在名門大寺裡,徐季一家子信佛,想必不會冒犯佛祖。但是他並沒有跟著她們一道出去,交代了沉洛衣一句小心之後,便目送她們踏上木橋,往那處去了。
他見人拐進了竹林小道,這才返身回了屋子。
——
隨著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王夫人進香完畢隨著一個小和尚返回禪房,第一眼就瞧出來那小王爺情緒浮躁,雖是表面維持平靜,但那周身浮躁不安的氣息都快溢位來了。
“王爺,怎麼不見王妃她們。”王夫人左右一顧,問到。
“她們幾個逛後山去了。”顧烜張了口,才發覺口有些幹,用了口水之後,看向那王夫人,說:“王夫人可是已經沒有要做的事情了?”
王夫人畢恭畢敬的笑著,道:“確已無事,等待王妃她們回來,便可啟程。”一頓,又言:“不過,若是王爺王妃想用一下這寺院裡的齋飯,也未嘗不可。”
顧烜就回:“那倒是不必了,畢竟明日裡本王與王妃就要啟程返回,今日裡也不好太耽擱太多時間。”
聞言,王夫人也是點頭稱是。
這顧烜本來就坐不住,心緒不穩的空檔這王夫人又回來了,就顯得有些急躁,正當他煩躁不安,準備出門找沉洛衣時,突然間就來了個小和尚,對著那王夫人說,她想要臨摹的那幾本佛經已經找到了,給她送來了。
王夫人謝過那位小師傅後,就說想跟他過去一趟,謝謝住持去。
如此,顧烜見那王夫人又沒了身影,這才稍微安靜下來幾分。可這個心,怎麼著都是靜不下來。周正見狀就勸,“看這時間,王妃她們也應該快回來了,王爺稍安勿躁。”
顧烜聽的更躁,眼睛往窗外一看,就見那天色暗下來不少,打天邊飄來不少烏雲,眼瞧著就是要下雨了啊。
可是沉洛衣和冷玉還沒回來。
“你去借幾把傘去。”他起身,皺著眉頭吩咐周正。
周正一聽就曉得他要做什麼了,於是應了一聲,連忙出了門,問附近幾個小和尚借了幾把傘來。
那王夫人剛巧隨了一個小和尚回來,還在遠處就瞧見顧烜主僕那個拿了傘往木橋那裡去了。王夫人抬頭看看天色,似要馬上下雨一般,於是就拜託了小和尚多喊幾位小師傅隨著他們一道過去,天快下雨了,省的他們捱了淋再迷了路。
顧烜和周正剛剛繞過荷花池,淅淅瀝瀝的小雨滴就開始往下落。索性雨勢不大,顧烜也不用打傘。也不知道沉洛衣和冷玉去了那裡逛,現在一下雨,是不是找了亭子避避。
這後山他們也沒來過,一時半會的要找到她們也是不可能的,顧烜心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又是在寺裡……可是顧烜一直安定不下來的心,現在是真的不能安定了。不自覺就加快了腳下步伐,好在雨勢一直都是朦朦朧朧。
“施主,施主……”突地一個小和尚尚不清晰的聲音闖進了他的耳朵裡。他身子立馬頓了下來,眼睛一轉,就瞧見隱在竹林後面有一座亭子,隱隱能看見兩個拿著掃把的和尚。
他立即步子一轉,也不顧後面的周正能不能跟上,一個轉身就抄了身邊最近的一條小路往裡面去了。
“師兄,這人也叫不醒啊……”
這兩個小和尚本是來打掃後山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