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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見沉洛衣如此,心裡也算有了數,與她在一起,並不會去詢問京城裡的事情。
對比起冷玉的自覺與聰穎,徐季一家子顯然是明顯的管不住嘴了。
徐府後園裡,周姨娘瞅著那邊過來的兩人,聲音稍微提了一提,“聽說京城那邊可是出了事啊。”轉眸看向同桌的任姨娘,“姐姐可聽說了,好想是咱府裡住進來的王妃家被人參了一本呢。”
任姨娘也是早上聽丫鬟嘴碎過,只是沒想到周姨娘和她說起了這,故而也就順著話說了,“我倒也是聽說了,不過這遠在京城裡的事情,與咱們也無關不是。”
周姨娘聽了就咂嘴,說:“姐姐這就有所不知了,這王爺王妃現在在咱們家裡,萬一受到點牽連什麼的……”眼睛不經意的往那處一瞟,就瞧見他們老爺極為狗腿的轉身拱手去追那小王爺了。
心裡不免甚為不忿,這狗腿樣,她這不也是為了他們這一大家子好嗎!
但是她馬上就轉了笑容,提壺給任姨娘倒了茶,“來來來姐姐,我們不說這個了,您說的是,這京城裡的事,那裡輪得到我們談論。”一邊說一邊擱下茶壺,“姐姐喝茶。”
任姨娘也是懶得與她計較,端茶起來用了一口,就與她聊起了別的。
這周姨娘周芳是徐季最寵愛的小妾,之前說的一切證據也都是放在她這裡,她雖是大字不識一個,但由於受寵,什麼話都敢往外說,連徐季正妻也得讓她幾分。今兒個這話她就是故意說給那小王爺聽的,倒也不怕徐季怎麼著她,反正她受寵,還怕那徐季和她生氣不成?
再說徐季一路追著顧烜而去,急出了一頭的汗,“王爺王爺,深宅婦人口中能說出什麼來,都是些見識短淺之人,還望王爺勿要往心裡去,下官必會懲戒那人!”他是真沒料到,怎麼就這麼巧,讓他們聽見了周芳那些話。
顧烜冷笑一聲,側身看他,“好一個深宅婦人,連京城朝堂之事都瞭解的如此清楚。”
徐季連忙弓腰拱手,“都是下官的錯,昨日裡聽聞王妃家中出事,這嘴一沒把門就說給那婦人聽了……都是下官的錯,都是下官的錯啊!”
顧烜就道:“哦?看來徐大人很寵愛你那位妾室呢。”意義不明,頗為嘲諷。
徐季聽了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什麼。說到底都是他嘴上沒個把門,把這事當笑話說給周芳聽了。
見徐季語塞,顧烜就冷哼了一聲,“徐大人,旁的本王也不願多說什麼,這事,你自己看著辦吧。”語畢,便甩袖走人,留了那徐季一人呆在原地流了滿頭大汗。
當顧烜聽到徐季罰了那妾室二十大板的時候,不由得的嘖了聲。
這徐季倒也是下的去手了。
“王爺,小的當時瞧著,那下手的打板子的,可都是實在的。”周正也是一臉痛快,這種婦人,即然不怕死,打死了又何妨。
聞言,顧烜也不說話,用了一口茶,外頭就報王妃回來了。他這才調整了下表情,起身迎了過去。
沉洛衣一進府,留在府中的舒雲就把周姨娘那檔子事說給她聽,現在回來,再看見顧烜時,瞧他一副有什麼要說的樣子,心裡也是明白他要說什麼。
“我回來的時候,舒雲已經把這府裡的事情說給我聽了。”沉洛衣坐下後,端茶飲了一口。
顧烜抿了抿唇,坐到了對面,說:“那正好,算是省了時間了。”
☆、第56章
【進香】
不過沉洛衣並沒有讓他先開口,而是看著他道:“我和冷玉在外的時候想了想,這側妃生父告了正妃生父,瑞王府裡的妻妾不和可真是鬧的人盡皆知了。”
顧烜怔愣,旋即尷尬不知該如何開口。
“你也不用在意,我不是針對你。”看顧烜一臉尷尬的樣子,她又補充了一句,“之前不是也說了嗎,薛長歌哪有那個能耐說的動她爹,她爹一個督察史,再怎麼著也不會跟著他女兒胡鬧吧。”
“如果他們打著掰倒沉家的念頭……沉家一旦倒了,你正妃的位置也是不保。就算我有心保下,你在府裡的日子……”顧烜低聲念道,嘆了口氣,抬眼看她,“不過說到底,也都是我多想,這些事情也不會發生。”
沉洛衣倒了杯茶,說:“我想他們自然是想要掰倒沉家。”一頓,也給他滿了茶水,“只是誰在這後面指示的,才是關鍵。”她喝了口茶,問他,“你之前是想說什麼。”
顧烜愣了一下,才說:“我差暗衛搜查了好些遍,那些證據,確實就在徐季那房妾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