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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在邊境,可不是真正在最前線,況且早在很早幾天之前,朱家便通報了陸詵,有的是時間去安排去救援。或者說王家寨是刁民,但更不是,王家寨以前那麼苦,每年還要擔負著沉重的稅賦與勞役,就包括下官是烈士之後,那麼小,還要交納稅務。文公,那時下官多大,十二歲,十三歲,下面還要養活一個弟弟妹妹。那就更不用說現在了,現在僅是桃溪劍,一年就為延州帶來一筆不小的商稅。是漢人了,又交了稅,還交了不少稅,朝廷還不派兵保護嗎?”
“好,就打算祖宗家法所說的齊人,是愚民的,我們這些士大夫高高在上,百姓當死,當如豬玀!下官再說另一件事,為何我與蔡公帶出一群悍兵勇將?固然是訓練與大量的獎勵,還有,那就是步人甲從五十斤減少到不足三十斤。下降了二十斤重量,防禦強度沒有下降,這放在戰場上會起到什麼作用?再者,就是虎踞炮。然而這兩者最最重要的技術便是那種簡易的冶鋼技術,正是這種冶鋼技術,才出現了鋒利的桃溪劍。陸詵在延州這麼長時間不知道?但為何默視不救?不是通敵,而是示好。”
“胡說,他馬上就要離開延州了。”
“不錯,他是離開延州了,但即將赴任的地方乃是秦州,秦州西邊就沒有了西夏人?現在默視西夏攻破王家寨,得到桃溪劍的冶鋼技術,那麼西夏人高興了,會不會攻打秦州?”
“你這是狡辯哪。”
“文公,何謂狡辨,難道默視陸詵集結官兵,將趙忠一千蕃兵屠殺貽盡,就不是狡辯?”趙頊十分不悅地說。
僅一句,文彥博又開始做縮頭烏龜。
他袒護陸詵,乃是為了苟和。
但他本身與陸詵又沒有什麼瓜葛,何必為了陸詵而得罪趙頊。莫要說自己,韓琦那麼強勢,最後也逼下了臺,何苦之。
陸詵死定了!
趙頊又說道:“立即用快馬傳旨延州,勒令陸詵勿得舉兵,等郭逵到後,由郭逵定奪。再,朕派一名中使親自查問此事真假是非曲折!”
韓絳擔心地說:“就怕詔旨遲了。”
“可能會發生衝突了,但現在下,亡羊補牢,還不算晚,”王巨說道。無他,趙度去了延州,這是一個比較機靈的人,一定會阻止李三狗衝動的。
王巨走出樞密院,迎著清冷的北風,長吐了一口氣。
剛才他在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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