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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驚人,所帶動的產業不可勝數。
貿易中止了,這些產業一起息菜了。
不僅是這點,彼岸船隊沒有來,可越來越多的中小主戶與商賈生活變得艱難,因此繼續便賣產業,沒有彼岸的船隊,但有宋朝的海船,然後合夥僱他的船,離開宋朝,投奔彼岸,以至一張船票價值數百貫!
劉摯聽聞後,瘋狂地下令,禁海。
在王巨推動下,彼岸航海業發達,宋朝航海業也變得發達起來,不僅僅是外貿的航海,畢竟朝廷收回了交趾,即便占城未佔領,但也臣服於宋朝,南北排程同樣變得十分龐大。
這一棍子得打死多少人哪。
忠人義士還是有的,杭州府戶曹參軍曹翌接到詔書後,不顧制度,騎馬來到京城,買了一口棺材,然後帶著棺材來到宣德門,大聲朗讀,大意是說這幾年國家由於一群奸臣倒行逆施,導致比秦朝還要殘暴,比隋煬帝時還要昏暗。今天我來進諫,明知必死,但“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希望我能用生命喚醒太皇太后與皇上,宋朝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是林則徐寫的,不過王巨為相時,有一次拿來引用,於是廣為人知。
他還沒有讀完呢,士兵就要將他往開封府拖。
結果無數圍觀的百姓強行分開士兵,要保護曹翌。
事情迅速傳到幾位宰相耳朵裡,呂大防越來越後怕,他便說,這個禁海令不能執行,由是與劉摯爆發了矛盾。
兩個宰相發生衝突,為一人得知,邢恕。
這幾年朝堂混亂,大臣不是大臣,而是一群瘋狗,連老實人範純仁與王存都被咬成王巨黨,就不要說邢恕了。他成了王安石黨,蔡確黨,然後貶到永州。
永州在古代那是什麼樣的所在?邢恕不願意去,他想了想,以為自己與劉摯還有些交情,便寫信給劉摯,希望劉摯替他求一下情。劉摯回信,永州佳處,第往以俟休復。永州是一個好地方,你去吧,安心改造,等候將來的好運。邢恕氣蒙了,憋著悶氣去了永州。
現在聽到朝堂種種,他看到了機會。
機會就是朔黨一黨獨大,沒得咬了,內部開始產生了分裂,也就是相對要溫和一點的朔黨與激進的朔黨已經開始不和,於是給朝廷寫了一封信,這個永州佳處,第往以俟休復的“休復”則變成了“復子明辟”,歪樓嘛,人人都會嘀的,只是宋朝這群士大夫學問好,歪得有水平,那麼這句話意思截然不同,變成了永州是一個好地方,你去吧,等候太皇太后那天還政……
信到了呂黨御史楊畏手中,楊畏又翻出來一件事,新舊兩黨未激化前,劉摯在家中還指點過章惇兒子學業。
章惇既然是奸黨首領,你為何還要指點他兒子的功課?因為那時你未得志,所以巴結章惇,這說明了你的人品問題,人品不好了,如何當國家宰相?
劉摯自辨,但這幾年他太瘋狂了,朝堂不僅有“呂黨”,還有一大批更多的低階官員,他們不是呂黨,不是朔黨大佬,心中自有一杆稱,只是因為官位低,沒有話語權,所以不敢作聲。
現在楊畏帶著一群大黨攻擊劉摯,機會來了,紛紛上書。
於是劉摯黨人榜也出現了,王巖叟、劉安世、梁燾、朱光庭、賈易……一共三十幾人,也就是這幾年跳得比較厲害的大佬們。這群人完了,劉摯等人陸續貶出朝堂。
到了這時候,高滔滔也冷靜下來。是不是象隋煬帝那麼昏暗,秦朝那麼殘暴,她不得而知,但知道朝堂如此之亂,乃是從古至今都沒有出現過的事,至少是大一統王朝正常年代沒有出現過的。
高滔滔反覆思量之下,下詔,將“巨黨”範純仁、王存、蘇東坡等人召回京城,畢竟範純仁是溫和派首領,想用他來緩和宋朝的矛盾。
不過就是範純仁回來也毛用,朝堂如今戾氣太重了,他也不敢有所作為。
國家繼續走向衰敗中,第二年春天,高滔滔為了減輕民怨,又做了一件事,讓孫子迎娶狄家小娘子,想用皇帝的親事,國家的喜事,來進一步緩和矛盾。
然而因為她對狄家小娘子極度不喜,這場親事又引起爭議。因為不喜,這場親事十分低調,幾乎只用了一輛小轎子將狄氏抬到皇宮,然後親事就結束了。
範純仁便上書,太皇太后,這可是皇帝大婚,這麼幹十分不妥,國家財政是很困難,但再困難,擠一場親事費用還是有的。高滔滔又是大聲將範純仁斥責了一頓,而且高滔滔十分委屈,俺讓孫子成親了,這意味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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