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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弊病,因為人心不足,因此將極少數官員貶放於海外,以此來震懾,也就是他時常所說的恩威並用,以恩為主,以威為輔。
這有效地保證了他改革的成功。
然而他再三說了一句,那就是不要出人命。
包括小程,王巨是不想他回來的,不過以防萬一,他一去彼岸,便將小程調到了彼岸的彼岸。因此朝廷詔書下了,王巨也同意了,但要到明年春天,才能將小程送回來了。
那時候趙煦已經長大成人,小程無足為害,況且洛蜀兩黨之爭,洛黨幾個大臣也貶放下去了,現在幾乎都無人關注小程能否回來了。不過就是這樣,王巨一直將小程安排在不冷不熱的地方,當然,原先那個麗市的什麼紫外線很強,不過對黃色人種傷害不大,頂多面板會變得略紅罷了,這一切,還是為了五個字:不能出人命!
一旦死人了,而且死的是熊本這樣的大臣,這意味著未來,同時文彥博也可以死,劉摯同樣可以死!
呂大防不由地蹙眉頭,不過大多數人雖然感覺很不好,但還沒有太在意,因為小皇帝做得太好了,太迷惑人了。
不過問題是下面鬧翻了天。
如果按照司馬光的理論,這個蛋糕是不變的,那麼分成了四塊,國家的,大地主大豪強權貴士大夫的,中小地主的,平民百姓的。
最後這個群體就不要走上舞臺了,能不讓你們餓死凍死,你們就得要感謝國家了,還談什麼權利!
文彥博與司馬光維持的是第二個群體,國家利益都放在這個後面。
王安石呢,他維護的不是中小地主商人,而是國家。
王巨齊人吼得響,實際維護的是所有的群體,甚至嚴格地說是前面三個群體,最後一個群體,王巨所做的不過是儘量給他們更多的生路,談不上真正的維護,儘管這個蛋糕確實在他手中做大了。
若是按照司馬光理論,這塊群體利益增加了,那麼另一個群體利益必然減少。
永和初,確實隨著其他幾個群體利益減少,第二群體利益在增加中。
然而問題是蛋糕迅速縮水了,原來蛋糕是五百克,第二個群體還能吃上兩百克,但現在蛋糕縮小到一百克,第二個群體那怕佔有了百分之七十的利益,也只有七十克。
而且國家財政越來越不健康,為了彌補國家的支出,朝廷只好將眼光再次放在兩稅上。兩稅從原來的三千幾百萬,又迅速上升到了五千多萬。其實也不多,畢竟宋朝農田增加了許多,疆域也在擴大,相比於原來的兩稅,現在兩稅依然算是輕的了。
然而一執行卻不是朝堂士大夫所想的那樣。
原來朝廷陸續削減兩稅,但不能滿足朝廷的需求,於是發運司、提舉司、轉運司官員互相配合,派人下去檢視各州糧食產量與糧價,當地糧食豐收,糧價下降,立即派官員前去和糴,一是保障了朝廷糧草的需求,二是調控了糧價,以免糧價低而傷農。執行效果並沒有王巨想的那麼好,但也沒有出現大問題,總的來說,造福了百姓。
現在兩稅增加了近六千萬,沒有相關的和糴與調控糧價了,而且因為庇護第二群體,不但兩稅增加了,並且全部增加在中小主戶甚至佃農身上,這些人收入很可憐的,幾乎是靠天收,風調雨順了,糧價低了,災害多了,他們手中又沒有足夠的儲糧謀利,所以大多數時候他們連溫飽都不能維持。少一石稅糧,一家人得活,多一石稅糧,可能一家人馬上就要捱餓。
所以後來天朝免掉農業稅,其實農業稅在國家收入中所佔的比例已經很少,但此舉卻贏得舉國稱讚,原因也在於此,對於這些低收入群體來說,那怕一百塊錢,都是好的。
沒有比較還好,一比較無數人都產生了失望。
於是對新朝廷失望的人越來越多,包括文彥博等人拼命維護的第二群體。
更要命的又傳出一條訊息,朝廷將熊本貶往南方時,熊本因為常年奔波,已經染病在身。朝廷詔書下,熊夫人便對中使說,妾身官人已經重病,如何能去南方?然而中使不同意,強行將熊本逐向南方,導致病情加重,最後病死。
文彥博智商很高的,而且國家到了這份上,到處都是問題,捂都捂不住了。
於是再三上書,請求致仕。
文彥博終於退下,但國家財政危機卻在加重著。
秋天到來。
彼岸真的沒有船隊到達,但這可不是一個好訊息,別看這些船隊,一邊是宋朝,另一邊除了彼岸,還有龐大的天竺、大食諸國,所以貿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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