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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懊惱氣憤不已,但因為人已經死了,思及好姐妹雖然做法極端但其實為自己好。她也沒了辦法,為了保命只能聽從秋實的安排,將人搬到了床榻上,然後收拾好了屋子,偽造自殺的假象。
至於今年二月謀殺二房夫妻的事,也是秋實的主張。秋實找到春華,聲稱她和春華一樣受不了自家主人的欺辱,要春華幫忙。春華本不想再做壞事,奈何秋實堅持。
“她說她都幫過我了,我如果不幫她,由著她受罪,她就把我下毒殺人的事抖落出去。我無奈之下,只好聽從。”
因為有了上一次事件的經驗,這一次倆人更為順利。秋實還特意給二人蓋了被子。
“如果老郎君在六房夫妻出事的時候,不隱瞞他們夫妻服用砒霜身死的情況,二房肯定會有所察覺,甚至不會死了。”秦遠感慨。
周老太爺悔恨不已,直拍大腿,懊惱悔恨地全身哆嗦起來。
秦遠問秋實的殺人動機,秋實悶著頭沒有說話。秦遠就先講了講自己的猜測,刺激她一下。
“當初你家娘子生氣,是你攛掇出這個辦法,勸她殺人對不對?你早就中意了七郎,奈何二房夫妻都要面子,肯定看不上你。
你便琢磨著同你家娘子一起做一件壞事,這樣有把柄要挾你家娘子,事情可能就成了。奈何你雖然周七郎互生情愫,卻還是沒能博得你家娘子允准。估計是她後來是沒給你任何希望,還開始張羅給七郎議親,你就開始謀劃殺她,拉攏春華做同夥。”
“我沒妄想過嫁給七郎,只陪在他身邊,做個小妾便可。奈何就這般卑微心思,娘子也看不上,她再三藉口託詞之後,終於對我說了實話,罵說我心大,讓我趁早斷了這念想。她說七郎將來是要科舉出仕,娶權貴人家的女兒。在那之前,家裡最好的乾乾淨淨,這樣才能吸引那樣的人家喜歡。”
秋實不甘心地咬牙,恐懼大哭,也在悔恨,但悔恨的只是自己的事情沒能辦成。
“可我母親有什麼錯,你謀劃你的事,你為什麼要傷我母親!”周小綠不甘心地喊。
“碰巧就那樣了。”秋實無奈道。
周小綠氣得不行,還要去打她,週三郎就替她上手先打了,周大郎隨即攔住他們。
“何必髒了你的手,此事已然弄清,自然會有官府的人處置她,給她一個下場。”
秦遠覺得這個秋實悔悟的不夠徹底,他得推一把。
“叫七郎來吧。”秦遠提議道。
不久後,周七郎被帶了進來,在周老太爺的質問之下,他戰戰兢兢地承認了與秋實暗通私情之事。
“祖父,孫兒從沒有過納她為妾的想法,她不過就是個家奴罷了,命都是我的,我隨便摸她幾下身子又如何。”周七郎並不知道殺人的事,還以為是自己與秋實的私情被抓了,就急切地解釋,想撇清自己的責任。
屋子裡所有人一時間靜默無言,都看向了周七郎。
第62章 集體保護
“啊——”
秋實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叫一聲; 跟惡狗一樣朝周七郎身上撲; 周七郎嚇得縮脖子往周老太爺身邊爬。周大郎和週三郎忙去拉住秋實; 秋實雖然被拉住了; 但眼睛瞪得又大又圓,惡狠狠盯著周七郎; 戾氣沖天; 似乎很想將周七郎撕碎咬死,扒其皮,喝其血。
周老太爺在面對這一連串的真相之後; 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和打擊; 兩條腿兒幾乎站不住; 一直在隱隱地發抖。
“請秦少卿一定要把這兩個賤婢處死; 為我死去的兒子兒媳們報仇!”周老太爺顫顫巍巍地站起身,深切地懇求秦遠,對秦遠行禮。
周七郎跪在周老太爺的腳邊,疑惑地看著周老太爺,“處死?報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周大郎就將經過簡單講給了周七郎。
周七郎聽說是秋實毒死了自己的父母; 呆滯了片刻; 從難以相信轉變為憎恨至極,他突然他衝過去抓秋實; 一巴掌狠狠地拍在秋實的臉上。秋實被打得臉立刻起了紅印子,一邊耳朵嗡嗡地響; 她早就想打周七郎; 隨即反撲回去。
倆人就互相扭打在一起。
周大郎、週三郎見狀都去拉人; 秦遠的屬下們也去幫忙拉架。怎料秋實咬住了周七郎的耳朵就不放嘴,周七郎大聲慘叫,等秦遠的侍衛用手打了秋實的後頸,令秋實暈倒的時候,秋實嘴上帶著血,周七郎的左耳朵也都是血,細看他左耳被咬掉了一小塊。扒開秋實的嘴,小拇指指甲大的肉正在她嘴裡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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