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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無忌拂袖而去,臨走前又催促秦遠快點把案子查明白了。
“知道了,長孫公您走好!”
秦遠高聲送人,順便伸長脖子,確定長孫無忌這次真走了。
“剛分開,怎麼又跑來了。”秦遠疑惑地小聲唸叨著。
溫彥博好心解釋:“有兩封摺子落這了,他順便來拿。”
“來拿吩咐屬下就行了,何必親自來,累不累。”秦遠嘟囔玩,決定不計較了。
秦遠接著把自己的猜測講給溫彥博,求問他的想法。
李建成剛去世不到一年,如果有人刻意模仿他的筆跡,僅用一年的時間,仿到精髓,幾乎一模一樣,基本不可能,特別是長孫無忌曾經說過李建成的筆跡並不好模仿。如果不是模仿的筆跡,他本人的屍體還在,那就似乎就只有一種可能:招魂附體。在附體的時候寫字,字跡便就是本人的。
“王正德裝神婆招魂的事,讓我有了這個想法,長安城內說不準真有人有這能耐。”
秦遠隨後和溫彥博商量了一個釣魚辦法,打算以秦瓊接連數日做噩夢,夢見他剛剛殺死的羅藝為由,暗中懸賞尋人招魂。
“安排一些面生的衙差,喬裝成普通百姓,在各大街坊散佈這個訊息,懸賞要高,要急切,還要像個秘密似得。把秦將軍形容地慘些,形容枯槁,精神失常,已不能上朝。”
“這倒是個好辦法,可秦大將軍那邊該怎麼交代?”溫彥博拱手對秦遠行禮,這事兒只能勞煩秦遠了。畢竟秦瓊現在把秦遠當親兄弟一樣看。
秦遠也這麼想,趁秦瓊還記得他恩情的時候,好好利用。
傍晚,秦遠拎著一包葡萄乾,抱著自家的黑白花就去拜見秦瓊。秦瓊聽見秦遠來了,挺高興。但看到懷裡的黑白花貓,渾身都難受,頓時想起自己之前做結拜的蠢事。
“我帶我家黑白花來給你道歉!”秦遠把黑白花的前兩隻小花蹄子舉起,對秦瓊擺出拱手作揖的樣子。
秦瓊立刻就被逗笑了。他隨後邊吃葡萄乾邊聽秦遠說明來意,很乾脆答應下來,表示願意配合。
“可是聖人那邊,我總該有個交代,要怎麼講?”
“這事兒我們來解決。”秦遠讓秦瓊不必操心,他讓長孫無忌幫他請假去。
秦瓊笑著應承,忽然咳嗽起來。
秦遠見秦瓊臉色不太好,唇色也有些泛白,問他:“你該不會是真的生病了?”
“沒什麼,可能昨夜睡覺的時候有些著涼了。”秦瓊接著又咳嗽了兩聲。
秦瓊咳嗽完想喝水,但是在喝水的過程中突然又咳嗽了起來,弄灑了一身的水。
家僕立刻拿了新衣過來,為秦瓊更衣
秦瓊是個武人,脫光上身並沒什麼顧忌,所以沒有讓秦遠迴避。他當著秦遠的面,毫不含糊地就把上衣脫了。
秦遠很敏銳地發現秦瓊胸口處有一個紅點,很小,如針扎過留下的微小的痕跡,一般的時候難以注意到。
紅點的位置對應的是肺所在的部位。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咳嗽?”秦遠問秦瓊
秦瓊想了一下,表示自己沒注意。還是秦瓊身邊的家僕告知秦遠,大概是從前天早上開始就會偶爾咳嗽幾下。
“起初並不頻繁,似乎一天比一天的咳嗽次數多了。”
秦瓊笑著表示沒事,讓秦遠放心,他這幾天會好好做戲幫秦遠查案。
秦遠皺眉:“我看你這身子似乎並不好,請個大夫先看一看再說,說不準你是真要告假在家休養。”
秦瓊當笑話一般聽,告訴秦遠多慮了。
秦遠便對秦瓊身邊的家僕道:“你家將軍性子倔強,有時不能由著。他如果明天的情況更嚴重,你來告訴我。”
家僕應承。
秦瓊雖然覺得自己沒什麼事兒,但是自己的兄弟這麼關心自己,他還挺高興。秦瓊便要留秦遠吃飯喝酒。
“我頭上壓著一樁案子,長孫公天天催促,不敢放縱。”秦遠找藉口推拒之後,提醒秦瓊還是找個大夫看下身體比較好。
秦遠抱著黑白花貓告辭,將貓放到了馬車裡,自己則驅趕馬車,緩慢地回家。
剛剛從到秦府開始,他的感覺就不太好。和秦瓊作別之後,這種不妙的感覺更加重一層。
秦遠回到家的時候,顧青青就立刻迎了出來,將今天賺的錢分一半給秦遠。
“要是生意一直這麼好下去,過兩年說不定秦大哥就能在長安城買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