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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易容?”秦遠見魏徵正煩著,及時插一句嘴。
魏徵皺著眉頭望向秦遠,他不願相信秦遠的話,但現在這情況,似乎是用秦遠的說法才能解釋通。
秦遠打發走了現場的無關人士,跟餘下的魏徵、秦瓊和文彥博道:“有人掌握了秦將軍每次出行的時間。之前顧青青回憶到的三個時間,剛好秦將軍就在長安城。說媒一事也是,碰巧在秦將軍在附近州縣‘遊玩’的時候,幸好此人並不知秦將軍當時是領密旨辦事。不然今天,我都沒有辦法幫秦將軍脫罪了。”
秦遠說完,特意眨眨眼看向魏徵。
秦瓊也看向魏徵。
溫彥博也跟著看過去。
魏徵頭一次臊紅了臉。
第36章 結拜和蘿蔔糕
“這種情況; 我見所未見; 聞所未聞。”
怪不得房玄齡和秦瓊之前會對他說; 他之所以不懂是因為他沒見識過。
現在魏徵明白了,他的確沒見識過。
人不可能同一時間出現在兩個地方。
魏徵懷揣著謙虛求教的態度,請秦遠為他解惑; 詢問他下一步該怎麼查。
秦遠提議道:“此案本是在涇州案之後,用來給秦將軍添罪的。但因為涇州案沒有順利進行,這招誣陷的作用就不太大了。但現在因為魏公突然關注了這樁案子,令這案子變得又重大起來。
如果那位操縱者現在也在關注此案,我們就可以引蛇出洞。我們可以公開堂審; 做一齣戲。堂上魏公堅持要一視同仁,欲懲處秦將軍; 而我們則要為秦將軍求情。兩方爭論的最關鍵就在於; 這封信是否真出自於花牡丹的意願。
這之後就請魏公釋出告,懸賞尋找當初給花牡丹代寫書信的那個人。我們還會傳訊息出去; 就說只要確認信為花牡丹親自找人代寫; 才可懲處秦將軍。”
魏徵還是不解; 問秦遠:“怎知寫這封書信的人就是罪犯?”
“一則送信的時間很巧; 剛好在涇州案之後; 花大海夫妻就來狀告秦將軍。二則給花大海夫妻送信的男子; 自詡是個商販。聲稱因為收了一名花姓貌美女子的錢; 才來送信。”
魏徵不明白秦遠為何會懷疑這名送信之人。
“一些百姓是會這樣託付商人幫忙往老家捎信。”
“顧青青曾經說過; 花牡丹平常在家; 只要出院見外人; 就會戴上面紗。那她若特意出門去送信,就必然會蒙上面紗,送信的商人又怎會知道她是個美人?最多應該形容‘是一位花姓的蒙面女子’。”秦遠解釋道。
魏徵點了點頭,感慨秦遠所言確有道理。
接下來,魏徵就照著秦遠的提議,釋出告尋找寫書信之人。
秦瓊此刻則非常開心了,他的冤屈得以洗刷多虧了秦遠,所以堅持要和秦遠結義為兄弟。
秦遠不好拒絕這般熱情的秦瓊,胡亂點點頭表示可以,然後就看見秦瓊拿出一把刀,要人取酒來,打算歃血結義。
秦遠立刻不幹了,連退了幾步,保持與秦瓊之間的安全距離。
“遠弟,你這是作甚?”秦瓊疑惑地睜著著他的虎眼,無辜地望著秦遠,讓他趕緊把手伸過來。
“不伸。”秦遠可不想浪費自己可以救人命的血,“我們一定要歃血結義?不能口頭約定?”
“不能。”秦瓊鏗鏘道,“喝了混著我們彼此血的酒,我們就算是血脈相連的兄弟!”
“那我不結義了,怕疼。”
“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流一滴血算什麼,別矯情。你要是自己下不了手,我來隨便割一下就完事了,很快的。”秦瓊主動走向秦遠。
隨便割一下?秦瓊上次隨便割一下,就把羅藝的人頭砍掉了。
秦遠堅決不願意,拔腿就往門外跑,碰巧看到魏徵在院裡,秦遠就躲到魏徵身後求庇佑。
秦遠從屋子裡跑出來的時候速度非常快,魏徵還未及回過神來,人已經躲在他身後抓住他的衣袖了。
這秦遠跑起來這麼瘋!?
魏徵還不及開口問秦遠是怎麼回事,就看見秦瓊拿著一把匕首從屋裡氣勢洶洶走了出來。
秦瓊環顧四周後,發現秦遠躲在魏徵的身後,就直奔魏徵而來。
“秦瓊,你要幹什麼!”魏徵厲聲大喊,嚇得秦瓊止步不敢動了。
秦瓊發現魏徵看自己的眼神不對,趕緊把手裡的匕首丟了,跟魏徵解釋他只是想和秦遠結義,奈何秦遠連手指都不肯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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