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2/4 頁)
後,褚遂良就笑起來。
“你這是怎麼了?難不成魏僕射剛才欺負你了?”
秦遠忙老實的搖頭,用斯斯文文的小聲音回覆褚遂良沒有。他回應的時候,還偷偷瞄了一眼魏徵,看得很小心。
褚遂良一瞧,這肯定還是受委屈了,迫於魏徵在場不好表明。
褚遂良之前就後悔秦遠在弘文館當值的時候,他沒能及時器重秦遠。今天得了機會,自要好生鼓勵秦遠一番。
他拍拍秦遠肩膀,告訴他這官場有時候就如戰場,不能因為被人砍了一刀就退縮,好生髮揮自己的才能,早晚會出頭受到重用。
秦遠非常感謝褚遂良的鼓勵,並目送他離開。
魏徵簡直氣得快吐血了,這都什麼世道,黑白顛倒!?
“今天算你運氣好,但以後可未必。”魏徵提醒秦遠,以後不要再仗著人緣好,就耍這種權術把戲,“秦瓊的案子我勸你秉公辦理,否則不管到時有多少人支援你,我照樣會參得你體無完膚。”
秦遠應承,多謝魏徵提醒。
魏徵哼了一聲,轉身去了。此後魏徵越加賣力,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人力物力,尋找花牡丹案的證據。
七日後,當初給幫秦瓊說親的媒人,被魏徵的屬下接入了京城。
魏徵立刻要求秦遠和溫彥博開堂,令媒人指認秦瓊。如果這一切屬實,他便要參奏,對秦瓊進行處置。
正值黃昏,天下著那種慢慢連續不斷的細雨,把人的衣袍蓋上了一層冰涼。
人心都跟著陰沉沉的發涼,特別是對於秦瓊來說。
開堂之後,媒人就立刻指認了秦瓊。
“當初就是這位秦將軍,親自來找賤妾,讓賤妾幫他去跟花牡丹家說親。”媒人接著還表示,自己當時收了秦瓊十匹帛作為謝金。
秦瓊無奈地搖頭,他認真打量媒人這張完全陌生的臉,“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從沒見過。”
媒人驚訝地回看秦瓊,完全不理解秦瓊為何在睜眼說瞎話。
魏徵覺得秦瓊的辯解很無力,他直接扭頭告訴溫彥博,現在已經人證物證齊全了。理該將秦瓊緝拿,嚴加審訊。
魏徵所提議的,是府衙正常辦案時的慣例步驟。
這樣建議,本來並沒有錯。但因為秦瓊的身份不一般,一般都會特殊考慮。不過顯然魏徵此次監督的目的,就是為了不搞特殊。
溫彥博不敢做主,他看向秦遠,此舉惹來魏徵的不滿。
“你身為雍州府的治中,竟自己沒主意,要靠區區法曹參軍來幫你斷案?”
溫彥博被魏徵質問地默不作聲了。其實他很想回答“是”,但是這樣肯定會惹來魏徵一番長篇大論式的批判,還不如不說。
魏徵乾脆直接說秦遠,問他所謂易容說法至今是否有證據佐證了。
“你是什麼時候見的秦將軍?”秦遠問媒人。
“八個月前的初三!秦將軍請我說媒的日子我記得很清楚,這麼重大的事情,一輩子可能只有一次。”媒人清楚地回答道。
秦遠轉即翻閱起自己面前的冊子來。
魏徵見秦遠無視了自己的話,追問他:“你想偏私,幫秦瓊拖延到什麼時候?”
“找到了!”秦遠請秦瓊過來瞧,按照冊子上的記錄,秦瓊在八月前的初一到初五有過出行,秦遠問他去了哪裡。
“還能去哪兒,自然是去了花牡丹老家儒林縣議親去了。”魏徵道。
秦瓊恍然想起來了,“八月前,我受聖命秘密前往河東辦事。我記得當時我在別苑休息,忽然接到密旨,就出去了。因為是機密之事,對外沒有說明緣由,只說是去附近的幾個州縣打獵遊玩了。”
河東與花牡丹的老家儒林縣完全是兩個方向。並且從長安城到河東,秦瓊僅用了五日往返,他必須騎快馬日夜趕路,幾乎不能休息。既然是去辦事,秦瓊身邊必定帶了一些隨從,還有河東接應秦瓊的官員們,都可以作證。
魏徵怔了又怔。
他再次確認一遍冊子記錄後,問秦瓊證人都有誰。
“此為機密,需奏請聖人之後才能說。但肯定是有人可以證明我當時就在河東,除非我會分身,不然我絕不可能在同一時間出現在數百里遠的儒林縣。”
魏徵相信秦瓊此話不會造假,他隨即質問媒人,是不是記錯日子了,或者撒謊。媒人惶恐地表示自己真的沒有撒謊,她當時確實親眼見到秦瓊。
“魏公現在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我的說法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