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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皇上不必自責,是臣妾當年犯了錯,婉太妃才讓皇上將臣妾逐出皇宮,婉太妃也是愛皇上心切,臣妾有過秋月能夠體會婉太妃做母親的一片苦心。”
“那你還恨朕嗎?”
她聞言抬起頭來看向身側的男人,穆高熾期盼的眼神緊緊握著沈寶音的手,恨嗎?當然恨!這麼多年自己走到今天都是拜這個男人所賜,自己所失去的,所遭受的一切不都是因為這個男人嗎,若不是心中有恨,自己又怎麼會願意重新回到這骯髒不堪的地方!
指甲帶著全身緊繃的身體嵌入掌心中,她看向穆高熾忽而一笑回說道:“臣妾若是還恨皇上就不會回來了,臣妾在木真族的這些年經歷了內亂戰爭,顛沛流離差點沒了命,臣妾也想通了,能夠護臣妾周全的只有皇上。”
穆高熾聽著這話欣喜的一把將沈寶音摟進懷裡,聽到沈寶音親口說出原諒自己時,他心裡總算鬆了口氣釋懷,對於一個男人他需要這樣一種肯定,何況他是當今的聖上。
“那你和朕說說當年你從閆貞觀逃出來後為什麼不來找朕?”
她聽著穆高熾突然問出這話,眸子轉了轉,眼眶泛紅著開口說:“不是臣妾不來找皇上,而是臣妾和毓秀逃出來後就一直遭人追殺,所以才一路顛沛逃到了木真族。”說到此處拿出帕子擦拭著眼淚,餘光瞟著身旁的男人,她知道既然決定要做就做的徹底點。
“有人追殺你?你的意思是那場火災也是有人蓄謀的?到底是誰敢這麼大膽!”
“那些人穿著黑衣蒙著面,臣妾也看不清楚,只是一心要置臣妾死,好在臣妾命大躲了過去。”
“難不成是道空師太?”
“道空師太是出家人,她哪裡有這膽子給自己遭惹滅門之禍,臣妾只是覺得那些人訓練有素並非一般江湖人士,臣妾也不敢妄加推測,只是臣妾以前太過任性惹得他人不高興而已。”
穆高熾聽著這話朝沈寶音看來,見她淚眼汪汪的一雙眼,心頭似乎有所明白,他伸手撫上沈寶音髮髻上的那枚簪子輕聲說道:“你放心,以後這種事朕絕不會讓它再發生了。”
“臣妾有個不情之請。”
“你說。”
“臣妾白天的時候去看望了皇后娘娘,臣妾見她臉色很不好,聽說太醫也看過了開了方子未見起效,臣妾便想不如將玄郎中招進宮裡給皇后娘娘好好把把脈,也好儘早將皇后的身體調理好,畢竟她可是六宮之主豈能整日躺在未央宮裡。”她說完看了一眼細細朝自己看來的穆高熾,知道這個男人一向多疑,繼而又說著:“當然臣妾也是有私心的,臣妾一直將阿新視為自己的弟弟,他當年可是隨著先皇出征匈奴受了傷斷了手臂,臣妾也想讓玄郎中留在宮裡替阿新醫治,此舉更能讓皇上得到朝臣們的認同。”
見穆高熾不說話,沈寶音心裡倒有些惶惶不安起來,難不成這個男人並非相信自己這番巧言所說?
許久穆高熾忽然輕聲笑起來,看著沈寶音就說:“你總算說出了自己的私心,不過朕也覺得你這主意不錯,那就招玄郎中進宮給他在太醫院謀個職位罷了。”
她聽著這話緊張的一顆心長舒一口氣,也不知穆高熾口中所說的主意不錯是指前者還是後者,不過這些姑且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玄郎中能夠順利進宮。
隔日玄郎中就被招進了太醫院,在穆高熾的旨意下從一介江湖郎中免去了重重科考直接晉升為太醫,也讓太醫院的人對這位突然而來的玄太醫刮目相看不敢怠慢,畢竟他是由皇上親自指派的人。
沈寶音讓人傳話將玄恆帶到了長安宮,毓秀領著他進了殿內,玄恆進來後朝著沈寶音躬身拜了拜,此番突然被招進宮當了差,他心裡也已猜測到了。
“這裡沒有其他人就不必多禮了,想必你進了宮到了太醫院,那些人已經跟你說了。”
玄恆點了點頭說:“皇上命我給阿新醫治,這我並不奇怪,只是皇上又命我給皇后娘娘診治,我實在有些不懂。”
“讓你給皇后娘娘診治是我向皇上提起的,皇后娘娘病得起疑,我想讓你給她好好看看。”
玄恆聞言蹙著眉頭看過來,思慮一番詢問著:“那沈貴妃想讓我怎麼給她看?”
玄恆似乎已經猜出沈寶音的主意,她唇角輕輕一笑,鼻尖冷哼一聲開口說道:“他們常說有些事情說著說著就當真了,既然是要當真的事情,那咱們就順應其勢,有病方治病,沒病也要治成病!在秋月的事情未徹底查清楚前,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這麼多年過去了,也該她們嚐嚐這其中噬骨的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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