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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的嘴角一笑。
“春蘭,你怎麼抖著身子呀?許是這外面天寒地凍的?這都到了初春的季節了也不至於冷成這樣吧?”
春蘭聽著毓秀這話顫抖著聲音說著:“我,我身子確實是有些冷。”
沈寶音順勢說道:“難不成是被你家主子給傳染了?本宮聽說皇后娘娘生病了特來看望,不知皇后娘娘現在如何?”說完也不由春蘭進屋通傳,自己帶著毓秀就走了進去。
柳欣欣正躺在床榻上,聽到進來的腳步聲不免坐起身朝門口看來,她面色鎮定似乎已經猜到要來的人。
沈寶音走近微微行禮:“臣妾給皇后娘娘來問安了,聽聞皇后娘娘身子不適,心裡不放心便過來看望一下。”
春蘭走過去給柳欣欣披了件外衣,柳欣欣朝沈寶音招了招手示意她在床榻邊坐下,她拉著沈寶音的手語氣奄奄的說道:“有勞你還想著本宮,本該跟著皇上去迎接你回宮才是,只怪我這身子不爭氣。”說完掩唇咳了幾聲。
沈寶音接過春蘭手中的茶水遞過去:“不知皇后娘娘是哪裡不適?”
“年紀大了,身子也就不行了,動不動便出了問題,可能是初春乍寒染了風寒而已。”
“太醫院的太醫可來診治過?”
“開了些藥吃了些時日也未見什麼效果。”
沈寶音聽著這話低眉沉思了一會兒,見柳欣欣閃著眸子逡巡看來,她笑了笑卻也不說什麼。
殿外傳來宮女和太監的聲音,緊跟著走進來一人,八/九歲的模樣,身後跟著幾個慌慌張張的小太監。
“這是太子吧?沒想到都長這麼大了,秋月若是在世的話也應該是這般年紀了。”
柳欣欣聞言面色凜了凜,既而朝著門口的那幾個小太監沉聲呵斥起來:“誰讓你們把太子帶過來的!”
那幾個小太監嚇得朝著柳欣欣就是撲通一跪,埋著頭不敢說話。
“母后,您不要責備他們,是兒臣想來看望您。”說著走近床榻邊,眼光看向沈寶音好奇的問出聲,“這是誰?兒臣怎麼沒有見過?可是父皇新納的妃子?”
春蘭一聽急忙捂著太子的嘴:“這位是沈貴妃娘娘,是皇上未登基前的妃子。”
見著春蘭緊張的模樣,沈寶音冷不禁的笑說道:“太子記不得本宮也正常,畢竟太子小的時候與本宮走動甚少,又隔了這麼多年也確實記不得了。”
當年穆高熾登上皇位入了宮,柳欣欣便將太子由專人照看,不許太子跟長安宮的人接觸,她從當年就開始防備著,此刻太子突然闖進未央宮內,她豈能不緊張。
沈寶音從春蘭手中拉過太子:“太子不記得本宮,本宮可記得太子,你的乳名還叫華燁呢,秋月以前就一直嚷著要跟華燁哥哥玩。”
“你是秋月的母妃?可惜秋月病逝了,不然我是願意帶著她一起玩的,可是母后總不讓我去。”說著一雙哀怨的眼神望向床榻上的柳欣欣,“既然您是秋月的母妃,那我該稱呼您什麼?”
她伸手撫上眼前一張稚氣的小臉,彷彿看到秋月站在自己身前笑看來,沈寶音苦澀一笑開口說道:“若是太子願意的話就叫我寶娘娘吧,不知皇后娘娘可願意?”
柳欣欣聞言震驚的看來,面色又添了些許蒼白,惶惶中起唇說了句這是自然,只是那張臉蒼白的令人看著真是擔心!
是夜穆高熾來到了長安宮,身後跟著劉公公,劉公公進了屋內朝著沈寶音笑著喊了句,貴妃娘娘,皇上來了。
沈寶音讓毓秀將事先準備好的晚膳呈上來,這才領著穆高熾坐下,他一眼見到沈寶音髮髻上的那枚紫色蝴蝶簪子,面露欣喜的說道:“這麼多年朕再次看到你戴上它。”
“這是當年在太子府的時候皇上送給臣妾的,它一直都放在長安宮內的妝臺下。”
穆高熾望著在燭火下熠熠閃爍的蝴蝶簪子入了神,他在回憶著過往的種種,那時他還是四面楚歌的太子,她是入府不久的側妃,自己不顧眾人的反對毅然風風光光的將她娶進了太子府,紅毯直鋪京城,迎接浩浩蕩蕩,成了大金國茶餘飯後的佳話。
他拉過沈寶音的手放在唇邊,映襯著燭火用情的看來:“當年朕聞訊趕到閆貞觀時火勢已經滅了,只從你的屋裡找出兩具已經燒焦的屍體,道空師太說你和毓秀沒能逃出來,你知道當時朕看到那兩具燒得面目全非的屍體是有多傷心,多悔恨嗎?朕恨自己沒能及時保護你,更恨自己不該將你送去閆貞觀。”
沈寶音聽著穆高熾這番述說,低眉燦然的扯了扯嘴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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