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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只能默默受了。
這麼些年,從沒有哪屆新科狀元和進士,是衍聖公帶著祭拜孔廟的。
皇上倒是有心讓衍聖公將這件事接下來主持,大家都嫌繁瑣,沒人願意。所以到孔明江這裡就不顯特殊了。
如今‘祖父’為他能做到這個地步,章年卿當然明白這裡面幾分是為他,幾分是為馮俏。
去國子監刻碑文的時候就輕鬆多了,章年卿把皇榜內卷交予督刻,坐著與國子監祭酒等幾位大人聊了會,吃了幾杯酒,便散了。
章年卿回去的時候,家裡宴席已經散了,院子外一股酒菜味,丫鬟小廝們手腳麻利的在收拾。抓著下人一問才知道,客人剛走沒多久,只能幾家摯交還在這邊說話。
章芮樊喝的酩酊大醉,看得出來很是高興。陶茹茹還在內院陪幾位至交夫人,章年卿一躊躇,腳一時不知道該往哪邁。
“你穿紅的不好看。”
章年卿驀地抬頭,馮俏如空谷幽蘭般,憑空出現在院子裡,眉眼如畫,笑意盈盈的。
“你怎麼來了。”章年卿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上前幾步,拉著她站在掛著燈籠的走廊處。
馮俏仰頭看著他,暖暖融光落在她臉上,膚如凝脂白嫩鮮滑。細小的絨毛在微光下輕輕搖擺,搖搖晃晃的燈籠將馮俏的身影在地上拉扯著。章年卿心一動,聲音放柔:“幼娘,我不是在做夢吧。”
馮俏立即捂著鼻子,嫌棄道:“你喝酒了?”
作者有話要說: 注:中狀元的參拜流程是百度百科的~
第14章
章年卿掩飾性的用袖風扇了扇酒氣,味道淡了一點。才問她:“你怎麼會來我家。”
“我娘帶我來的。”馮俏百無聊賴的掰著指頭,目光燦爛,隻字不提自己是怎麼痴纏孔丹依。她道:“聽說你金榜題名高中狀元,我來祝你官運亨通,平步青雲。”頓了頓,小聲補充一句:“祝賀你福祿雙全。”小手抱拳,大紅福年娃娃一般。
章年卿拉過她的手握在掌心,一根根捏開指尖,和她掌心相對,做起誓狀。對上她春花燦爛的眸子,笑道:“金榜題名後還添著一句洞房花燭,不知幼娘可願意將這人生四喜為我補全。”
“我……”馮俏縮回手,垂下睫毛道:“我不敢說。”
“恩?”章年卿胃裡翻江倒海,腦中天旋地轉,唯有面上噙著笑,如沐春風。他上前一步,把她拉近些:“你不願意嗎?”
馮俏紅著臉,聲若蚊吶:“我願意,我爹孃也不會願意。”
章年卿笑的一本滿足,一邊想入非非,一邊拍著胸脯道:“先生和師母那邊我去說。”
“喔。”馮俏乖乖應一聲,飛快的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和章年卿所幻想的風花雪月相差甚遠。
章年卿酒意上頭,腳下不穩,一頭栽在她肩膀上,馮俏使出吃奶的力氣才撐住他。
章年卿望著她光潔細膩的額頭,鬼使神差的就親了下去。氣息剛剛觸及,唇尚未捱到,馮俏受了驚嚇一般,驀地蹲下去,抱著雙腿,眼中一片慌亂無措。
章年卿猝不及防失去支撐,正傾身彎腰來不及收勢,猛的竄了出去,摔了個狗吃屎。臉朝地,小腿還意外把蹲著的小馮俏捎倒,在她衣服臉上都留下了鞋印。
他嘴裡被磕破皮,嚐了一嘴鹹澀,微怒看向馮俏:“你幹什麼。”
轟然倒地一聲,驚得主人客人都跑出來了。
孔丹依看清兩人後,嚇得魂飛破散,三兩步把地上的馮俏抱起來,氣急敗壞的看著章年卿:“不管她幹了什麼你也不能踢她啊。”心疼的擦著馮俏臉上、下巴上的泥鞋印。
“我……”章年卿欲言又止,看清馮俏髒兮兮的小臉後也愣住了,他剛踹了她嗎?
頓時噎住,這個樣子落在外人眼裡,就是心虛了。
眾人紛紛搖頭,尤其在章年卿一走近,聞見他渾身酒氣時。更是鄙夷,喝醉了就打女人,還是男人嗎。也不看看人小姑娘才多大。
馮俏一時成了小可憐的形象,知道馮俏已經和章年卿定親的內情人,更是先為馮俏將來的生活鞠了一把同情淚。
章年卿是偷親不成反蝕把米,悔的捶胸頓足,孔子廟外面有段路是土路,下雨後本就泥濘。知道的是他鞋底泥多不小心蹭到了馮俏身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用了多大力氣!
馮俏窩在孔丹依懷裡悶悶的笑,孔丹依原以為她是哭了,掰著她肩膀看見她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鬆了口氣,板著臉問:“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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