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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炯炯地瞧著我。與他對視半晌無言,我稍側視線,隱約看見牆上一張描繪了鮮妍色彩的畫。
它引得我步入房中,步入滿室清輝,急切地一探究竟。我站定在畫前。流螢撲畫,將一名女子的面容映亮。
畫上女子眉目八分像我,剩下兩分尤其像我。像六年前聒噪鬧騰的我。
畫上八字:心是荒州,你為綠野。
他的妻子面貌上有十分都像極了我。那就是我。我忒跳的心仍被駭住。一顆心酸脹到快要萎縮死去。但我不能死,我的心好不容易在此刻活了過來。
我承認,此時此刻我心底該死地酣暢。
景弦站在我身側,與我並肩。他遲遲不開口,我亦不知說什麼打破僵局。直到被他抵在牆面的畫上,撫摸臉頰。
毫無羞恥之心的我一點兒都不想反抗,更想好好看看他。看看他這六年都受了些什麼相思之苦。是否與我一樣,每夜望著星星,將它們牽強附會成當初的模樣。
“花官……”他在喚我的名字。
我的名字被他咬在唇畔也太好聽了罷,我聽得欲罷不能,拖著鼻音“嗯”地應聲。
我被他禁錮在牆面與他之間狹小的一方天地之間,鼻尖繚繞著他身上的酒味兒。
我聽到他在我耳畔癢意融融地絮叨著。
他絮叨著:“若我早知道求而不得這樣痛苦,當年就會對你好一些。每日想到你當年為我做的那些事,就好心疼你,好心疼好心疼……六年太長了,我很想念你。花官,我後悔了……我每日都在後悔,每日都在想念。生怕你再不見我,這輩子就讓我孤苦伶仃,抱憾而終。”
漸次喑啞的聲音聽得我心尖顫顫,欲說還休。此時此刻,我更願意聽他說。聽他說一說他究竟有多愛我。
幾乎只剩下氣音,在我耳畔遊走,“花官,你喜歡我十三年,我亦沒差你太多,但總是差一點……抵不平的,用我餘生來補。好不好?”
好。我心底說好。嘴上卻想說些別的。
“景弦,你太可惡了。就差一點兒……”我沒能說下去,喉頭有點哽。被他抵住額頭廝磨。
耳鬢廝磨,他就這般開始跟我磨,我仍是覺得癢,但癢得實在旖旎。
“不會就差一點兒。”他用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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