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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思慮太久耽擱了時日,今日才敲定……花官,你明白我為何思慮。”
是的,我明白。容先生心細如塵,早發現我對過去、對雲安、對那個人的留戀,阿笙那個小姑娘也喜歡拿著我的這些事去問容先生,並和容先生探討愛的真諦,我過去那些勞什子事和如今這些勞什子留戀根本藏不住。
所以容先生有顧慮,她擔心我故地重遊會觸景傷懷,甚至會和那個人重逢。她擔心的這些事情不是沒有道理的,後來事實證明,我確實和他重逢了,重逢得猝不及防。
我問容先生為何又想通了要讓我去,容先生回答,“有些事情,總要自己去了斷。你每夜望著星星,是不能了斷的。”我料想容先生曾經也是個有故事的人,才能把一切都看得這麼通透。
於是我加入了收拾包袱的陣營,一整晚的輾轉反側後,於次日清晨踏上了了斷塵緣的路。
來接我的人攏共有五個,其中三個是府衛打手,一個是跑腿小廝,還有一個是隨侍婢女。我和容先生及蕊官道別之後,受寵若驚地被小廝和婢女扶上馬車,壓著那顆忒忒的心穩穩坐好。
馬車外觀並不十分華麗,但車內裝飾琳琅,應有盡有,這樣刻意安排許是為了不遭歹人覬覦。
然而剛出柳州,上天就極力向我們證明了“有錢人始終是有錢人,不論如何尊崇低調中的奢華,該被打劫的一個都跑不了”這個真理。
從柳州到雲安,快的話也要小半個月的路程,我們大風大浪都過了,卻很不幸地在即將踏入雲安地界時于山林小道遇上了一票綁匪。
我曾經流浪街頭的時候也尋思過長大以後或許該隨職業大流入個土匪流氓的行當,天可憐見,幸好我當時因為身板瘦小被組織勸退,否則不知道我站在路中央打劫別人的時候,究竟是我提刀還是刀提我。
面前這些人實在凶神惡煞,我掂量著自己的短胳膊短腿兒,暗自下定決心,逃脫此劫之後一定要把晚飯過後想他的時間用來堅持鍛鍊。
綁匪以壓倒性的優勢戰勝了陳府派給我的護衛。
護衛是忠心的護衛,儘管被制服,也仍舊站在我和婢女的身前。雖說我被拎出去的時候他們這個行為並沒有起到什麼實質性的作用,但好歹也能為我們擋個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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