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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說了一會子話,鄭譽就把他往家裡帶,“光顧著和你說話了,你來家裡啊,姐姐這兩天還唸叨你呢。”
薛劭卻停了腳步,說:“我爹不知道我來的,我馬上就得回去了。”
自從那日鄭家搬家,他爹來吃了一頓酒,後來就不知道怎麼了,他說要來鎮上找鄭譽,他爹就不太高興的樣子,只說讓他在家多練功夫,少成天在外頭瞎玩。
鄭譽牽著他的手不肯松,“那你進來喝口水再走嘛。姐姐要是知道你來看我,沒進門就走了,肯定會怪我的。”
薛劭犟不過他,就跟他一起進了屋。
“阿劭來了啊。”鄭繡看到他也挺高興,“幾天不見好像長個子了?”說著就把他和鄭譽拉到一處比個頭。
鄭譽比薛劭小了半歲,之前兩人差不多高,一個年過下來,他看著倒是領先了。
鄭譽‘哎呀’一聲,“你現在都比我高了,那咱們以後的衣服不是不能混著穿了?”之前薛劭住他家的時候,可都是穿他的衣服換洗的。往後要是不能這樣了,那薛劭要臨時住下,可就沒有換洗的衣裳了。
鄭繡心想薛直那麼高,目測一米八五肯定是有的,而自家爹爹不過就普通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的個子,將來薛劭肯定是要比家弟弟高出不少的。
鄭繡又去看薛劭身上的衣裳,發現他袖子和褲管都有些短,手腕和腳腕都快露出來了,便說:“回去跟你爹說說,這衣服褲子都短了,冬日裡你們這樣的孩子容易著涼,要換長一點的知道不?”不過她又想了想,薛直那樣粗心大意,若是薛劭這孩子說這樣的話,他或許也不會放在心上,便道:“還是下回碰到了,我再跟你爹仔細說說。你也漸漸大了,總不能一直這麼不上心。”
三個人在一起又說了會兒話,天色不早,薛劭趕緊回了家。
他出來一個多時辰,薛直自然發現了,回來了便問他去了哪兒。薛劭老實交代了。
薛直聞言不由蹙眉道:“讓你少去人家家裡添麻煩,你怎麼還去?”
薛劭低著頭,小聲解釋說:“阿譽今天第一天是上學堂,我放心不下才去看看的。後來姐姐見了我,又跟我說會兒話,這才耽擱了,下次不會了。”
薛直的眉頭仍未解開。
薛劭便大著膽子問他爹:“從前我日日跟阿譽玩在一處,爹也不是也沒說什麼嗎?還交代我要好好對阿譽。怎麼他們搬了家,爹就不讓我和阿譽來往了?”
薛直哪裡能解釋得了呢,他難以啟齒。那夜回來,他打了半夜的拳才睡下。睡夢中,他做了一個十分荒誕的夢。夢裡的鄭繡衣裙半解,露出美好身姿,眉梢眼角盡是風流,望著他柔柔微笑。她的笑彷彿有魔力一般,讓他不由自主地靠近她,擁住她,一親芳澤……她在他身丨下嬌柔婉轉,媚眼如絲,呵氣成蘭,一聲聲一疊疊地呼喚著他的名字。
醒來,褲襠裡溼熱一片。
☆、第28章 一起上學
第二十八章
薛直做了那樣一個不可告人的荒誕春夢,醒來立刻起身收拾了,換了褲子。而後便是深深地自責……
他竟然對一個小姑娘有了這種想法!
可能真的是山野之地待的久了,太過寂寞了。最後他這樣想。
而後為了避免再跟鄭繡有其他接觸,薛直便不讓兒子同鄭譽來往了。
可薛劭不明白,眨著一雙澄澈的眼睛問著他。
薛直越發覺得自己心思骯髒,在孩子面前無地自容。
“總之,你少去就是了。人家剛搬到鎮上也正是忙活的時候,咱們知趣兒點,別給添麻煩。”他勉強著解釋道。
薛劭卻不由揚起嘴角,原來他爹不是真的不讓他去找阿譽啊,那是不是再過幾天,他們已經習慣了鎮上的生活,他便可以像從前一樣去找阿譽了呢?
為了摒除雜念,薛直除了上山打獵,就是在自家院子裡練習拳腳。順帶對著薛劭也嚴格起來,每天都要考校他一二。
*
鄭譽對學堂的新鮮感沒兩天就過去了。
畢竟每天天剛亮就要起來了,在學堂裡又要規規矩矩坐著,每天還都要學一堆新東西,回了家他爹還要考校他的功課,並且讓他練字。他每天都要寫三大張描紅,寫完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好不容易到了休沐的日子,他爹還要讓他寫五張大字。寫得潦草的地方還要重新寫過。睡個懶覺起來再寫完這些,一天又過去了大半。
不過面對他爹,鄭譽可不敢偷懶。只是私下裡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