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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再次臉色大變,只道:“異星投胎,實為不祥,八字刑剋嫡子。”
崔姨娘聽了先是一慌,後是大喜,本以為如此,候爺定會將花青瞳處死,沒想到,他卻只是下令將花青瞳送到鄉下去了。
可是如今,看著將花青瞳緊緊護在身後的花紫辰,崔姨娘只覺得心肝肺都在顫抖,驚恐交加之餘,駭的眼前陣陣發黑。
“大少爺,您這是做什麼?青奴……青奴是送到大宣國的寵物,她要是不接受調教,不會得寵的,你這是在害她啊。”崔姨娘眼中含淚,悲痛欲絕地說。
花紫辰看著崔姨娘的眼神透出絲絲陰狠恨毒,咬牙道:“將她召回來送到大宣國去,你這是讓她去送死,無知婦人,你真是她的娘嗎?”
崔姨娘心頭猛地一跳,險些駭死過去,花紫辰卻是冷哼一聲,拉著花青瞳就朝外走去,“這汙穢之地不能住人,你跟我走。”
花青瞳被拉著朝外走,心頭溫暖之餘,卻是陣陣無奈,沒用,她還會被送回來的,因此,她拉住花紫辰,面癱道:“沒用的,你別管了,我自有主張。”
花紫辰頓時怒火升騰,“你能有什麼主張,你要是有主張還能在這裡被幾個賤人欺負?”花紫辰暴躁無比,見少女面癱著小臉目光堅持地看著他,他頓時洩氣,冷哼一聲甩袖大步離去。
花青瞳看著他怒氣衝衝的背影,滿是無辜地眨了眨眼。
崔姨娘小心翼翼地看著花青瞳,試探地道:“青奴,你幾時見過大少爺了?他,他為什麼要幫你?”
花青瞳回頭,那似冰封了千年冰雪的雙眼,直直盯著崔姨娘,直看的她面色發白,嘴唇哆嗦,崔姨娘有種自己齷齪的內心被看透的錯覺。
候府正廳裡。
正義候和夫人坐於主位之上,夫人穿著白色纏枝暗紋鑲紫色祥雲滾邊的錦袍,年過三十的她風韻沛然,斜飛的丹鳳眼凌厲而嫵媚,窈窕修長的身材端莊優雅,即便是隨意的坐姿,卻依然難掩那從容沉穩的氣質,當家主母的風範從細枝末節裡流露出來。
只是,夫人此刻明顯心情不佳,美麗端莊的臉頰上猶帶了幾分怒色。
相較於年輕的夫人,正義候的年紀已經過了四十,清俊的容顏,下巴上留著寸許長的鬍鬚,頭束黃金冠,身披黑色繡銀紋瑞獸華袍,身材高瘦,清冷威嚴,正氣凌然,削薄的唇角緊抿著,看著有些嚴苛,且不好接近。
一名身穿簡單綠色長衫的少女慵懶地斜倚在夫人下首,細長白嫩的手指撥弄著手裡的白玉珠串漫不經心地玩耍,那削薄的唇顏色鮮紅,微微上揚的唇角,哪怕是不笑的時候,也自帶著三分笑意。
“孃親,哥哥當時像是有急事,你就別責怪他了,染兒這不是沒事嗎?您別聽那些丫頭亂嚼舌根。”綠衫少女淡然淺笑道。
“他是哥哥,理當護著你才好,再急的事,也不能推她妹妹啊?人家都說雙生子比一般兄妹更親,可這渾小子倒好,從小就不知道心疼他妹妹。”
夫人眼中閃過一絲鬱色,這對雙生子從小就不親。
相較於皮糙肉厚的小子,她更加心疼這個從小就體弱的女兒,同是雙生子,那小子活崩亂跳自然不用操心,這小女兒卻是孱弱的很。
“娘,哥哥是男孩子,自然不如孃親細心,您就別責怪他了!”綠衫少女將手邊已經泡好茶分別遞給候爺和夫人。
“就你還護著他。”夫人無奈嗔怪,眼底流露出溫柔母愛,說歸說,但到底都是自己的孩子,怎麼可能真的責怪。
正義候默不作聲地喝茶,卻是欣慰地看了女兒一眼,這個女兒從小早慧,彷彿生而知之,奇思妙想無窮,有時候連她這個父親都自嘆弗如。
正在此時,一身紫衣的少年大步而來,他看了眼堂中情形,卻是一言不發,一撩衣襬,鄭重地在大堂上跪了下來。
正義候和夫人紛紛臉色一變,這小子一作出這番姿態,準沒好事。
只聽少年朗聲道:“爹,娘,孩兒有事想求爹孃。”
☆、13 她我要了
不僅是正義候和夫人面露驚訝,就連那綠衫少女都頗為感興趣地看了過來。
花紫辰卻是隻看著父母道:“爹,娘,孩兒想求爹孃留下妹妹。”
正義候和夫人大訝,正義候擰眉道:“什麼妹妹,你妹妹風染在這坐著呢。”他指的是綠衫少女。
夫人也詫異莫明地看著少年。
“我說的是幽蘭居的妹妹。”花紫辰道。
此言一出,夫人臉色驟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