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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璨璨的三嬸,聽說她家就有姐妹五人,更有好幾個侄女外甥女。包括張家三嬸自己在內,她都沒有想過自己會那麼渴望一個小閨女。
只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在抱著香香軟軟的璨璨睡了一夜之後,一對比自家成天一身汗味,永遠不會乖乖睡一覺的臭小子,張家三嬸就越發堅定了想要閨女的信念。
可惜,三房的下一胎是個小子,再下一胎還是個小子,第三胎依舊是個小子。看著年歲相仿,打成了一團兒子們,張家三嬸簡直想要哭出聲來。
其他幾房的情況是也大多類似,這也就間接導致了張家這一代齒序足足排到了十六的“盛況”。
“六少爺,七少爺,十少爺,十一少爺!!!”
就在場上的馴馬進行到幾近尾聲的時候,場外忽然傳來了一陣小廝焦急的呼喊,直接將眾人的目光吸引到了場上的幾個少年身上。
此刻張家四個少年已經馴服了三匹馬,將手中的韁繩扔給馬場的人,四個人一同走到了圍欄旁邊。
張六皺了皺眉,道:“何事?”
幾個小廝的氣都喘不勻了,哆哆嗦嗦的顛三倒四的說道:“生了,生了。”
張七一個激靈,猛然反應過來,連忙問道:“我娘生了?她還好吧?”張七是張家大房,和張璨璨是一母同胞。此番他孃親四十多歲依舊有孕,著實讓張家上下都捏了一把冷汗。
“大夫人……大夫人無事,母女均安,老爺讓您們幾位快些回去呢。”小廝終於平靜下來,說話卻還是有一些顫音。
“什麼?”
“啥?”
“母女?”
“是妹妹?!!”
馬場之內的四個張家公子都是一愣,脫口而出的問題之後,他們也不等小廝回話,直接利落的翻出了馬場,衝著張家的方向飛奔而去。
——竟是連來時騎的馬也忘了 。
作者有話要說:
張妙妙小朋友:一家子瑪麗蘇,而我是最純天然的那個【揉揉小肉臉】
叔:面對一個班的大舅哥,高冷是沒有用的啊顧同學【遠目】
本文是正經的瑪麗蘇文,秉承著“只有男主寵的女主不是合格的瑪麗蘇”的原則,不要和女主比金手指,因為她的金手指和金大腿都是批次生產噠~
第2章 一片新愁待酒澆。
錦城之中最有名的書院的名字就叫做“書院”,是開國之初□□從私庫之中撥了銀子興建的。書院之中就讀的學子都要經過嚴格的考核,絕對不是家中有些許銀錢,抑或是勳貴世家想進就能進的。
為了保證書院的教學,除卻在此留班的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按照慣例,當代公認的才子與皇上欽點的還未外派的狀元、榜眼、探花每個月也都要在書院之中授課幾日。
後者的人選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就是上了皇榜,還打馬遊街過的固定的那三個人。至若這前者,卻是被視作是讀書人至高無上的榮耀了——哪怕是清高不過的隱士,若是能在書院之中教書,那也是一件十分值得歡喜的事情。
這一次科考,四歲便被選為皇帝伴讀的張家二郎被欽點成了狀元。雖然張家二郎和皇帝是同門師兄弟,而且他們的老師還是他親爹,而且殿試皇帝點了自己的伴讀當狀元,似乎總會惹人非議,但是張家二郎七歲起就素有才名,十二歲後凡有詩篇,必天下相傳。十六歲錦城地動,張家二郎獻《十策》,其中一干賑災,救援之策詳實可用,而後十年亦被人津津樂道。
按說大安科舉四年一次,張家二郎未及弱冠便早有下場一試的資格,然而他爹總說此子心性不定,有恃才傲物之嫌,還需磨鍊,這才一直拖到張家二郎二十有六,他家長子都去考了童生,老太傅方才鬆了口,讓自己的兒子去參加科舉。
事實證明,老太傅的判斷是準確的——若是早了幾年,張家二郎才名未抵一定高度,哪怕高中,也總會有人在他背後指指點點。而若是晚了幾年,這孩子心性沉穩到一定境界,恐怕會醉心文章山水,未必再肯在那名利場中打滾了。
老太傅是張家二房,和其他幾房比起來,二房的子嗣不多,僅二郎而九郎兩個孩子。九郎從小便喜歡跟在他五叔屁股後面轉悠,恐不是讀書的料。所以作為老太傅唯一一個有從文天賦的兒子,老太傅倒是不求他家二郎能接手他的活計,官至太子太傅什麼的。他只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為大安做一些事情,這才不算是辜負十年寒窗。
在錦城的世家子都去參加跑馬的這一日,書院之中卻是另一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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