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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下肚子,這幾日他忙著將後世鄉村銀行的一些理念與章程結合這個時代弄些培訓資料出來,讓丁小黑與韋鏡心他們也好有個理論依據。
將來兩家銀行不斷壯大,結合墾殖園計劃向整個東北三省滲透,全在這些資料上頭。
這時只見張朝墉怒氣衝衝的牽著馬一步一頓的前行,那馬被拉的急了不住的甩頭以示抗議,老爺子您輕點吧,俺可是匹馬不是驢子。
“這畜生,也想學那些蠻橫不講理的老毛子不成?”
張朝墉怒聲喝道,對一匹馬動了氣來,委實好笑。
“張公,不知為何事發怒?”
李安生對張老爺子還是很尊重的,見他如此模樣,心知有異,於是上前詢問。
“哼,還不是那些老毛子,居然進了倉西公園丈量土地,將我們趕了開來,說是要在裡頭建領事館,這事是新來的布政使大人點了頭的。我讓展小子去趕人,兩邊還幹了一仗。老毛子領事科洛特夫嚷著要交涉,說是要讓段大人罷了展小子的官。”
老爺子在‘布政使’三字上下了重音,顯然對這位段大人極為不滿,也有些擔憂,怕誤了展玉伯。
李安生之所以對程德全一干人放心,便是因為大家在彼此身上都感受到了一種同舟共濟的精神,大傢伙也團結的很,有什麼事情都是鼎力支援,從來不內槓。
聽說了此事,李安生也怒了,這老毛子還真是囂張,連省城唯一的公園也要來霸佔,這不僅是張朝墉的心血,也是所有齊齊哈爾民眾的心頭肉,唯一的一塊能夠賞心悅目休閒的場所。
“老爺子您彆氣著了,玉伯兄即便給罷了官,也不會再回去做鬍子了,這您老可放心,咱不是還有產業嘛。”
張朝墉去年聽說農業銀行要做大缺週轉,跟程德全一干人都傾囊而出,湊了股份,並不是為了紅利,而是一片為民的心思。
如今隨著兩家銀行的壯大,也的確有不少的產業發展起來,幾家工廠都開始盈利,不愁安排不了展玉伯等人。
“你道展小子為何要招安,還不是因為他老丈人先前有言,要是不能在東北官場上有一番作為,他便將女兒硬接回去。這展小子當初費了多少周折,才讓他老丈人點了頭,如今可不是要為難他麼?”
這展玉伯也的確是個傳奇人物,當初風流倜儻,到處留情,可終有一日被一名女子給折服,心甘情願的決定娶了她從此當個好男人,可他孃的鬍子身份,可不就差點折騰死他。他那在呼倫做官的老丈人尋死覓活,逼著他答應金盆洗手,接受招安好謀個官身。要是這官職給罷了,那不是後院起火?都說展玉伯是個怕老婆的,如今有七分倒是真的了。
兩人一路走,一路長吁短嘆,真是多事之秋,來了個段芝貴便夠頭疼的了,老毛子又跳出來找不痛快。
“那為何會動起手來?總是有個原因的吧?若是咱們有理,說不定還能跟段大人申辯下。還有,段大人新官上任,也不至於會如此不留情面。”
他心裡也有些矛盾,段芝貴對展玉伯不公,當然能徹底將展玉伯推倒他這邊來,可是,他又盼著展玉伯能夠安然無事。
私心作祟,又為良心所譴責,真操蛋啊。
“老毛子蠻橫不蠻橫?居然在選定的地基四周挖壕溝,拒絕我們進入,這也太過分了些。要是讓他們將壕溝挖成了,到時要趕走他們還要費些功夫。”
李安生聽得如此說,心下倒是有了些主意。
“張公,走,咱們再去看看,老毛子選了個什麼好地方。”
兩人出了城門,李安生跟城門邊上驛站借了匹馬,便徑直往倉西公園而來。
老毛子正在挖著壕溝,還有官兵持槍警戒,剛才雖說吃了虧,但是展玉伯也給段芝貴派人叫了去,他們正好可以放手施為。
“喲,張公,咱這湖是來自嫩江的水吧?老毛子這壕溝我還嫌太窄太淺,倒不如挖寬挖深,將老毛子圈的這地圍起來,然後從再挖一條溝渠直通公園小湖,引湖水灌溝渠,如此,老毛子圈的地不就給水圍了起來?我們的人把守好道路,老毛子想要修橋,便從中破壞。我看不用多久,老毛子就得打退堂鼓。等他們走了到別處修了領事館,正好,咱們修橋,又是公園一景。”
張朝墉聽得目瞪口呆,這招妙是妙,狠是狠,可是不是有些想當然了?”
“這可是大工程啊,也不知要挖多久呢。我就怕老毛子反應過來,從中阻撓啊。”
李安生得意的笑了笑,探頭過去在他耳邊說道:“老爺子,你知道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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