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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弱書生倒也能有膽氣一回。
有這麼誇讚人的嗎,跟損他沒啥區別,真鬱悶。
李安生與林虎等人也知道老毛子不會善罷甘休,也聚在一起商議對策,並且處理這次河上交戰的後事。
可第二天從璦琿來了群氣勢洶洶的官兵,為首的自稱是庫爾瑪路協領查那圖,開口第一句話便是:“你們這群瞎了眼的賤奴才,居然敢惹惱了洋人,引出了糾紛,你們擔的起麼?吃了雄心豹子膽的狗東西,居然敢打劫過往俄商,誣衊為河匪。立即束手就擒,跟我回璦琿等候處置。來呀,先將這群狗奴才拘禁的俄商盡數放了。”
第四十三章 初試牛刀(4)
黑龍江副都統如今名不符實,只好叫做璦琿副都統,黑龍江設行省的話,璦琿地方轉民治,其實只管轄極為有限的一小片土地,而且這片土地是黑龍江最偏北且窮窘的。
誰來這裡當副都統日子還真不好過,將來頂多當個知府,可這還是次要的,對岸居心不良的老毛子才是最大的禍害。
今年春天程德全派鄂齡到璦琿任副都統,想要與老毛子交涉收回璦琿部分土地之事,卻碰了無數釘子,連副都統衙門都找不到地方,萬分悲慘之下,只好把副都統衙門設在西三家子屯。
璦琿副都統轄地因為邊防要地,極為重要,程德全派鄂齡前來,也是想著重振旗鼓。
照道理程德全看中的人必然也是有能力的,又肯來擔這幅重擔,照理不會如此的碌碌無為。
可鄂齡多次跟俄國人交涉,要求沙俄按條約的有關規定將軍隊撤走,沙俄則提出種種藉口和條件推諉。
事情就這麼拖了下來,鄂齡自然是聲名掃地。
可知情人卻知道,鄂齡也是有口莫辯,麾下有兩位協領跟老毛子暗通有無,仗著京中有後臺,不將鄂齡放在眼裡。
李安生既然想在黑龍江創下基業,自然不會錯過這些資訊。
如今氣勢洶洶過來,而且口出惡言的,自然是璦琿副都統手下兩大惡犬之一了。
這惡犬也著實是惡了些,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在他眼裡,大概除了近親王公,其他的人都是他家的奴才,可以動輒打罵侮辱。
查那圖帶的手下旗兵平日就只會欺負老百姓,對老毛子卻是奴顏婢膝,渾沒有臉沒有皮的,今日卻是一場驍勇起來,嗷嗷叫著撲上來。
林虎與洪老六何曾怕過這些惡犬,立時搶出將當先的兩人打下馬來。
李安生見查那圖來不及勒馬,兩步躥了向前,將這穿了一身正四品的武官補服滿臉驕橫的惡犬拖下馬來。
一掌便將他的頂戴打落塵埃,狠狠的扼住了他的脖子,斥道:“你可敢再叫一聲奴才?我等豈是你家的奴才?”
查那圖嗯啊著說不出話來,嚇的臉色發青,往日裡他官威隆重,便是副都統鄂齡也要讓他三分,想不到卻在此遇到了不要命的狠角色。
見了自家大人眼色示意,一旁的兵丁叫道:“狗奴才,快放了我家大人,難道不知劫持我家大人乃是死罪不成?再不放手,滅了你全家。”
李安生冷笑一聲,這群刁奴動不動就叫囂滅人全家,想必往日裡這些事也沒少做過,真是悲哀,恨不得當洋人的奴才,轉過臉卻對自己的百姓兇惡萬分,這樣的官員到處都是。
當下一拳狠狠打在查那圖的嘴角,硬是砸下了兩顆槽牙,反手兩個耳光,打得查那圖鮮血直流,冷哼道:“查大人,你家奴才不懂事,出口傷人,卑職只好將這帳算在你身上,對不住了。”
此刻的李安生霸氣凜冽,一時鎮住那些口出狂言的旗兵,再也不敢小瞧於他,這等不要命的貨色完全無道理可講,只是吃眼前虧罷了。
查那圖欲哭無淚,沒想到碰上了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官場愣頭青,自己的官威不僅顯擺不了,還大大的吃了個虧。
“劉文鳳,我等也是舊識,坐視大人受辱不成?劫持大人,這是公然要造反嗎?立即將大人放了,自家束手就擒,或許罪名還能輕些。”
一名身穿佐領官服的武官叫嚷起來,卻是色厲內荏,只想著李安生這個愣頭青能夠自行“幡然悔悟”。
只是眼下李安生敢於當場行兇,完全顛覆了他們過往的認知,照道理這些奴才該是誠惶誠恐的磕頭認罪,任憑處置,想著辦法的送錢送物求情才是。
一時間旗兵們都不敢正視李安生兇狠的眼神,生怕這瘟神忽然間又要發瘋發在他們的頭上。
劉文鳳這些日子早將自己與李安生、林虎等人視同一體,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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