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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維奇也只能隱瞞,上報給聖彼得堡的傷亡數字不過一千多人。
同時阿穆爾、東西伯利亞、濱海邊疆區等幾個地方上報給聖彼得堡的因雪災等自然災害凍死餓死的人數,則多了一萬多人。
在他們眼裡,那些俄國農民都是賤命一條,只是他們的棋子罷了。
這個冬季,遠東與西伯利亞因為寒冷飢餓死亡的俄羅斯人在十萬以上,所以多加上萬把人,xiǎo事。
老máo子這裡猶豫不決,李安生倒是趁熱打鐵,進一步提出了額爾古納河勘界的要求。
外務部有袁世凱支援之後,倒是硬氣了許多,效率也高,很快就正式任命宋xiǎo濂為勘界委員,全權辦理勘界事宜,這也是特事特辦,想要看看宋xiǎo濂跟李安生有沒有這個能耐,不籤一個喪權辱國的條約。
9年(康熙二十八年),中俄兩國簽訂《中俄尼布楚議界條約》,確定以額爾古納河為中俄兩國界河,右岸屬中國,左岸屬俄國。
滿洲里一帶的水陸國界,由於中俄雙方長期未予會勘,水路國界河身淤積,港汊紛歧;陸路國界,界點毀失,界線不清,而且舊約條文簡略,又無當時圖籍可憑。
這些客觀因素成了沙俄任意侵佔中國領土的藉口。
對水路,俄方舍條約不據,硬說歷史上河流曾改道西移,強指右岸河汊為額爾古納河舊河道,並yù將靠近中國岸邊許多河中洲渚劃入俄境。會勘陸路界址時,俄方往往遠離歷史上習慣的邊界線,而深入中國境內十數里或數十里尋找邊界點,牽強附會指某地為舊約所定的界點。
貪婪的沙俄之前就肆無忌憚並無恥的將江心島渚劃歸俄方,還越過額爾古納河,在右岸開墾土地,想要事實上佔據額爾古納河流域——這片美麗富饒的土地。
去年的那場冰天雪地中的虐殺,只不過是這種越界行為的有力工具,卻被李安生打斷了爪子,狠狠地報復了一番。
沙俄到現在不敢聲張在這場報復中有數萬俄羅斯人死在了冰天雪地之中,畢竟這是場前所未有的恥辱。
黑龍江新軍的強大戰鬥力以及兇殘無比的進攻xìng,讓遠東數萬俄軍噤若寒蟬,一支不要命的軍隊——他們敢於揮起屠刀屠殺俄羅斯帝國的子民,他們是瘋子。
雙方目前的糾紛已經不侷限於這些江心洲渚的歸屬,而是俄方耍起了無賴,說是以額爾古納河古河道為界,要囊括現在右岸的大片土地,實在是卑鄙無恥。
宋xiǎo濂自然不承認什麼古河道,現在佔了上風,自然擺出了咄咄bī人的架勢,東西伯利亞目前也在猶豫,是否要繼續派兵,所以在談判上根本就耍不出無賴脾氣。
李安生也清楚,在後世關於這些江心洲渚,還有過一次影響深遠的邊境衝突——珍寶島衝突,只不過是在烏蘇里江罷了,老máo子的無恥是有劣根xìng的,就喜歡在這江心島上做文章。
根據公認的國際法準則,有爭議的江心洲渚都位於額爾古納河主航道中心線中國一側,因此無可爭議地屬於大清。
“你們知道嗎?這些島原來並不是島,而是額爾古納河右岸土地的一部分,後來因江水沖刷成為島嶼,這些島嶼什麼時候是你們的了?還想以這些島來劃界?那你們怎麼不說額爾古納河左岸也是我們的土地,只不過被強盜霸佔去罷了。”
李安生自然也參加了談判,他也深知一本正經談是談不出什麼的,過去作為無外jiāo的弱國,只能據理力爭,以此來迫使對方不再保持咄咄bī人的攻勢,至於進攻,那是絕無可能的。
可他不一樣,他一上來就將霸道野蠻的作風擺了出來,過去你們沙俄談判什麼做派,如今哥加倍奉還。
無它,不服氣,再來打上一場,護路軍甚至是遠東俄軍的腐朽與虛弱已經被試探了出來,毫無遮掩。
俄方來來去去的只能搬出《中俄尼布楚條約》附圖,說這張地圖示明的分界線,當年有劃分模糊,應該以古河道為界。
事實上,《中俄尼布楚條約》簽訂以後,雙方一直是按照主航道中心線劃分島嶼歸屬,並進行管轄的。
這些歪理自然站不住腳,東西伯利亞總督府的闇昧態度,使得這次勘界開始出現了對中國有利的態勢。
再加上閒著沒事幹的“鐵道游擊隊”又發了瘋一樣的衝入了俄境,四處追殺那些曾經入境燒殺搶掠的俄匪,對方邊界官以及烏薩蒂的態度越來越軟弱。
宋xiǎo濂之前增設了幾個邊防卡倫,每卡有卡弁1名、兵22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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