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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一場鏡花水月,是天意,執意違背,恐不會是皆大歡喜。”
這時,花露兒也已經求好了籤,走到他們附近,笑盈盈的把竹籤遞了過去,“勞煩大師了。”在遞過竹籤以後,從十九手中接過圓嘟嘟的依依,等待著批解的籤文。
解籤人交給花露兒一張同樣大小的紙條,方才沉重的神情稍稍有些緩解。
花露兒展開紙條,上面寫著幾個黑色的蠅頭小楷:
上中,
風弄竹聲,只道金佩響;月移花影,疑是玉人來。
同樣的晦澀難懂,不過看起來倒是比茹暮的那一簽好很多。花露兒不知茹暮求的是什麼,此刻,她只想瞭解自己所求的籤文的涵義。“煩請大師解釋一下。”
“春風一動。竹葉之搖晃。沙沙作響。啻可聽道金佩在響。月日一日日地去耶,花影見了,心底下,疑玉人來。據此可知。君之好事已近。”解籤人手捋著鄂下鬍鬚,展顏一笑,“恭喜姑娘。”
花露兒聽到這樣的解釋,笑得露出了銀牙,唇紅齒白間盪漾著小女子的嬌羞與可人,她小心翼翼的收好籤文,對茹暮笑了笑,“姐姐,我們走吧。”
茹暮看著花露兒喜出望外的神情,忽然覺得花露兒或許是想要得到魏廷的愛的。好事將近?是可喜,還是可悲?至於她與步羽,又是可喜,還是可悲?抑或是隻有悲,沒有喜?
正文 枉凝眉情緣薄如紙34
更新時間:2010…11…2 13:25:07 本章字數:1270
枉凝眉,情緣薄如紙(34)
從山上走下來時,夕陽已經西斜,宛如紅玉一般的染紅蒼穹的霓裳。清清冷冷的風,吹動著地上的枯槁衰草。同樣的景緻,有人為之惋惜,有人卻是不以為然。
茹暮的手心裡始終緊緊攥住那張被揉成團的簽註,努力勸說自己不要相信上面的話,可腦子卻不斷的閃現出一個又一個不好的念頭。要她放棄等待步羽,是強人所難。可已然等了五年,漫長的時間裡只會把思念與痛苦放大,最終怕是難以在尋覓到愛存留的痕跡。
初一晚上的街區,比白天更顯熱鬧,小攤販門依舊賣著自己的商品,叫賣聲也顯得格外洪亮,彷彿沉寂了一年,就為了今日而爆發。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似乎屬於夜的璀璨剛剛上演。
遠處的深巷裡,梳著兩個小犄角的女娃娃躲在稚嫩的小男孩的身後,等待著小男孩用他手中的長香點燃不遠處的紅色炮竹。
茹暮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她的孩子好像從來都沒有過過初一,每逢初一的時候,她都不能陪在他身邊,只能任由他與收養他的夫婦玩。一直以來,她都想要給他一個完整的家,而家中的男主就是步羽。
“王妃,王爺問您可逛得開心?”一名家丁從人群裡穿了過來,出現在她們面前。“算算時辰,王爺已經快到王府大門前了。”
茹暮點了點頭,目光在家丁身上掃了掃,看樣子也是尾隨了一路,否則在茫茫人海里找尋三個女人定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看來魏廷早已是面面俱到……
走到廣義王府的九釘朱門前時,魏廷與如俏已等了一小會兒。茹暮對著魏廷微微點首,彼此心照不宣的走回各自的院落……
小軒窗前,茹暮託著腮凝視著遠處的穹幕,她在找尋,找尋一段屬於她的往事。
星辰在如墨染的蒼穹上,嶄露頭角,一閃一閃的注視著凡塵間的千姿百態,或調皮一笑,或氣鼓鼓的白上一眼,彰顯著自己對凡塵的嚮往。夢一般的希冀,是不可能會有被實現的可能。都道是把想念寄予天上,總會有一顆星替你在遙遠的地方轉達情絲。
十九已經備好的洗澡水,走進房間,打斷了正在發呆的茹暮,“洗澡水已經備好了。”
茹暮轉過頭,看見十九,想起白天買下兩尺長的紅頭繩,忙從懷中掏出,交到了十九手上,“我笨手笨腳不會給人扎頭繩,我也不是你的奶奶,能做得也只是這麼多了。”
紅頭繩在白皙的手心裡宛如一朵嬌豔而奔放的花,散發著熱情而溫暖的氣息,感染著十九,“這是特意給我買的?”
“你認為我會用這種東西嗎?王府裡隨便一件髮飾就不知比它名貴多少倍。”茹暮模仿著十九父親的話語說道,這樣的話是在十九提及家人的時候,被她不小心記下的,現在倒是派上了用場。“我有些乏了,你也下去休息吧。把小諾留在止苑一天了,怕她會不開心,好好跟她解釋解釋吧。”
十九拿著二尺長的紅頭繩,退了下去,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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