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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李師師?”
劉指揮使唬道:“西門大人還請低聲。這茶坊是皇城司的;但也不禁客人進出;莫讓人聽了去。低調;低調!”
“連門口招牌都掛出來了;依我看這娼館高調的很啊。”西門慶把玩著雷公石;滿不在乎的說道。
“這字誰都能仿的;也不能說明什麼。”劉指揮使非常謹慎;但至少從側面說明了那十個字還真是官家手筆。
西門慶聽了假意有些掃興道:“本來看著那家不錯;準備進去看看;既如此。劉大人可知隔壁那家是誰?”
“隔壁是趙元奴家;也是一等一的行首。”劉指揮使道:“兩位大人若有興趣;便可一去。”
西門慶故作驚訝道:“莫非劉大人也曾去過?”
“西門大人莫要說笑。”劉指揮使聽了有些汗顏;他乃是宦官出身;又有何本錢尋花問柳?只好推脫道:“在此便是公幹;整天提心吊膽的;哪有這等閒心?”
西門慶卻搖著頭拍了桌子點了出來:“卻忘記了劉大人的出身;該死;該死!”
劉指揮使頓時臉上有些變sè;武松起身假意勸道:“大哥口快;劉大人莫要生氣;武松便陪劉大人喝酒解悶。”
說著武松吩咐燕青取出兩瓶景陽chūn來;那劉指揮使是個好酒的;西門慶早就打聽清楚;酒瓶一開;那劉指揮使果然臉sè好看了些。
“這酒便是景陽chūn?”劉指揮使聞著酒香;口水都快下來了;忙不迭的吩咐手下去弄幾盤小菜好下酒。
西門慶對燕青道:“你便去那趙元奴家看看;替我打個前站;我先陪劉指揮使飲上三杯;算是賠罪!”
一邊說著西門慶眼神往對面一丟;燕青便知道意思了;下樓大搖大擺來到旁邊那娼館假意進去;身子一閃卻進了這邊青布簾幕裡。
燕青是西門慶帶來的人;身手又快;那些個黑衣察子自然並未注意到;至於那劉指揮使早就一杯酒下肚;只當燕青去了趙元奴家。
燕青掀起斑竹簾子;轉入中門;見掛著一盞鴛鴦燈;下面犀皮香案上放著一個博山古銅香爐;爐內細細的噴出香來。
燕青見多識廣;見那香爐有些不凡;所用之香也非同尋常;多半是禁內行幸局帶來;再看兩邊壁上掛著四幅名人山水畫;下設四把犀皮一字交椅;都不是尋常物件。
燕青看了幾眼;暗自咂舌道:“這李行首果然是個了不得的;哄得官家開心;簡直把這裡當成後宮了。”
駐足等了嗅;見無人出來;燕青便大膽轉入天井裡面;又是一個大客位;鋪著三座香楠木雕花玲瓏小床;上面有落花流水紫錦褥;懸掛一架玉棚好燈;四下各處擺著異樣古董。
燕青微微咳嗽一聲;屏風後面轉出一個丫鬟來;見燕青生得好看;道個萬福問道:“哥哥高姓;從哪裡來?”
燕青回道:“相煩姐姐請出媽媽來;小閒自有話說。”
那丫鬟喚作梅香;見燕青彬彬有禮;又自來熟;便應了去後面叫人。
過不多時;後面轉出李媽媽來;燕青便請她坐了;納頭四拜;那老虔婆見燕青沒來由的拜她;有些納悶的問道:“小哥高姓?”
第二百五十九章 風月魁首李師師
燕青聽那老虔婆問他;隨口答道:“老孃忘了;小人便是張乙的兒子;喚作張閒;從小在外;今rì方才回到汴梁。”
原來這世上姓張姓李姓王的最多;燕青又假意跪拜;讓那老虔婆先入為主;便不至於懷疑。
那老虔婆思量了半響;燈下認人也不仔細;更何況這“張閒”又說自己是自小在外?
“你不是太平橋下那小張閒麼?”那老虔婆不知道從記憶中翻出了什麼;猛然叫道:“你哪裡去了?許多時不見!”
燕青見這老虔婆上鉤;肚裡冷笑兩聲;便回道:“小人一向不在家;四處闖蕩;哪有工夫來探望?如今服侍著一個山東豪客;家裡數不盡的金山銀山!是燕南河北有名的財主;來汴梁省親;順便做筆買賣;早在山東便聽說娘子名聲;知道小人是汴梁出來的;便要求見娘子一面。”
“小張閒你也知道我家女兒服侍著那一位。”老虔婆說著往上指一指:“怎麼好做出這等事情來?”
“怎敢?”燕青從懷中拍出一張交子來;先讓那老虔婆收了:“那豪客只求同席一飲;便稱心如意。不是小閒賣弄;那豪客使錢有如流水一般;便是多少也是肯的。”
老虔婆在燈下偷偷看一眼;見是一張百貫交子;喜得魂兒都丟了;忙不迭的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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