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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道:“就算真是個公主;皇dì dū比較能生;誰知道有多少公主?說不定只是個族人。”
“女人夾在兩個國家之間;總不是好事。古往今來;不知有多少例子。”
武松點頭道:“大哥說的這些;武松都明白的;就是怕有人拿這件事情說是;暗地裡告狀。”
“不要緊。此事我已然想過;也有些手段。那時候使出來讓告狀的人自己打自己耳光。”西門慶笑著一指前面道:“這不馬行街到了?”
後面浪子燕青道:“可不是;這地方我也來過;前面轉過去便是那一帶了。”
三人說說笑笑;轉過御街;見馬行街中間老長一段都是煙月牌;前後幾乎不見首尾;這便是大宋汴梁煙花之地中集中的一處;在西門慶眼中便意味著合法紅燈區;就差有姑娘在門口吆喝著“有發票”了。
這條街人流最多;真可謂是摩肩擦踵;西門慶做了指揮使才知道;這裡面至少有一小半是皇城司的探子;遼國通事局敢把據點綢緞鋪開在離這裡不遠的街尾;還真是起到了燈下黑的作用。
雖然皇城司有所懷疑;但一直也沒能確認;要不是那耶律雲和馬肅出手;這據點可能會長期存在於皇城司那些黑衣察子的鼻子下面。
西門慶自然知道這條街為什麼有這麼多黑衣察子;那還不是因為那個趙佶;所謂的道君皇帝經常光顧此地李家娼館;為了保證官家的安全;皇城司在這條街上可沒少投入人。
因為三弟鼓上蚤時遷的事情;西門慶有權利排程皇城司大部分力量;也從側面瞭解到這一處的黑衣察子卻是比較特殊的一群;這群人是譚稹言明無法調動的。
這些黑衣察子都是那個劉指揮使麾下;一個指揮幾百號人倒有大半在這兒了;有扮成行人小販的;也有假裝piáo客商賈的;連鋪子都開了好幾間。
劉指揮使尋常不去皇城司;多半時間都在此處盯著;就怕出半點簍子;那罪責可比山都大。
西門慶還了解到;除去皇城司的黑衣察子外;居然還有小批人員隸屬於行幸局;又是一個非常特殊的部門。
行幸局便是由那個有隱相之稱的梁師成管著;主要負責就是安排官家出行事宜。
趙佶經常微服出來找刺激;滿朝都有所耳聞;但只不過大家都裝作不知道而已。
西門慶等三人一踏進這裡;便引起了察子的主意。
浪子燕青他們並不認識;但打臉西門和武松兩位正副指揮使可都是認得的。
所以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駐點的劉指揮使就知道了。
“他們來這裡作什麼?總不會是尋花問柳罷?”劉指揮使想了想便吩咐手下察子去將西門慶等三人好好請過來說話。
西門慶等三人行了一段;見中間有一家外面掛著青布簾幕;裡面是斑竹簾子;兩邊盡是碧紗窗;和其他家基本非粉即紅的簾幕比起來;有些獨特的意思;外面掛著兩面牌子;各有五個字:“歌舞神仙女;風流花月魁”。
浪子燕青是個識貨的;對西門慶和武松道:“此乃名家手筆;看樣子多半是官家手書。”
西門慶見那字瘦直挺拔;和尋常書法不同;還弄不好真是宋徽宗那個啥“瘦金體”。
這家能用這副瘦金體招牌;不用問十有**便是西門慶等三人的目的地了。
三人站在街對面茶坊門口品頭論足;就聽後面有人低聲道:“劉大人請兩位大人進去敘話。”
“那話頭來了。”西門慶聽了肚裡暗笑;轉過身看有個夥計打扮的躬身行禮;拳頭下暗自比出手勢來;便知這是那劉指揮使手下的黑衣察子了。
“這裡是自家產業?”西門慶呵呵一笑:“頭前帶路!”
那黑衣察子假意大喊一聲:“三位裡面請!”使出夥計的派頭來;把西門慶等三人請了進去。
劉指揮使早在二樓雅間等候;對面以及大街上是一目瞭然;見西門慶等三人進來;起身相迎道:“兩位大人何來?”
“吃完飯沒事消食;這條街倒是熱鬧。不過為啥皇城司在這兒開個茶坊?”西門慶自然不會說破;大咧咧的和武松坐了下來;浪子燕青在後面侍立;做個伴當。
劉指揮使嗓音也是有些尖尖的;滿臉堆笑道:“明人不說暗話;西門大人就不用躲躲閃閃了;馬行街這段是什麼所在;西門大人;武大人;你們也不是第一天進皇城司了;當然是心知肚明。”
“什麼都瞞不過劉大人啊。”西門慶呵呵笑著:“對面那家娼館那位娘子;莫不是和今上打得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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