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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引你別……”他目光迷離地猶想再勸一句,她的薄唇卻突然迎面砸了下來。
孟君淮:“……”
不管了!君子成人之美!
他一屏息翻身將她壓下去,剋制已久之後的爆發讓他的動作近乎暴躁,三兩下就將她的外衫中衣接近除了。
她迷迷糊糊地笑著,身上只剩了件心衣遮擋。
淡粉的心衣下如玉的肌膚柔白嫩滑,雙肩微動間,鎖骨的輪廓在他眼簾中一撞,他不由自主地又往下看了兩寸。
孟君淮滯了一滯後,終於一吻落在了那縷漂亮的鎖骨上,然後就像再也離不開她的身子似的,順著向下挪去。
她的觸感好像比絲綢還要細滑,他一邊吻著,一邊撫上她的脊背。而後有那麼一剎那,突然無比擔心了起來,擔心自己的衣物會將她磨壞。他就又手忙腳亂地解起了自己的衣服,而後迫不及待的,又俯身與她接觸在一起。
玉引忽而皺了眉頭,手一抬就推在了他胸口。
“別怕。”他蹭在她頸間的唇含含糊糊地說著,“我不弄疼你。”
她又皺了皺眉頭,不適地輕哼了一聲:“熱。”
“熱?”孟君淮嗤笑,正要說這可是你自己惹起的,她就突然有了動作。
玉引一撐身翻過去,他也無意識地順了她的力,就又變成了她壓在上面。
孟君淮喘著熱氣笑看她:“你要這樣?你懂嗎?”
她又輕哼一聲,自然沒答他的問題。眉心搐了搐就舒展開來,迷糊著吐了三個字:“不熱了。”
然後不待他反應,她忽地一頭栽了下來,無知無覺地蹭著他的胸口,軟軟的薄唇磨來磨去。
孟君淮嗤笑了,毫無骨氣地告訴她:“那就由著你。”
他攏著她暫且翻成了側躺,全身心的溫柔都投在了她的身上。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小心翼翼地感受著她的每一寸身體、每一毫反應,輕一點重一點都惹得自己一陣心悸,生怕她不舒服。
這種感覺又美好又奇怪,讓他覺得自己格外投入,又意外地始終留了一縷神思用於“走神”。
這縷神思讓他在那徹底的交融到來之後,立刻如約將她翻回了上面的擁著。他輕吻著她的額頭,一邊舒著氣想她該是不會覺得熱了,一邊又自嘲,這回自己真是“被睡”的那個。
玉引迷迷瞪瞪地回應著他的動作,邊是依舊感覺熱得渾身難受,邊是又覺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在體內觸得她渾身一酥、又一酥。
終於,那種舒適突然湧至頂峰,直激得她腦中一白。繼而只覺環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微一鬆,她也隨之輕鬆下去。
。
次日上午,和婧和阿禮手拉手在湖邊等著,都是一臉委屈。
父王明明說過,端午過後可以由著他們在花船上玩一天,可是這都快午時了,船還沒靠岸,他們根本沒辦法去玩!
其間倒是有在船上時候的宦官婢女划著小船上岸,和婧跑去問,楊恩祿堆著笑告訴她說:“王爺和王妃還在上面呢,現在不太方便。大小姐您再等等,王爺肯定不會爽您的約。”
和婧扁扁嘴,也覺得父王不會騙她。可是……可是船倒是趕緊靠岸啊!
彼時,花船二樓的臥房裡,正氣氛僵硬。
二人都醒了,攏在一床被子裡,玉引使勁往裡縮,紅著臉,淚眼婆娑地望著孟君淮。
“……”孟君淮屏息也看著她,好半天之後憋出一句,“你委屈什麼?我才是被硬上弓的那個好嗎?”
這是實話啊!認真說,雖然昨晚真行起事來,是沒喝醉的他佔主導,可是他剛開始是誠懇地不想這麼做來著啊!他勸了至少三次,她在旁邊又拉又扯又按倒,還邊主動吻他邊纏纏綿綿地喊“別走嘛~”,這誰受得了?
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啊!還有,最後先伸手扒衣服的……那也是她啊!
孟君淮一細作回想便悲從中來,不知是該先安慰安慰她,還是先哀悼一下自己七尺男兒竟被一個小尼姑“硬上弓”的事。
他深緩了一息後,認真地跟她掰扯起來:“你看啊,你昨晚喝醉了,非拽著我要……那什麼,我能把你自己扔這兒嗎?不能吧?”
這船上就這麼一間臥房,他要是離開,就得回岸上睡去,她要是半夜掉湖裡了怎麼辦?!
孟君淮嚴肅地繼續說:“你還拉著我不讓走,我想給你倒杯茶解酒都不行。所以……咳,這事你怪我行,但不能全怪我。”
他盡力剋制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