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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額頭的清涼,晏尋平復了一下喘息,緩緩望向她:“我們……可曾見過面?”
書辭笑了笑:“應該是的。”
言則的二女兒; 來此之前,他在錦衣衛查過她家的卷宗,對她也算有個一知半解。沒想到會被自己即將下手的人所救; 晏尋此刻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想法。
咽喉忽然一癢,他忍不住皺眉咳出聲; 書辭忙端了水喂他喝下。
“對了; 適才大夫告訴我,你身上除了刀傷還患有一種頑疾; 不過具體是什麼病,他答不上來。嗯……好像說是心疾?”
“不是心疾。”晏尋坐起身; 從她手中接過茶杯,淡淡道,“是不治之症。”
待他喝完了藥,書辭拿著空碗推開門往外走。
烈日炎炎,紫玉和言書月正站在廊下說話,見她出來,言書月一臉擔憂地上前:“阿辭,這樣真的好嗎?娘回來會不會責怪我們?”
“不要緊的,他的傷養兩天就沒事了,娘還有半個月才能回來,那個時候他應該已經痊癒。”
聞言,她才稍稍寬心,“那就好,我看他傷得也不輕,安心休息一陣想必可以好得快些。”
“大小姐您放心。”紫玉笑嘻嘻道,“小姐撿人的經驗特別豐富,簡直輕車熟路!”
話音還沒落,便被書辭狠狠的踩了一腳。
“我先去廚房給他拿點粥。”
言書月點點頭:“好,那我去點賬,你有什麼需要的,就來找我。”
“嗯。”
現在家裡的賬都是她一個人管了,儘管學得很慢,也實在不夠聰明,可是她夠努力,勉強能將勤補拙,雖然書辭不知道為什麼言書月會突然變得這樣勤奮,但多少有些欣慰的。
她想,也許在自己離開家的那段時間裡,發生了些什麼吧。
後院的下人已經被支開了,書辭端了粥回去時,晏尋正靠著牆閉目養神。
聽見開門聲,他方抬起頭。
“這裡是何處?”
天氣太過炎熱,門不得不關,饒是這樣屋裡也不見得多陰涼。
“是我家。”她頓了頓,“……的倉庫,我娘素來喜潔,所以廂房不能讓給你住。”
晏尋表示並不介意,頷首接過她遞來的粥碗,“多謝。”
書辭搬了個小竹凳,坐在一旁看他,“這麼說,你受傷也是因為這個病?”她沉思片刻,“沒找郎中看過嗎?”
他拿著勺子,抿唇細嚼口中的碎肉,輕輕搖頭。
“大夫神醫找了不少,都說沒得治。”
當初義父帶著他從南疆到中原一路探訪名醫,數年來一無所獲,正因為肖雲和手上有醫好他的良藥,所以才得想方設法拿到那些碎片。
晏尋正舀著碗裡的粥,心尖忽然猛烈的收縮,眼前的稀粥竟迸出幾點金星,他隱隱有不好的預感,這是每次發病的徵兆。
果不其然,很快揪心的刺疼便從胸腔傳出來,瞬間蔓延到四肢百骸,那是一種難以用言語形容的痛楚,彷彿有千萬根根針齊齊扎入心口。
他一手扣緊胸膛,另一手已端不住碗,哐當灑在地上。
書辭嚇了一跳。
“你怎麼了?”
他的臉白得駭人,嘴唇幾乎毫無血色。
儘管不知病情,她還是轉身欲出去,“你等等,我現在就去找大夫。”
晏尋撐著一口氣拽住她衣袖,“尋常的大夫……醫不了這病。”
看他伏在地上痛苦不堪,書辭也跟著著急,只好先蹲下,“那還有什麼辦法?”
“酒……”晏尋氣息微弱,似連開口也無比艱難,“拿酒……”
“酒?”她微怔。
“最好是竹葉青……”
“你、你要求還挺高的。”書辭無語,“我家可能沒有酒,我先去廚房看看,說不定有剩的甜酒。”
說完她很快跑出去,不多時折返回來。
“我找到了一小壺糯米酒,你要不要試試?”
晏尋已疼得額頭青筋盡顯,拿過那壺酒一口喝完。
太甜了……
根本毫無酒味。
這酒水下去不僅沒有減輕他的疼痛,反而使胸腔膨脹的像要炸開。
聽見低低的呻吟聲,他頭垂著也不知是什麼情況,書辭無措道:“要不我出去給你買?你還撐得住嗎?”
話尚未說完,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