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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帶太多人。只要沒有奸細出賣,救席指揮使,三人應該足夠了。”朱景鴻信心滿滿地說道。
“那明日你準備準備,後日便出發潛入雁歸城,屆時我帶兵出發,佯攻雁歸城,替你掩護。”李墨利落地說道。
“好!”朱景鴻朗聲應下,便匆匆離開了。
次日,寧參將忽然來報,沈副將醒了。
李墨和朱景鴻到了沈副將房裡,只見他已經坐起了身,身上的繃帶隱約可見一些血跡,慘白的臉上血色全無,似乎隨時都會死過去一般,眼眶微紅,似乎剛剛哭過,應該是有人將徵北將軍戰死、席指揮使被俘的訊息告訴了他。
沈副將見二人前來,想要坐直身體行禮,被李墨先行一步攔下,道:“沈副將不必多禮,安心養傷更重要。”
沈副將點了點頭,哀傷地說道:“那日我受傷之後,便暈死了過去,誰知醒來,和王將軍竟已天人永隔。”
李墨長嘆了一口氣,問道:“不知沈副將可知,當日出賣我方的奸細是何人?若不是奸細出賣,北境王也不會知道我方前進的路線和所有佈防,更不會準確知道席指揮使和徵北將軍的位置。”
沈副將搖了搖頭道:“末將不知。當時我們兵分三路,本想去收復落霞城,誰知行到半路,突然從沙地裡出現很多北境士兵,向我們殺來。我們毫無準備,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王將軍意識到中了埋伏,便叫我趕緊帶人前去接應席指揮使撤退,自己則帶著人馬邊打邊退。我帶著兵馬前去接應,待找到席指揮使的時候,他已經在和北境王對戰了。”
“是上官雲澤本人嗎?”朱景鴻突然插嘴問道。
沈副將點了點頭道:“正是。那北境王確實武藝高強,和席指揮使過招,竟然絲毫不落下風。時間一長,席指揮使有些體力不支,我急忙上前幫忙,不想卻被席指揮使誤傷,便昏死了過去。”
李墨點了點頭,表示知曉,隨即起身道:“沈副將好好休息,此次收復雁歸城的戰役,就不必參加了。”
“謝李將軍。”沈副將垂首謝道。
出了沈副將的房間,朱景鴻輕聲問道:“這沈副將,可是奸細?”
李墨搖了搖頭道:“如今還不能肯定。他身上的傷,確實是席伯伯的混元刀所致。但到底是誤傷還是席伯伯有意砍之,目前還不能確定。”
“他並未避諱自己是被混元刀所傷,應該可以相信吧?”朱景鴻試探著問道。
李墨搖了搖頭道:“不一定。或許他知道自己的傷口瞞不過去,便編造了這樣一個場景,畢竟當日在場的大部分人,都已經死了。”
朱景鴻點了點頭道:“既如此,便讓他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李墨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次日,天還沒亮,朱景鴻就帶著三個親兵往雁歸城趕去,如今雁歸城被北境王佔領,每日早晚各開城半個時辰,其餘時間鎖城。是以要進入雁歸城,趁早上人多的時候,是最方便的。
待朱景鴻到達時,天已大亮,只見雁歸城外排了好長的隊伍,有兩隊士兵守在城門兩側,已經開始按順序核查進城人員了。
朱景鴻的易容術沒有梓瑜那麼高超,是以只做了簡單的掩飾,和自己本來的樣貌還是有七八分相似的。核查計程車兵看了看他的樣貌,檢查了下他的行李,便去檢查下一個了,似乎並未看出什麼異樣。
待城門開了,已經接受過核查的人便烏泱泱進了城。朱景鴻領著三個親衛到了一處茶樓歇腳,抬手扔了枚玉佩給小二,道:“今日來得匆忙,沒帶銀子,這玉佩先壓在這,待過幾日有了銀子,就來贖。”
小二拿起玉佩看了看,認真地說道:“此玉佩約值五百兩紋銀,先給公子記在賬上,若花銷超出了五百兩,則需要另外再抵押物件。”
朱景鴻點了點頭,表示知曉。
四人在茶樓一坐就是一天,眼見太陽就快下山了,朱景鴻依然神情自得地喝著茶、吃著茶點,惹得三個親衛有點上火。
“這位公子,本店要打烊了。”小二忽然上樓,禮貌地說道。
“哦?這茶樓不是全年無休的麼,怎麼今日這麼早就打烊了?”朱景鴻不解地問道。
“公子有所不知,那大樂的軍隊正朝雁歸城來,兩軍交戰,說不好就會燒殺搶掠,是以還是早早關店,圖個安心。”小二恭敬地說道。
朱景鴻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那玉佩幫我好好收著,待日後我定來贖回。”
“放心吧,公子。”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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