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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的瘋狗都這麼沒禮貌嗎?”席文啟瞥了一眼獄卒,繼續闔眼睡覺。
“席大人果然厲害,在如此環境下還能睡得著。”上官雲澤捂著鼻子,陰陽怪氣地說道。
席文啟閉著眼睛,並不理會。
上官雲澤也不氣惱,斯條慢理地說道:“大樂,派了新的徵北將軍前來。只不過,你大樂似乎人才凋零啊,居然派兩個沒有大戰經驗的人來當將軍,看來這北方五城裡,剩下的兩座你們也想送給本王了。”
席文啟聞言,睜開了眼睛,輕蔑地說道:“我大樂人才濟濟,皇上定是覺得兩個年輕人即可將你北境打得屁滾尿流。哈哈哈,上官雲澤,若不是你使陰招,我又怎麼會淪為階下囚!”
北境王笑著說道:“席指揮使,你這可就說得不對了,俗話說,兵不厭詐,是你掉以輕心了,怎麼可以說我使陰招呢。”
“你!”席文啟瞪著上官雲澤恨恨地說道:“你就等著被打回天歌城吧。”
上官雲澤哈哈一笑,便轉身離去,走到門口,忽然扭頭說道:“聽說新任的徵北將軍叫李墨,席指揮使應該認識吧。”說完便揚長而去了。
獄卒重新蓋上了黑布,不再搭理席文啟,但席指揮使心中,卻暗暗擔心起來。李墨是徵西將軍李甫的兒子。當年自己還是徵西將軍的時候,李甫是自己的副將,兩人一起守了西方邊境好多年,那李墨更是自己看著長大的。依著上官雲澤卑鄙的性格,怕是不會那麼光明正大地和大樂開戰,李墨不知道能不能識破北境王的詭計!
冬寧城內
“末將參加二位將軍!”一個清秀的青年上前見禮道。
“免禮,你叫什麼?”李墨一邊打量著屋內的情況,一邊問道。
“末將寧歸,任參將一職。”青年利落地答道。
“寧參將,沈副將可有醒來?”李墨繼續問道,離京之前,北軍的大致情況他已經基本瞭解了,之前的戰役中,因為被奸細出賣,導致北境王的軍隊如入無人之境,不僅斬殺了徵北將軍,還俘虜了鎮北指揮使,連副將沈落都重傷昏迷。只是,那奸細至今沒有抓到,讓人心中有些不安啊。
“回將軍,還未醒來。”寧歸答道。
“目前形勢如何?”朱景鴻見李墨陷入了沉思,便接嘴問道。
“回朱副將,北境王已經攻下落霞、飛沙、雁歸三城,如今北境大軍駐紮在雁歸城中,已有三日未來侵擾了。”寧歸如實稟報道。
“可有席指揮使的訊息?”朱景鴻繼續問道。
“只知席指揮使被關押在雁歸城的大牢裡,其他一無所知。”寧歸回稟道。
“你先退下吧,若有情況,隨時來報。”朱景鴻揮手讓寧歸退下了。
“李將軍可是在擔心席指揮使?”朱景鴻見李墨一直緊鎖著眉頭,便溫聲問道。
李墨嘆了口氣道:“席指揮使從小看著我長大,對於我來說,就如父親一般。如今他已被虜去了五日,怎能叫我不擔心呢!”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潛入
朱景鴻嘆了口氣道:“當日雁歸城大戰,因奸細出賣,我方重創,知情的將領一個死了,一個昏迷,還有一個成了俘虜。如今奸細還未找到,我等只能小心行事。依末將之見,應兵分兩路,一路正面攻打雁歸城,一路潛進城裡,救出席指揮使。”
李墨點了點頭道:“不錯,我也這麼想。只是,這潛入的人該派誰,一時還沒想好。”
“不如,就讓我去吧。”朱景鴻介面道。
李墨有些詫異地說道:“朱副將,此行危險重重,稍有不慎,就會被北境王抓住。依我之見,應該找一個對雁歸城熟悉的人前去,比較妥當。”
朱景鴻笑著說道:“不瞞李將軍,我小時候跟著外公走遍了大樂的每一處地方,這雁歸城當初我們也住了好長時間。是以不僅知道常規的一些路線,還知道落葉山莊的據點何在。若有閃失,還能去落葉山莊的據點避一避。”
李墨聞言,便不再阻撓,起身衝朱景鴻行了個禮道:“如此,就有勞朱副將了。”
“李將軍放心,我定將席指揮使救出來。”朱景鴻堅定地說道。
李墨點了點頭,隨即問道:“不知朱副將打算帶何人前去?”
朱景鴻沉聲說道:“我打算在京城帶來的親兵中,選三人跟我一同前去。”
“只帶三人?”李墨有些吃驚地說道,“雁歸城中形勢不明,只帶三個人,會不會太少?”
“正是因為形勢不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