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錦的臉與它只有一線之隔。
心砰砰的跳著,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恐懼。
這是趙昂的狼,趙昂餵它吃人。
而它此刻肚腹偏扁,必然才是餓著。
脖子套著一根韁繩,繩子那頭系在籠子的門口,只要什錦意圖靠近籠門,一定會被狼給咬死。
而身後貼在籠壁上,剛好是讓它咬不著,卻又偏與它相對的距離。
趙昂是故意的,故意讓她恐懼。
狼有些不賴煩的撩著爪再地上摩,哈喇子冒的更歡了,感受到什錦的喘息聲,越發急躁,用力的往前。
什錦小心翼翼的站起來,籠子對她來說太矮了,只能弓腰面對它。
嘶的一聲,微不可聞,卻讓什錦腦海一瞬緊繃。
狼脖子上的繩子,中間已經開裂,只要它稍微在用力氣,就能衝過來把她咬的粉身碎骨。
籠子被踩的哐哐作響,那根韁繩搖搖欲斷,好幾次狼舌上的哈喇子甩了老遠甩在什錦的臉上。
一股腥臭味傳來。
什錦抹了一把臉,明明是開春偏涼,這額頭的冷汗卻不斷的滲出。
終於,啪的一聲,繩斷了。
什錦連忙伸出左臂抵擋,頓時巨齒入肉,血濺洶湧,劇痛傳來,什錦咬牙,保持冷靜,另一隻手顫抖的摸著狼脖的繩子,在狼頭將她大力撞向籠邊的時候纏住它的脖子。
狼頭一甩,準備撕咬,脖子便被什錦用繩子反勒住。
頓時鬆口,轉而大力甩頭,意圖掙脫脖子上的繩子,什錦靈巧的翻身用雙腿夾住它的身子,鋒利的爪子很快將什錦的腿劃的稀爛,血潺潺而出。
四肢不停的掙扎,無數次落在什錦身上,什錦不敢鬆手,只能死死的勒住,手心也被繩子勒出了猙獰血痕,不是它死,就是她死,怎麼都不能放手。
終於,它逐漸軟了下來。
什錦腦海中緊繃的弦驟然斷掉,脫力倒地,被咬的左手,已經毫無知覺,跟一匹狼交戰用盡了全部的力氣,眼前也有些發黑。
好一會兒,眼前才恢復正常。
果然要聽師傅的話學好武功,不然她幹掉一匹狼就不會這麼狼狽不堪。
腦子越來越昏,什錦強撐著站起來,踏過狼的屍體,沒有了狼繩舒服的籠門大開。
這趙晟還真是自信,自信她一定是個弱女子,幹不掉一頭狼。
只是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她要儘快出去。
扶著手,就算出去賴著個路人也好,只要不留在這裡。
然而運氣不佳,院子雖簡陋,但什錦一路走,身上的血像是小溪似兒的歡快淌著,還沒出到長廊,便眼前一黑。
再醒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不舒服,但隨即思緒就回到了她暈倒前。
她還沒出去呢!
頓時睜開眼,身邊立馬傳來冷冰冰的笑聲。
“呵。”
可不就是是趙昂。
他撐著頭和什錦躺在同一個床上,見什錦醒來,趙昂可高興了,細長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兒,透出一種陰沉沉的氣息,卻偏偏要笑,一股冷意從脖子上傳來。
什錦立馬坐起來,卻聽到嘩啦一聲,才發現脖子上多了一個冰涼的項圈,上邊連結一個長長的鐵鏈,而另一頭,正被趙昂好不高興的牽在手中。
像牽狗一樣。
“變態。”
什錦用右手扯了扯,那頭看似輕鬆實則用力,攥的緊緊的,她跑肯定是跑不了。
左手被包紮上了,身上受傷地方也上了藥,趙昂不想弄死她,那肯定是想折磨她。
趙昂一用力,什錦的脖子便被迫扯向他,勾唇陰冷一笑,“你殺了我的狼,就該陪我一個。”
“呸。”什錦嗟了一把唾沫呸到他臉上。
趙昂倒也不氣,只是笑的陰沉沉的伸手掐著什錦包紮的左臂,淺淺癒合上的上後再次裂開,瞬間滲紅了白色的紗布。
“你是第一個騙了我,還有命向我吐口水的人。”
“騙你怎麼了,人蠢活該被騙,難不成你就沒騙過別人?”什錦忍著疼咬牙切齒,一張小臉瞬時皺成了小包子臉,更是理直氣壯道,“吐你口水怎麼了,嘴長在我臉上,對著我討厭的人還不能唾棄唾棄?”什麼毛病!
她從來不接受任何人打一個棒槌再給的一顆糖,明知受不到好的對待,那還演什麼戲啊。
趙昂嘴角未斂,只是眸子頓時沉了幾分。
什錦騙了他,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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