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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有這麼不堪入目嗎?”
“沒有。”趙晟淡淡的回著,輪子卡在了一個坎兒上,蹙眉低下頭,輪子卡在了坎兒前的凹處,有些費力。
蘇清顏忍不住上前,“我來幫你吧。”
趙晟一用力,騰,過去了,“不用。”
手還未觸及輪椅,便被遠了,心裡頓時落空。
“時辰不早了,你早些睡。”趙晟未回頭,划著輪椅就向前,停在簾子後早備下的軟塌。
“我們已經成婚了,你要一直疏遠有我嗎?”
“成婚與否只是形式,在趙晟心中想要的,僅有一人。”
蘇清顏眼睛酸澀,誰說成親是女人一輩子最高興的時刻,為何她只感覺到了綿延無盡的絕望。
看著趙晟的腳,蘇清顏連忙上前為他理榻,“你腿腳不便,我扶你上去吧。”
趙晟支著輪椅退了一步。
恰時門外傳來緊急的敲門聲,“主子,不好了!姑娘不見了!”
趙晟神色一犀,“進來。”
墨風推門而入,直接跪地請罪,“屬下辦事不利,還請主子責罰。”
趙昂直直起身,腿上還綁著木板,在蘇清顏眼前就那麼直直的走了出去。
“書房說。”
此去東疆路途遙遠,走官道太長,走捷徑太偏,黔掌櫃特意讓人先探路,按照馬車的路程,每一日休息的點,都尋了一處最近可歇息的地兒。
“我看見姑娘進了屋子休息,玉笙在外頭燒水,再進去的時候就沒有姑娘人了,屬下找遍了整個房間,也沒能找到暗道機關,請主子責罰。”
墨風恐玉笙等人也出事,便帶著她們回到了皇子府。
趙晟眸光一黯,“備馬,開城門。”他親自去看。
“是。”墨風連忙叫上人,跟在後面,準備戴罪立功。
宵禁之時,太子違反禁令,領兵出城,噠噠的馬蹄聲吵醒了不少昏昏欲睡的人,將士連忙將此事傳至宮中。
趙晟帶著人前往那茅舍,茅舍裡還有玉笙草草收拾的痕跡。
什錦休息的屋子裡,床鋪空蕩也沒有被子,趙晟的心頓時有些浮動,陰沉的臉好不容易才把情緒隱下,門口的墨風都能察覺到隱隱的殺意頓現,又被斂回去。
自知是過失,墨風低下頭去外頭查詢痕跡,卻再不遠處發現一處泥土有被人翻動的痕跡。
而泥土外也有陌生的腳印。
趙晟在裡頭咚咚的敲著床板,聲音有些空洞,下面是空的,但是怎麼都沒有摸到機關在何處。
“主子,外面多了腳印。”墨風有些擔憂,會不會是他沒有檢查仔細,後頭又帶走了玉笙他們,現在姑娘只怕已經被人帶走了。”
土下半米深,有蓋子,是個地窖。
而地窖略小,只有一層被子,泥土還是潮溼的,看起來也才弄不久。
找了一會兒果然發現機關,機關很簡易,只能從地窖裡開啟,而這地窖前後土壤潮溼度不同,因為地窖口在房子後頭的茅舍外面,他們才沒有注意。
看來是有備而來。
人已經被帶走,留在這裡於事無補,太子的人匆匆而去,惶惶而歸。
趙晟去了皇子府,玉笙焦急的在門外等著,見趙晟來忙迎了上去。
“太子找到什錦了嗎?”
趙晟搖搖頭,讓玉笙告訴他,她們聯絡上黔掌櫃的來龍去脈。
第二天一大早,孝惠帝便召趙晟進宮,趕在早朝之前。
無非是為了趙晟連夜出宮出城的事。
什錦被人捉走了。
孝惠帝哪裡不明白原來二人早就看對了眼。
只得默默的為趙晟擦屁股,對外解釋昨夜傳來翼王的訊息,太子負傷前往捉拿。
趙晟去了一趟延禧宮,若是熟人,在大業,也就只有太后與趙昂。
…
什錦不過上床躺了一會兒,卻不想床突然一翻,她就墜進了黑暗裡,後腦勺撞到硬物暈了過去。
臉上傳來溫熱溼濡的觸感,讓昏昏沉沉的什錦逐漸甦醒。
睜看眼卻看到一張猙獰的血盆大口,尖利的牙齒咯吱作響,似乎隨時打算將什錦吞吃入腹。
什錦心中一沉,趕緊坐起來往後縮了縮,看了看周遭,自己被關在了一個巨大的籠子裡。
外面是空無一人的院落。
面前的是一匹飢腸轆轆眼冒綠光的惡狼,哈喇子不停地往下流,方才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