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
“可是我拒絕他了。”今日趙伯伯邀請一同用午膳,什錦只顧著埋頭夾菜,聽著趙晟一直說,她話都不曾多說兩句,多說了都是尷尬啊。
還說做朋友,這戳穿了感覺連朋友都沒得做。
心累。
又是一陣霹靂嘩啦的雷聲,門被風吹的更響了。
“睡吧。”玉笙安慰道,這種心情她能體會。
“嗯。”
閉上眼,腦海中想著趙晟的話,她終歸要走的,走了之後他們將再無交集,青樓一晚,熒光蝶舞的一夜,都是一場短暫的夢。
砰砰砰——帶著稀里嘩啦的雨雷聲。
門吹的連連作響,極為大聲。
什錦復又睜開眼,蹙眉道,“是不是有人在敲門?”
玉笙一瞬清醒,仔細聽了又聽。
砰砰砰——沒有雷,聽的更為清晰。
連忙起身,“奴婢出去看看。”起身連忙將第二個枕頭藏了藏,起燈披了件衣衫,拿上傘出門。
什錦也跟著坐了起來,想了想還是披著衣服跟上去。
果真是有人在敲門。
雨大的直直往身上飄,玉笙開啟門,便看見一個溼漉漉的身影。
那人連忙跪下,帶著哭腔道,“奴婢求見錦妃娘娘。”
是怡安宮的蘭舟。
什錦連忙上前將她扶進屋,蘭舟紅著眼睛看著什錦不肯坐下,而是復又下跪,“奴婢尊娘娘遺囑,請錦妃娘娘謹記與娘娘的約定,再懇求錦妃娘娘,送奴婢出宮。”
遺囑!
“你說什麼?”什錦驚愕的看著蘭舟,下意識的握住她的肩膀。
蘭舟淚流滿面,“娘娘走了,請錦妃娘娘遵守與娘娘的約定,另懇求錦妃娘娘送奴婢回將軍府。”頭重重磕下。
什錦眼前有一瞬的昏黑,蘇清怡,走了?
“太后娘娘當著眾人的面,三番兩次疑我家娘娘紊亂宮闈,冒頂皇子,我家娘娘不堪受辱,所以自盡了。”蘭舟撐著地的手顫抖著,強撐著將話說完。
玉笙打著傘陪著什錦匆匆去了一趟怡安宮。
怡安宮很靜,雙玉跪在宮殿中燒著黃紙,看著什錦來也不驚訝,苦笑道,“錦妃娘娘不必進去看,奴婢在這裡送我家娘娘,明早,奴婢還要去乾清宮送娘娘的遺囑。”
蘇清怡的寢門緊閉,什錦站在外頭,笑的有些無奈,“何必呢…”
沒有何必……
蘇清怡死了,趙皐才是真正的安全了,並且,也是給蘇南山一個警醒,要求送蘭舟回府,也是因為當初她和蘇清怡的約定。
只怕太后急著處置蘇清怡,也是因為想讓蘇南山只剩蘇清顏一個女兒好為她所牽制吧。
但說到底,此事並非太后一個人作下,近日蕭貴妃和太后往來的密切,只怕其中蕭貴妃也推波助瀾不少,當年對孝惠帝下毒之事,蕭貴妃便有參與。
愛而不得,不如毀之。
所以什錦決定了,她要贈太后一場空歡喜,也要贈蕭貴妃一個大禮。
燒了幾碟兒黃紙,什錦玉笙匆匆離去。
在這風也大雨也大的夜裡誰也不知道,已經無端端消散了一條生命。
逼她死的,是人心算計,是深宮規則,是君臣對峙。
第二天清早天還未亮,雙玉匆匆前往乾清宮,因不敢打擾所以一直跪著,直到孝惠帝睡醒才敢遞上一紙薄書。
訊息傳的很快,很快整個後宮都知道了。
太后逼死了蘇貴妃。
說的也是,女人的名節最為重要,太后是當著眾人的面一次又一次的懷疑她,甚至發展到滴血認親,長此以往,這輿論總會朝著人們所向往的話題滾去。
何況蘇清怡是將軍之女堂堂貴妃,這一抹難堪給的極致。
倒是給當初太后那一句,“她不是沒死嗎?”重重打臉。
第一次以死證清白,沒死,現在如今真的死了,那太后少不得要多了個欺壓兒媳,因私徇公的名頭。
蘇貴妃以皇貴妃之禮厚葬,待趙皐回來,加封清王。
錦妃上諫,人既已經走了,原本陪嫁的宮女也不是宮裡的,應當送回將軍府自行娶嫁,皇上應了。
另下口諭,因太后年老,不適宜處理後宮事宜,暫時靜養,所有後宮事宜交由蕭貴妃處理。
太后畢竟是太后,當日的查證雖說名聲不好,但到底最後證清了。
蘇清怡的死傳出去,在不瞭解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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