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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包袱一推,“若是要送,讓你主子親自來送,我跟他談。”話說完就要關上窗,一隻大手強硬的伸進來,隨後是一陣悶哼聲,什錦下意識的鬆開。
趙晟嘴角微揚,彷彿剛才夾的不是他的手一般,沉聲道,“聽說,你要和我當面談。”
巨大的包袱被趙晟強硬的推進來,什錦被迫抱著包袱退了一步。
趙晟非常自覺的翻了進來,將門窗關上。
“我們,不是已經談過了嗎。”什錦轉過身,將包袱放在桌上。
“是你說,我聽。”
什錦詫異,感情這貨這麼久,原來是在整理思路,好跟她談判啊。
坐下給趙晟倒了杯茶,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坐下,“那這次換你說,我聽。”
趙晟開門見山,直直的看著什錦,“你怕我皇子的身份,今後會有後宮佳麗三千讓你不快,我無法擺脫皇子這個身份,但今後的事情還未發生,你不能現在就將以後否定。只要蘇清顏嫁出去,大業朝臣再無重兵臣女可嫁。而當今大祁皇上昏庸,目中無人,尚不會考慮聯姻之事,大允與大業自開國不和,更不會考慮,其餘小國上供美人我會賞給將士。放眼大業,有兵權的無非是南方封底的敦親王,敦親王膝下無女。你所說的一切,我會避免發生。”
聽到趙晟如此認真的,將她的舉例問題一一化解,什錦竟然無言以對,這貨這麼久沒來騷擾她,就是針對她說的話來對付她?
喵了個咪,什錦心底忍不住掀桌而起,這貨什麼都說完了,讓她說什麼,還有直接拒絕的餘地嗎?
壓根兒就沒有!
心中反覆吐槽了好幾回,最後什錦只得咧開嘴,笑眯眯的回,“你是皇子,你說什麼都好。”
“我,是以趙晟的身份來的。”趙晟沉眸,語氣嚴肅至極。
他去軍營,是環境所迫,他回宮算計,是身份所迫,他的身份告訴他這一切都是他不可推卸的職責,不是他想當皇帝,而是他必須當皇帝,不是他想除奸佞,而是他必須除奸佞,唯有什錦,是因為,他想留下她。
留一個聰明狡黠,美的讓他驚豔,堅強的讓他讚歎,最重要的是,讓他動心的女人。
好不容易送走了趙晟,什錦將窗戶關上後,一腳蹬開了凳子,撇嘴道,“土匪。”
其實還不是要來強迫她無法拒絕他,嘴上是不樂意的,手卻是不由自主解開桌上的包袱,裡面除了一件狐裘,還有一個裹手包,將手伸進去不一會兒就能暖的熱烘烘的。
狐裘特意做了一個帽子,帽子上綴著兩個毛絨絨的像是狐狸耳朵的絨團。
照了照鏡子,又忍不住嫌棄自己,“寧什錦,一個披風一席花言巧語就把你給收買了啊,想得美,要看誠意!誠意!”
將狐裘手包裹了裹抱到床上當做被子蓋,暖和了不少。
什錦做了一個夢,夢裡是在吟宵閉月樓外,她被人緊緊的抱住,她努力的往上看,努力的往上看,那人卻始終也不低下頭,一直到最後,將她放下,才把一張銀色的面具交到她的手中。
第二天醒來,玉笙坐在她旁邊,撫摸著狐裘讚歎道,“果真是蒼茫山上的雪狐皮。”
“好啊,玉笙你說,他是不是給你什麼好處了。”什錦哪裡不明白,玉笙早站在趙晟那邊了。
“我們下山之後沒多久,原本換下的衣物就被盜取,其中便可惜了雪狐裘,雪狐雖可恨,但一身是寶,取暖的話自然是它最好。”玉笙將狐裘理了理,“你和我不同,我來是因為他比我更清楚他想要的是什麼,所以江山社稷與我,他選擇了將我送過來,我們之間一清二楚,沒有不分明的糾葛。”
說到底,也只是因為她的小心思。
趙晟曾揹著什錦來找她談了談,江山社稷是趙晟的責任,卻不是心之所向,若是這樣,說不定他們還有可能。
什錦眨眨眼,“那我們要準備儘快出宮了。”
無論她以後是否會和趙晟一起,都需要儘快出宮。
當日下午,什錦便去找了孝惠帝。
趙晟接到訊息時,愣了一會兒又笑了,既如今二人商量好,只以為什錦是為了避免日後給他帶來麻煩,雖說這些對他不算麻煩,但是少一些讓人議論的緣由,對他登基過後要好太多。
既然如此,他自然不能閒著。
再過半個月便是冬至,年關將近,年末孝惠帝下令讓蕭貴妃操辦暖宴。
蕭貴妃開始著手準備冬至暖宴,祈求來年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因著孝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