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2/4 頁)
不見,皇帝已經連續一個月沒有去後宮了,好像不知道太后病倒了一般,每日都宿在御書房,連續不斷的召見朝中官員。
只是御書房鐵桶一般,誰也不知道皇帝到底召見朝中官員都說了些什麼話,不過朝中辯駁慢慢的開始傾向於表彰侯氏女貞烈了。
一個月下來,朝中勢力分佈已經有了端倪,而縱觀文帝執政的生涯,皇帝與太后並權臣對朝政掌控的角力,便是以著名的朱雀門事件為分水嶺,自那一個月的朝廷奏辯開始,可以較為明顯的看出,文帝多年韜光養晦,已經開始逐漸接管局面,朝局開始向帝黨傾斜了。
太后老了,張閣老也開始老了,接班人遲遲未見,南鄭侯在這樣關鍵的時候不能回京。
而皇帝年方四十,正是年富力強之時。
這一個月後,朝廷終於有了決定,表彰侯氏女節烈,賜表,匾額,緞匹等,並準其與沈家繼續議親。又以楚家家風清正,御筆親書清正二字賞賜,準了安郡王上奏不納側的奏摺。
又太后所為是因小人作祟,命將壽康宮首領太監於桂杖斃,其餘一等太監宮女均罰入浣洗處,其餘伺候的太監宮女散入其他各宮伺候,命皇后重新為太后選人伺候。張蔣氏利用太后顧念家族的慈心,挑唆太后奪人婚姻,命慎刑司前往張府掌嘴四十,永不許進宮,其夫失德,免了差事命回家讀書。
至此,鬧起了軒然大波的朱雀門事件塵埃落定,太后裝病裝成了真病,真的病倒了。
安郡王本來天天往宮裡跑,也常來別院看趙如意,這一日領了個年輕男子到林家別院來見過趙九姑娘,這人叫張越,是安郡王奉公主之命為趙如意選的十個侍衛的小頭目,便來拜見趙九姑娘。
安郡王說:“前兒忙起來,沒來得及辦這件事,如今你得罪的人多了去了,沒人看著實在不行。”
趙如意自己都納悶兒,她到京城才兩個多月,怎麼就得罪那麼多人了?而且得罪的人還不能都怪安郡王,當然,她覺得,主要還是怪安郡王的。
這張越容貌普通,體格精悍,一看就是以一敵十的主兒,不過面對姑娘,卻是小心翼翼,輕拿輕放,走路都好像有點彆扭。
在這上頭,趙如意就沒經驗了,她輕輕拉一拉安郡王的袖子輕聲問:“我是不是該給點兒見面禮啊?”
安郡王道:“公主府給開了俸祿的。”
可是她又不是公主府的人,至少現在還不是嘛,趙如意思索了一下,吩咐丁香:“去把那盒子六香和拿來。”
一聽這名字,安郡王都有點詫異了,這明顯就是藥的名字,趙如意這看誰誰有病的毛病,還以為到了京城消停點兒了,沒想到這還沒好呢!
不過安郡王有個好處,就是不會干涉她,且不管怎麼說,她看人有病送藥這也是善緣,那個什麼張鐵口不是說了嗎,人家趙九姑娘這一等一的命格,就是從她平日裡結的善緣裡化來的福氣,她的夫君,那是沾她這福氣的光。
趙如意對張越說:“我不太知道你住在什麼地方,不過那裡溼氣太重了些,且好像還常年陰冷,你這樣的差使又比常人容易受傷些,寒溼之氣從傷口進入,積在體內,或許這三五年還不顯,日後年齡稍大,就容易得痺症,你要小心一點。這個藥不是吃的,是聞的,若是有同住的人,你每日選了人都齊全的時候點一隻,能驅散你體內寒溼之氣,用完了再來拿。不過最好的法子是儘量換地方住。”
這位姑娘的風格真是與眾不同,見面先賞藥,可是偏偏說的跟親眼看到了一樣,張越聽的有點發呆,不知道說什麼好,便抬頭去看安郡王,安郡王琢磨了一下,見張越看了過來,便點頭道:“趙九姑娘這藥可是秘方,外頭都見不著,還不謝過九姑娘。”
張越忙就磕頭,安郡王琢磨著說:“你這幾年,是在軍營裡住的吧。”
“回郡王爺的話。”張越說:“標下原本隸屬通州驃騎營。”
“好,我知道了。”安郡王道:“你下去吧,用心辦差。”
張越又磕了個頭,才接過丁香遞來的盒子,裡頭還擱了張銀票,丁香溫柔的笑道:“和兄弟們打杯酒吃。”
這張越在軍營多年,哪裡見過丁香這樣美貌的丫鬟,鼻端聞到一陣細細的香風,拿著盒子的手細白柔軟,真是眼都不敢抬,吶吶的應了一聲,忙接了東西就退了出去。
安郡王若有所思了一下,倒也沒說什麼,就道:“出門叫上張越,他們小組是訓練過的,就是真的遇到了人多抵擋不住,至少報信是絕對做得到的。”
趙如意當然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