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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嘆著氣說:“一口氣生兩,惠姐姐你這是要累死你媳婦嘛。”
“死丫頭,就你貧嘴。”惠妃拿手去撕蓁蓁的嘴,蓁蓁左躲右閃,抱著肚子笑倒在了茶案上。
她半天才止了笑,擦了擦眼淚對霽雲說:“去把胤禎穿過的肚兜拿來給大福晉。”
霽雲去找了肚兜出來給大福晉,大福晉捧在手裡瞧著珍惜得不得了,她知道宮中如今就數德妃兒女雙全,連聲道謝:“謝母妃。”
蓁蓁對惠妃說:“別給你媳婦太大壓力,都是皇上第一個孫輩,皇上都歡喜的。”
大福晉懷著身子,說了幾句話後惠妃便讓人送兒媳婦回去,剩下蓁蓁姐妹和她沏了壺新茶。惠妃聞著茶香就道:“管宮也沒用,新來的龍井我連眼睛都沒過就上你這兒了。”
“皇上更偏愛碧螺春,今年生辰我就討了龍井,這茶味淡不傷脾胃。”
蓁蓁笑著端了一杯給惠妃,惠妃接過抿了一口說:“明前的茶也來了,天也暖起來了,咱們沒炭的皇貴妃也總算能暖和起來了吧。”
“皇貴妃娘娘沒有來暢春園?”珍珍在大喪後還是第一回來看望姐姐,暢春園她更是頭一回來,只知道自家姐姐當時生產受了磨難其中有皇貴妃作祟的緣故。
“嗯。”蓁蓁知道妹妹疑惑就大略把生產前後的事兒告訴了她,珍珍嫁入鈕祜祿氏兩年多的時間內操持家務日漸沉穩,聽得這些汙糟後也沒有大驚大怒只是冷靜地問:“姐姐以後待如何?”
惠妃給了蓁蓁一個滿意的眼神,蓁蓁也是得意拉住妹妹朝惠妃炫耀:“怎麼樣,我說了吧,我妹子可不是個柔弱的主兒。”
惠妃一拱手,“行行行,活該我納蘭氏沒福氣。”
“惠主子別折煞我了,年底就要操持揆敘兄弟的婚事了,我家爺都叮囑我好幾回了說務必要幫上忙,只盼著到時候惠主子別嫌棄我礙手礙腳。”珍珍說的是皇帝去年就指婚大格格與揆敘,如今明珠革退這賜婚卻沒收回去,阿靈阿怕揆敘受委屈早就吵吵著要親自幫兄弟長臉。
蓁蓁笑著搖頭,“這個阿靈阿真是瞎操心,他有這時間操心操心你,你兩這幾年也沒個孩子。”
珍珍臉上黯然失色,她掏出帕子抹了抹微紅的眼角說:“成婚頭一年那次沒當心,來紅時候肚子疼得不得了才找了郎中,過來一把脈說是小產,後面一直也沒調養過來。”
這事蓁蓁也知道,可子女緣強求不得,她只能說:“我回頭叫宮裡太醫也給你去瞧瞧?只是這事要問過皇上才行,不然被人抓到戳你家爺脊樑骨,說你們恃寵生嬌。”
珍珍擺了擺手,道:“無事,家中那位大夫姐姐生龍年阿哥時候就知道是位有兩把刷子的,我婆婆最近又打聽了一位,說是很多京中貴婦經常去請的前明太醫,我家爺那位兄弟顏珠的夫人每回身子不爽,佟府都推了這大夫來看的。”
“顏珠夫人,那不是皇貴妃的妹妹嗎?她病了?”蓁蓁驚訝問。
珍珍點點頭又搖搖頭,“也不是病一天兩天了,都病了好幾年了。我家爺說這位嫂子有一年進宮伺候皇貴妃,回去以後就累病了,往後就得了驚悸的毛病,佟國維的夫人現在進他們院子看女兒比吃飯喝水還順溜,來來往往都是帶的這位大夫,每回他來小佟佳夫人能好一些。”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蓁蓁手裡的杯子一鬆險些潑了自己一身水,她也顧不上擦趕緊問:“你說是伺候皇貴妃?”
“伺候皇貴妃,那不就是康熙二十二年嗎?”惠妃和蓁蓁想到一處,是了,這顏珠夫人當年在皇貴妃孕前孕後鞍前馬後來往頻繁,直到皇貴妃產女後就再也不見進宮了。
蓁蓁問:“你說她到底是累病了?還是別的?”
惠妃咂摸了一會兒不敢肯定,“驚悸?這病可有意思了。”
兩人打著啞謎,弄得珍珍一頭霧水,她疑惑問自家姐姐:“姐姐,這是怎麼了?”
惠妃朝蓁蓁點點頭,蓁蓁遂屏退眾人讓秋華守門和珍珍說了其中緣由,珍珍聽後倒抽冷氣,沉思半天后說:“有一回顏珠也病了顧不上內宅,又逢小佟佳夫人發病,舒舒覺羅氏和小佟佳夫人早就翻臉根本不管他們,他們院子裡的事兒又不能沒人管,管事就請了我去。我剛入房內就聽那位嫂子的保母哄著她說什麼血有什麼好怕的,沒人找你,我當時還疑惑呢佟國維夫人就趕來把我請出去了。今日聽姐姐一說,我突然想這會不會是因為一件事?”
“珍珍,要是交給你去查,你做得好嗎?”
“既然姐姐得知是前明出過的事,他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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