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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還未反應過來,皇帝就衝關保道;“傳朕口諭,法喀悖逆犯上,私闖東華門,革一等公銜並革其內大臣及所有職務。”
他說罷讓太監放他下轎,自己走到行刑侍衛身邊一把奪下板子,就在大家目瞪口呆之際,皇帝掄起板子對著法喀的屁股用力打了下去,“啪啪啪”一連打了好幾下后皇帝方才住手。
他對著眾人道:“看見沒,就這樣給朕著實地打,不到見血見骨不準停!”
這下侍衛們再不敢手下留情,再“啪啪啪”幾板子下去立刻是皮開肉綻。法喀趴在長凳上一聲不吭,開始還能直直地瞪著皇帝,打了二十板後頭就漸漸垂了下去。待打了三十板他已經是昏死了過去。行刑的侍衛停了下來,關保驗過後對皇帝稟報:“皇上,他昏過去了。”
皇帝冷笑說:“怎麼?不記得朕剛說過什麼嗎?五十板!一板都不準少,不到見血見骨不準停!”
關保只能硬著頭皮讓人繼續打,又打了幾板後他實在是不敢下手了,法喀已經面如白紙,長凳的兩條腿旁積了一大灘鮮血,他怕再這麼打下去這位貴爺真要被皇帝活活打死。他心裡左右掙扎又不知怎麼開口,正當這時翟琳跌跌撞撞地從東華門裡跑了出來,見著皇帝就是一跪:“皇上……貴主子吐了血昏過去了!”
皇帝臉上浮現出不耐煩的狠意:“吐血去找太醫找朕幹什麼?”他睨了一眼昏著的法喀,“鈕祜祿氏都養出了些什麼東西!”他說完揮手讓太監們抬他回乾清宮。
關保長舒了口氣,剩下幾板子趕緊裝模作樣唬弄過去,待一打完他忙讓人把法喀架去了太醫院。
法喀被抬回府的時候天已全黑,整個恪僖公府一下子炸開了鍋。大管事的忙差人去赫府尋國公夫人回來,彼時那赫舍里氏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衝額娘哭訴呢,一聽家奴傳話說法喀被打了,連爵也奪了,立馬就昏了過去不省人事。
噶布喇的兒子承恩公長泰這時也從宮裡得了訊息,他怒不可遏地回府,一見了昏倒的妹妹也不安慰,張口就說:“把人給我抬回弘毅公府,以後沒我准許誰也不準放她進府。”
索額圖在旁淡漠道:“事都出了,你在這衝她發火也是於事無補。”
長泰猶然十分生氣,赫府的其他人都與索額圖不合,只有他願意與索額圖商討。“好了,如今倒便宜了他們府四房顏珠了,憑白讓那佟老賊得了一個便宜。”
遏必隆有七個兒子,老大自幼體弱遏必隆去世後第二年就早逝了,老二早夭,這爵位最後就落到了側福晉生的三子法喀頭上。如今法喀削爵,這一等公的爵位應是會落在和孝昭皇后同是一母所出的四子顏珠頭上,而這顏珠媳婦正是佟國維的女兒。
索額圖眯著眼睛鼻子出氣,嘖嘖一聲:“我看咱們皇上的心思怕不是這麼簡單。”
···
顧問行並不知道鈕祜祿氏和赫舍里氏上演的大戲,他往國公府傳完旨意又馬不停蹄地去到什剎海邊的吳雅家傳旨。
吳雅家雖然人丁單薄,不過一會兒闔家老小都出來接旨,人來得齊也是洋洋灑灑地跪了一院子的人,除了蓁蓁的阿爺沒出現,其他旁支的人一五一十全來齊了。等顧問行宣讀完旨意吳雅家眾人又三跪九叩齊齊謝恩。
“二小姐。”顧問行將指婚的懿旨交到珍珍手裡,珍珍羞紅了一張臉捧著懿旨由兩個丫鬟陪著進屋迴避。
“大人,夫人,那奴才這就回宮覆命去了。
吳雅夫人見顧問行要走忙給威武使了個眼色,威武心領神會,攔著顧問行拱手說:“顧總管辛苦了,進去喝杯茶水歇會腳再回去吧。”
顧問行此時也不推辭,他很願意給德妃孃家情面,笑了笑道:“那就叨擾了。”
一行人進到明堂,威武要迎顧問行上座,顧問行推辭了坐在威武的下手。吳雅夫人親自奉茶,顧問行接過恭敬地道:“夫人客氣了。”
吳雅夫人坐定了淺淺笑道:“顧總管為了小女的婚事來回奔波辛苦了。”
顧問行道:“奴才不過是奉命傳個旨,德主子在宮中待奴才也不薄。再說二小姐的好姻緣全賴皇太后的恩賜。”
吳雅夫人一聽遂問:“不知顧總管可曾見過這位七少爺?”
同亂作一團的國公府不同,吳雅家這邊一家人是既驚且喜,驚的是原先娘娘意向中的納蘭家突然換成了鈕祜祿家。
至於喜嘛……平心而論,吳雅夫人一直覺得納蘭家門第太高,揆敘又眼看著是要挑大樑繼承家業,她總擔心揆敘齊大非偶,珍珍嫁過去負擔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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