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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拿捏不住。”
赫舍里氏抽了抽氣:“她是國舅姥爺的女兒,是皇貴妃嫡親的妹子,我能拿她怎麼樣?”
法喀氣了個倒仰,指著赫舍里氏罵:“你不是國舅爺的女兒?你不是皇后的嫡親妹子?若不是為了這個,我娶你做什麼!”
赫舍里氏委屈地哭訴:“她姐姐如今是副後,掌著宮中大權,我姐姐早就躺在那下頭了,能比嗎?”
法喀被她一噎,好半天才吼了一句:“滾,滾回你索家去!”
赫舍里氏聞言坐地上“哇”的一聲哭開了,法喀狠狠拿鞭子抽了下地面轉身跑院子裡嚷著牽馬來。
且不說這赫舍里氏後來哭著回孃家的事了,只說這國公爺法喀騎了馬一路朝紫禁城奔去,行到東華門前便被兩守門的侍衛給攔了下來,法喀正在氣頭上根本不知禮節,坐在馬上朝眾人喝道:“讓開,我要進宮去。”
這東華門的侍衛是認識這位國公爺的,當下抱拳回稟:“見過國公爺,勞煩請出示腰牌讓小的一看。”
法喀嗤笑一聲:“你既知道我是誰便應該知道,那長春宮的貴妃娘娘是我親妹妹,怎麼我進宮去見我妹妹還要腰牌嗎?”
侍衛聽他這口氣不善猜測這位國公爺今日是帶著火氣來撒野的,他當下朝同僚使了個眼色,那人心領神會一點頭,趁法喀沒注意悄悄摸進了東華門。法喀在馬背上揮了揮鞭子:“還不讓開!”
侍衛恭恭敬敬地一拜,“國公爺,小的職責所在,沒有腰牌即便是索相明相來了,小的也是不能放他們進去的,請國公爺恕罪。”
法喀本就上火,沒想遇到了這麼個不懂顏色的主當下成了被點燃的炮仗,他撩起手上的馬鞭對著那侍衛的臉狠狠地抽了下去,“狗奴才,滾開。”
那侍衛沒想會有這一下,臉上立刻腫了起來,他嘴唇緊閉,兩眼狠狠地盯著法喀,卻堅如磐石得擋在法喀身前就是不動。法喀眉頭一擰一揮手又一鞭子抽了下去,這一下抽得那侍衛的臉上頓時是皮開肉綻,鮮血直流。可這侍衛巍然不動,忍著臉上的劇痛雙拳緊握死死地擋在法喀跟前。
法喀心想:行啊,和爺我硬抗,我看你能硬氣到幾時。他揮起手使勁往那侍衛身上招呼了十幾下,抽得他是衣袍盡破、皮開肉綻,渾身鮮血淋漓。
“還不滾開!”
那侍衛歪頭吐了口血,吐出一顆白牙來,他嘶嘶著吸了口氣,嘿嘿一笑,“小的說了沒有腰牌,即便是索相明相來了,小的也是不放的。”
法喀大怒,大罵一聲:“狗奴才,放肆!”
他話音才落,另一聲怒極的高喝立馬壓過了他的聲音。
“你才放肆!”
東華門內,皇帝坐在八人抬的鑾轎上臉色發黑,那侍衛鬆了口氣,身子一晃立刻跪下,“奴才給皇上請安。”
皇帝見他破損的衣服下盡是縱橫交錯的鞭痕和鮮血,眼角一抽搐。
“你叫什麼,哪個旗的。”
侍衛道:“奴才爾格是正白旗的。”
“好!”皇帝解下自己的端罩扔到他身上,“披上!”他轉頭對馬武道,“帶他下去治傷,升他做一等侍衛,明兒開始讓他到朕身邊當差!”
爾格詫異地抬起頭,見皇帝一臉正肅才知方才說的都是真的。他激動地衝皇帝磕了個頭:“奴才叩謝皇上。”
馬武讓人上前將他拉了起來,扶著他一瘸一拐地去侍衛值班處治傷。見他們走遠皇帝一扭頭冷眼瞧還坐在馬上的法喀:“還不給朕滾下來。”
法喀冷哼一聲慢悠悠地下了馬,那支沾著二格鮮血的馬鞭還捏字啊他手上。
皇帝一看就有氣,對著另一個侍衛關保說:“給朕奪了他的鞭子。”關保領旨去奪,沒想法喀偏攥得死死的不讓。
皇帝氣得是怒髮衝冠,轉頭對關保吼道:“把這擅闖東華門的悖逆狂徒拿下!摘去頂戴扒下他的官服重打五十大板!”
關保嚇了一跳,五十大板,又是在皇帝眼皮子底下,這打完法喀還不得在床上躺一個月啊?皇帝看他猶豫不動更是大怒:“關保,你也想抗旨不成!”
關保嚇得立刻招呼了幾個侍衛一湧而上,一個侍衛拖來一條板凳,另兩個一左一右抓住法喀的兩條胳膊,手按在他肩上。法喀也不反抗,就這麼被他們押在了長凳上。行刑的侍衛就這麼當眾扒下他的褲子掄起板子“啪啪啪”地打了下去。皇帝陰沉著一張臉在旁看著,十板子過後突然道:“都沒吃飯嗎?你們要是忌諱他是國公爺,那朕告訴你們,朕現在就革了他的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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