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磕下,再去搶陳氏手腕上的翡翠鐲子。
白臉和尚繼續去了謝瑤那邊,搶首飾時做了不少揩油的事,看得陳氏目眥欲裂。
搶完人,兩人對個眼色,躡手躡腳走了出去,出門後繼續裝作靈隱寺的和尚,走出謝家休息的這座客院時,迎面撞上二夫人謝瀾薇娘倆,身邊謝晉東一手牽著七歲的方菱,一手牽著六歲的弟弟謝晉西。
兩個和尚頓足,低頭行禮。
二夫人沒有多想,繼續說笑著往裡走。
到了客房,向來被陳氏寵愛的謝晉西掙開兄長的手,興奮地往裡跑,“祖母,我剛剛看到一隻松鼠……”
挑開簾子,卻見他的祖母倒在地上,披頭散髮,手上扎著一把血淋。淋的匕首,榻上姑母衣襟敞開,身上比他還白。
謝晉西僵在了原地,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
二夫人謝瀾薇娘倆隨後進來,看清屋子裡的情形,謝瀾薇啊地尖叫,二夫人同樣白了臉,好在反應夠快,迅速阻止長子與外甥女進來,吩咐長子去喊人,再讓女兒領弟弟出去,她忙著去扶陳氏,“母親,母親……”
一個時辰後,謝家。
“回侯爺,老夫人她……”杭州最有名望的郎中惋惜地看了眼陳氏,搖頭嘆道:“老夫人臉上脖子上的傷不礙事,只是她右手手筋已斷,往後怕是,再也拿不得東西了。”
“母親……”二夫人跪在床邊,掩面痛哭,一旁謝循臉色十分難看,又心疼又恨。
謝定離床幾步站著,瞥一眼床上形容狼狽疼昏過去的妻子,心中複雜。
妻子說是動身北上前再去靈隱寺拜拜菩薩,祈求一路順風,但她到底去求什麼,他一清二楚。如果她老老實實在家閉門思過,去碰上這種事?
只是,靈隱寺那麼多香客,為何偏偏輪到了她?
腦海裡浮現大兒媳臨走前平靜的臉龐,謝定心中一緊。
會是大兒媳安排的嗎?
“父親,母親去靈隱寺沒有千次也上百次了,為何以前都沒有出事,如今一被大嫂懷疑就出了事?”謝循請父親去了外面,撲通跪了下去,言辭憤慨,“父親,她今日敢買兇欺辱母親妹妹,明年大哥萬一出事,她是不是還想再殺了我們?求父親徹查此事,替我們做主!”
他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蔣氏做的,但就算不是,他也要將汙水潑過去,讓父親不喜。
“滿口胡言!”
謝定一腳踹在了次子身上,寒著臉斥道:“你抓到賊人了?你親口聽他們說是你大嫂指使的了?瀾音懷疑你孃的時候,你怎麼沒求我替她們做主?我告訴你,你大嫂是我派人提親娶進謝家的媳婦,她溫順純良孝敬公婆,絕不會做這種事。賊人到底是誰,我已經派人去查了,你安安心心在家照顧你母親,讓我聽到外面有半句詆譭她的傳言,聽到有人搬弄是非弄得謝家家宅不寧,休怪我六親不認!”
即便是大兒媳做的,那也是妻子活該!
他不忍對妻子趕盡殺絕,亦沒臉追究大兒媳,長子生死不明,妻子廢了手,一報還一報,他管不了,他也沒法管。
警告地看了次子一眼,謝定轉身要走。
謝循不甘心,伸手扯住父親的衣襬,悲憤交加:“父親,您生母親的氣,可是妹妹呢?她被人凌。辱,你讓她以後怎麼見人?難道您連妹妹都不管了嗎?”
謝循腳步一頓,許久才沉聲道:“阿瑤的事,除了你母親與她,除了你們夫妻,再無旁人知曉,你真心疼她,就閉緊嘴巴,別再提此事。”
他信大兒媳做得出報復狠心婆母的事,但他不信大兒媳會遷怒小姑子,否則她不會平平安安將女兒從西安送回杭州,更不會只讓人扯開女兒的衣裳。更何況,一切都只是猜測,或許大兒媳對此毫不知情。
心思重重,謝定親自領兵去抓人。
很快就聽說兩個賊人和尚是揚州那邊逃逸過來的,一路冒充和尚在不少寺院都做過這種事。
事已至此,謝定越發相信此事與大兒媳無關,就連陳氏娘幾個都動搖了。
特別是陳氏,她很清楚,如果是蔣氏派來的人,她可能已經死了,女兒更是躲不過被人糟蹋的命。但這並不影響她去謝定跟前哭訴,只要丈夫相信是蔣氏所為,他們就算兩清了,那丈夫也不必再冷落她了吧?
然而謝定聽她再三暗示兇手乃大兒媳所派,本來因妻子受傷微微動搖的心,再次冷若寒冰。
就在陳氏一邊自怨自艾廢了的手一邊絞盡腦汁挽回丈夫的心時,蔣氏收到了陸遙的信。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