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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腦袋,這麼小一隻,他單手就能蓋住,大腦袋上一時受力,叫似玉有些忐忑不安。
“那村子離這處這般遠,你是怎麼追上我的?”
似玉身子猛然僵硬,見他神情這般篤定,直默了許久才問道:“你看出來了?”
沈修止放在她腦袋上的手微微往下,壓上了她的小身板,身板上的毛又軟又細,摸著只覺肉乎乎的,“你該先回答我的問題。”
似玉身子越發僵硬,現下這麼點大,實在是不利於她現下的局勢,眼眸一轉,當即變回了人形伸手掐向他脖頸處,腿微曲狠狠踢向他。
沈修止反應迅速抓住她的手腕,往她身後一擰,長腿一抬隔著被子將她的腿壓在了下頭。
似玉顧不得手臂的疼,連忙伸出獠牙,欲要咬上他的脖子。
沈修止摟著她腰部的手當即收緊,一個翻身將她按在了床榻上,身子與她隔了些許距離。
似玉被他以一種古怪的姿勢被按著,腿也被他的腿壓著,一時間全身動彈不得,想要伸嘴去咬他,卻根本碰不著,一時恨得有些生惱。
二人這般大動作,叫原本蓋著的被子掀落在一旁,這般動作倒在一處,若不是氣氛劍拔弩張,瞧著可是曖昧至極。
沈修止面無表情壓制著她,居高臨下靜靜看著,眸色淡淡,彷彿在看一個胡鬧的孩童。
他的衣冠不亂,烏髮從肩上垂落而下,髮尾輕輕拂在她面上微微有些發癢,白色裡衣下的手臂有力修長,這般按著竟叫她一動都動不了。
似玉視線漸漸上移,對上了他的眼,眉眼清雋深遠,薄唇層層疊疊如淺朱描繪,面容如畫般好看,可卻叫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沈修止薄唇微啟,話間沒有什麼情緒,直淡淡道:“不準再跟著我。”
這幾個字順著他的氣息砸落在她面上,叫似玉很是受傷,直憤憤不平怒道:“我為了你跋山涉水,費盡千辛萬苦,一心一意地照顧你,可你卻轉頭就跑,你這個負心薄倖的絕情郎,你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沈修止聞言也不開口多言,手上的力道慢慢加重,彷彿打定了主意,今日一定要打消她的念頭。
似玉的手本就以一種彆扭的姿勢被按著,這般加重力道自然疼得受不住,一時間忍不住疼吟出聲,她聲音便就生媚,這般聽著便頗為曖昧,且還是在床榻之上,叫人聽在耳裡,不遐想一番才是奇怪。
沈修止眉間微微斂起,似乎不喜她的聲音。
似玉呼吸都有些不順暢起來,胸前弧度一下下起伏,頗為引人注目,便是刻意不看,這個角度也免不了落進眼裡。
沈修止微微避開視線,手上的力道卻卻沒有放鬆,聲音越發冷然,“你今日若是答應了不再跟著我,我便放你安然歸去,若是不願意,就別怪我下手不留情面。”他人本就清冷,這般嚴厲冷漠起來,周身越發散著寒氣,光語氣就能生生凍死人。
榻上的氣氛越發壓抑,直叫人有些透不過氣來,他氣勢本就壓人,這般居高臨下按著她,越發讓她生出幾分任人宰割的威脅感。
似玉細白的額間泛起了細密的汗珠,可還是不願意答應,她花了這麼多力氣,怎麼捨得前功盡棄,可這塊肉還這般兇,硬拼又拼不過,實在棘手。
她緊緊咬著後槽牙,抬眼對上了他視線,琥鉑色的眼眸很乾淨,眼神卻淡得疏離,瞧著可是無情得很。
似玉想起山中的光景,眼眶裡瞬間冒起了淚花,字字如滴血心頭般悽楚,“道長為何半點不念舊情,你難道忘記了我往日每每給你燉雞撈魚,勞心勞力地給你補身子嗎?”
這靈怪倒是慣會戳人心窩,瞧著硬的不行,便來軟的,就是一門心思想要吃他。
沈修止看著她溼漉漉的眼兒半晌,言辭輕緩,“你勞心勞力地給我補身子是為了什麼,自己不知道嗎,嗯?”
似玉身子微微有些僵硬,悽楚的眼神有些發虛。
這般沈修止如何看不出來,原道這呆頭妖為何待他這般好,卻不想果然不安好心,一門心思給他補身子就想著與他……
沈修止一時臉都有些青了。
似玉正不知該如何回答,門外傳來了人聲,子寒和蕭柏憫二人一路說著話走來,轉眼便到了門外,伸手推開了門。
沈修止當即起來伸手扯下床帳,摟著她躺下,拉起被子蓋住二人。
似玉連忙摟住他的窄腰,小聲嘀咕,“道長,我辛辛苦苦跟了你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不能稍微獎勵一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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