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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他是師兄啊……”
他是沈修止啊,從來都是浮日的驕傲,為什麼如今要這般對他?!
施梓漆手一抬,從她手中扯回了自己的衣袖,一步一步往沈修止那處走去,每一腳都像踩在刀尖上,疼得心口滴血,她所有的情誼他視而不見,卻去尋哪裡都不如她的女子,還為了那個女子放棄修道,這叫她情何以堪!
尤醨不敢起身去攔,這麼大的場合可不是開玩笑的,一句話說錯就有堵死了自己以後所有的路。
“沈修止他先前所為就不該算作修道之人,如今又瞞著我們所有人,帶一個有夫之婦回來,一邊背地裡享受著女色伺候,一邊又道貌岸然地享受我們對他的敬重,可謂是表裡不一至極……”
施梓漆的聲音空靈好聽,一開口便覺如聞仙樂,這樣美若天仙的一個女人,說什麼話都會叫人不自覺相信,更何況是現下這般痛心疾首的模樣。
人群中驚鄂不已,議論紛紛,
“沒有想到這道中玉樹會是這樣的人,此事做的太過妄顧人倫,若是不願繼續修道,大可以堂堂正正與浮日說清楚,還俗歸入紅塵也沒有人會說他什麼,偏偏非要佔浮日名聲的便宜,真真讓人不齒!”
“恐怕是舍不下那名利罷,這些東西本就是相輔相成的,他既放不下手中的名利,又無法約束己身,自然只能瞞著人,只是太過自作聰明瞭些,真當以為紙能包得住火?”
人群中大部分人皆被驚住了,周遭本就頗為安靜,想要彰顯自己獨道見解的人,聲音自然放得大,一段揣測叫人聽的清清楚楚。
人云亦云本就是人性,這話一出,思維便全被帶了過去,人群中當即有人肆意開口指責,
“這種人簡直妄稱道中玉樹,名聲傳得這麼遠,竟然還這種不要臉的事,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大半年前的傳言果然是無風不起浪,那些傳言恐怕都是真的,這行事也太過汙穢不堪!”
“我本來不信,卻不想竟然真的是這樣的人,這種奪人妻子的惡事也做得出來,呸!真叫人不恥於口!”
沈修止慢慢抬眼看著施梓漆,又看向四周同門師兄弟,皆是冷漠相視。
沈修止抬頭看向洵凌,他的師父依舊面無表情,這裡的所有突然間變得極為陌生,好像根本不是他從小長大的師門,這些的人也不是他的同門師兄弟。
他一時無措,像一個孩子茫然,他可以不在乎閒言碎語,可他不可能不在乎他的師父。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他不明白為什麼他的父親要置他於死地?
這個時機太好,絕不能叫沈修止緩過勁來,有開口的機會,洵凌當即看向四周,示意立刻動手。
突然凌空而來,一條象腿粗長的重鐵鏈猛地甩向沈修直後背。
沈修止猝不及防受了重擊,猛地往前一個蹌踉,五臟六腑如被挪位一般巨痛,胸腔氣血上湧,喉頭腥甜,當即噴了一口血。
耳旁又是一陣勁風,那巨型鐵鏈帶著極強的內家功夫襲來,沈修止當即翻身避過了致命一擊,落地時,腳下蹌踉險些沒站住腳,素白的道袍上已沾上了星星點點的血跡。
連這般狼狽都風度飄然,這點眾人毋庸置疑,這外表做派確實稱得上玉樹,可惜表面再花功夫,裡頭也還是不堪入目。
周遭護院模樣的人悄無聲息,不等他反應過來無數道鐵鏈便衝他襲去,極為熟悉他的武功路數,就像他的師父一樣,連他習慣性的招數都瞭如指掌。
這些人本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其中多有隱居之人,若不是賣浮日一個面子根本不可能出來,又加之瞭解他的一切,不過片刻沈修止便越顯吃力,一個不防深受重擊,胸口宛如被千斤巨石砸中,好像連骨頭都斷了。
他暗自咬牙勉力強撐,一處鐵鏈當即以極詭異的角度襲來,他空手無法迎上,只能凌空而去,旋身避去,卻不防這廂避開,那廂便一對鐵爪扣向了他的雙肩,利爪入肉,刻進骨裡,將他整個人拖到了地上,似乎要將他的雙肩生生勾去。
沈修止當即一聲悶哼,劇烈的疼痛險些叫他暈厥而去。
幾人手持鐵鏈上前圍著沈修止,浮日觀這一遭根本不打算讓他離開。
尤醨見狀一聲驚叫,嚇得渾身顫抖。
施梓漆猛地後退一步,身子後傾,險些坐到了地上。
見得惡人被擒,一男子隱帶怒意的聲音蓋過了眾人的聲音,“此人必須誅殺,如此不良於行的人稱之為道中玉樹,往後叫我道教如何立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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