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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
後來,我怕我姑母找不到我會著急,這才會私自出竹溪,去漢中府聯絡她,當時也只為求一個叫她心安,叫她放了我,解除與趙稷的婚事,我好安心與你成親。
但那漢中縣令恰是她的人,所以我並非逃走,只是被那縣令控制在漢中府,無法回竹溪……”
趙穆丟了帕子,語氣依舊淡然:“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又何必再提它?”
“不,我必須要提。”陸敏小脊背挺的筆直,哭過後的眸子分外水靈,緊緊盯著趙穆:“那一回在明德殿外,我偷偷爬上大槐樹想要回家,是你救的我,將我抱回的清寧殿。
後來在太后千秋宴上,你也見過我,所以錦屏山落水那一回,你早就知道我是誰,也知道我一直在騙你,可你從未揭穿我。
出逃的廢太子,騙我說自己是竹溪本地的郭家大郎,若非你不肯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我又怎會私自跑回漢中府去?要論錯誤,上輩子也是你的錯更多,更何況,我還……”
失憶二字還未說出口,趙穆忽而逼了上來,兩手圈上圈椅椅背,將陸敏整個人圍在中央,啞聲道:“陸敏,上輩子的事情,從此永遠不要再提,無論誰對誰錯,你該知道,如今你們陸府唯有依靠我,才能渡過難關。”
他整個人呈一種僵硬而緊繃的姿態,頂在她的膝蓋上,富有頻率的輕顫,一雙鳳眸中風雷雲動,緊盯著陸敏的嘴,見她張嘴還欲說話,忽而伸手捂上她的唇。
陸敏本欲咬趙穆,才張開嘴,他氣息猛然一緊,往後退了兩步,凝神片刻,卻又靠了上來。
她整個人勾動他周身的欲/望從骨子裡往外迸,要叫他變成自己所厭棄的,諸如敬帝,陸高峰一類的人。他不敢看她的唇,可伸手捂過去,觸到軟嫩嫩兩瓣唇,那種欲/望更甚。
甚至遠離她這樣的舉動,他都收攝不了自己的心神。
上輩子的錦屏山,趙穆確實第一眼便認出陸敏來,那個叫陸輕歌刻意捧上枝頭,在壽宴上踏水而來,呈送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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