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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棍,她也是在拿自己的青春賭一份榮華,如逆水行舟,不進則前功盡棄。她咬了咬牙,卻是迎面攔住了趙穆。。
☆、物什
陸敏掙不開叫他緊握的手; 見餘寶珠站在路中央,眼看是要打招呼的樣子,遂哀求趙穆道:“趙穆; 我好歹也是個未嫁的姑娘,你鬆開我的手; 咱們各走各的好不好?”
趙穆非但不松,反而緊攥了攥她的手:“你人都要離開京城了,還在乎什麼名譽?”
陸敏道:“既便我不在乎名譽,彼此非親非故,你就不該握著我的手。”
趙穆越發樂不可支; 搖了搖陸敏的右手道:“怎麼可能非親非故,它明是我的妻子。在你帶它離開之前,總得讓我跟它好好親熱親熱。”
恰這時候,餘寶珠迎了上來,甜甜叫了聲:“太子哥哥!”
趙穆止步; 彷彿才看見餘寶珠一般,笑道:“這是寶珠!”
餘寶珠快速掃了一眼叫趙穆牽在手中,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陸敏,她還是早晨那件三色水田小襖兒; 發兒高高梳起,十四歲的小姑娘,身段修挺個頭高高,無論她還是李靈芸都沒有她的個頭兒; 也不知道是吃什麼才能長這樣高的。
因為趙穆一聲溫柔相問,餘寶珠心中歡喜無比,絞著帕子道:“彭妃娘娘生了小皇子,皇上歡喜的不行,李嬸孃帶著玉環妹妹已經往彭妃娘娘住的拾翠殿去了,太子哥哥要不要與我一同也去看看?”
趙穆道:“那就一起去?”
他沒有鬆手的意思,顯然是要拉著陸敏一起去。
陸敏之所以會答應趙穆陪他入宮,也是想入皇宮找父親和竇師良,想勸父親不必死守,跟全家人一起出城的。
她掙不脫趙穆的手,再看餘寶珠一臉似嘲似諷的笑,也在望著自己。
餘寶珠從未將陸敏當成對手過,因為跟據那死了的餘娘子所說,陸敏在趙穆稱帝之後,會被關入冷宮。
據她叔叔餘洪的推斷,這陸敏應當是跟那餘娘子一般重生了。但有句老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陸敏重活一世,明知趙穆最終會登上皇位,卻還在他跟前拿糖作醋,全然不懂得委曲求全,這樣的性子,餘寶珠押定她這輩子仍還得被關進冷宮裡去。
陸敏急著脫身,忽而靈機一動,對那餘寶珠說道:“寶珠姐姐,我來的倉促,不曾各得什麼禮,不好去見彭妃娘娘,不如這樣,你們先去,我往清寧殿皇后娘娘那裡備些禮物,隨後再來,如何?”
餘寶珠當然巴不得陸敏走,連忙道:“那自然再好不過,陸妹妹快去吧!”
她悄覷趙穆,他一張俊臉立刻蒙上寒霜:“寶珠,本宮也不曾備得禮品,怎麼辦?”
餘寶珠早知今夜趙穆要入宮,當然竭力打扮過,一件胭脂紅點赤金的緞面薄襖,藍底白花長裙,翡翠玉簪,蝴蝶步搖,胸前掛著赤金石榴綴紅寶石項圈。
當著陸敏的面,她刻意要展現自己與趙穆與眾不同的關係,輕輕解了胸前項圈道:“這幅項圈,乃是當年我出生的時候,太后娘娘親自賜的,意義非凡。我借花獻佛,把它送給太子殿下,您再轉送予小皇子,不就成了?”
趙穆接了過來,五指摩梭過那紅色寶石,淡淡說道:“果真好東西,那你就說是本宮送的,把它轉送給六皇子好了。”
他說罷,又將寶石項圈丟給餘寶珠,拉著陸敏轉身便走,等餘寶珠回過神來,倆人已經走遠了。
餘寶珠心說不對啊,我拿項圈借花獻佛,是想讓太子陪我一起去看彭妃的,不過幾句話的功夫,怎麼項圈送出去了,太子也走了呢?
到蓬萊殿門上時,陸敏一眼便見竇師良和父親站在太液池畔。
早晨走的時候父親臉頰刮的錠青,二品武官常服漿洗的一塵不染,與她告別時兩眼滿滿的慈愛笑意,身影如山,風度沉穩。
不過一天的時間,此刻他臉上雜須橫生,眼眶深陷,兩肩雖還挺著,可看得出心有沉沉重負,兩眼緊盯著蓬萊殿的大門,看到她與趙穆相攜著走來,似乎也不吃驚,彷彿早已預料到了一般,遠遠對她點了點頭。
陸敏仍舊掙不開趙穆的手,四處樹蔭下皆有人在走動,她也不敢當眾對儲君無禮,只得哀求道:“趙穆,你好歹讓我過去看一眼我爹,我瞧他很不好的樣子。”
趙穆揚了揚相握的手道:“你去可以,但總得留下我的妻子,是不是?”一路從東宮到皇宮,他幾乎句句不離陸敏那隻曾幫過他的右手。
竇師良和陸高峰就在不遠處看著,陸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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