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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標的方式,畢定會得罪高門大閥,他們的憤怒可夠蘇遊喝一壺的。”韋厚聽完楊二的解釋終是心下一寬,又幸災樂禍地想象著蘇遊被淹死在高官大佬們唾沫中的場景,心中的暢快已經變成了如花般的笑顏……
094整頓報紙
蘇遊與來雁北兩人點燈熬油在畫室中忙碌了半宿,第二日該早起還是得早起,讓他欣慰的是自己來到東都新聞出版社的時候,當先到來的只有劉善經一人。
劉善經如同他的名字一樣,是一個腦袋鑽到書本里的呆子,他們說話從不拐彎抹角,腦子裡也沒有那麼多門門道道,相比於祖君彥這樣的野心家,蘇遊更喜歡像劉善經這樣的好下屬。
劉善經前些天聽說東都新聞要解散重組後,心裡一直不是滋味;從去年重陽節開始,受到蘇遊邀請參加登高詩會後,他就把東都新聞出版社看成了自己的組織,他很驕傲東都新聞的銷量一天比一天好,但如今卻突然聽說報社將分崩離析了,他的心情隨之亦是急轉直下,直到他聽說了蘇遊即將王者歸來的訊息。
掌握話語權的辦報人士被人稱做無冕之王,但發明了報紙這種東西的蘇遊,無疑是劉善經心中的王中王;此時他見到蘇遊再次登門,哪有不激動的道理?
“蘇遊貌似也就十來天沒上報館來而已吧?”蘇遊看見劉善經一副見到了久別親人的模樣,不由得立馬抑鬱了他一句。
“激動的,哈哈。我彷彿又找回了主心骨。”劉善經一臉尷尬,雖然說話有些諂媚的意味,但他自己卻知道這的確是肺腑之言,至於聽者之心如何,自己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如果蘇遊不喜這一套,那他會在心裡表示遺憾。
“劉兄言重了,蘇遊深知自己的能耐,再說了,渾身是鐵又能打幾根釘兒?大家互相學習,爭取把共同的事業越做越好。”蘇遊也知劉善經不善言談,對他點了點頭後便走向自己的座位,又不經意地問道,“今天開會的事都通知到了嗎?”
“我與君彥前夜散夥後便已知悉了,但其他幾人……”劉善經說起得到的訊息,他當然沒有資格去懷疑齊王的細心;彷彿正是為了印證他的說話似的,他正要說下去的時候,門口的腳步聲已是響了起來。
“這位是杜克明的族叔杜執禮,曾與王白牛辯經,不分高下。”劉善經隨即看到一個留著山羊鬍的中年漢子走了進來,自是站起身來一邊迎接一邊向蘇遊做了介紹。
“肚子裡?杜執禮?”蘇遊聽劉善經介紹,也無法辨別是那兩個字,但看那杜執禮時,卻有似曾相識之感,自然也是趕忙站了起來寒暄道,“原來是執禮,蘇遊久仰了。”
“說起與王白牛辯經,又哪比得上蘇橫波揮毫呢?杜淹有禮了。”那人微微一笑,還以為蘇遊久仰他是因為王通的關係,自是與他互相吹捧。
“啊……我說怎麼看著執禮如此眼熟,原來那日在姚記書肆中便與執禮有過一面之緣了。”蘇遊一拍腦門,對於與杜淹初次見面的似曾相識之感終於有了解釋,原來竟是那天自己在姚記書肆寫字時他便在側,若不是蓋蘇文來搗亂的話,說不定那天他們就會相識了。
“杜淹還以為橫波貴人多忘事呢,畢竟是劉兄先認出了我。”杜淹似是發覺自己與蘇遊多說了幾句冷落了劉善經,遂把話頭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執禮取笑了,那日善經帶你參觀了半天報館和印刷廠,你還一直未感謝我呢。”劉善經聽他抑鬱自己,自是不肯善罷甘休,原來當日杜淹來報館參觀,是劉善經一路隨行的。
“那下次旬休便請你去太白樓,說好的,可不能爽約。”杜淹也知自己太過了,當即提出了請客之期。
“太白樓便太白樓,又不是天外天,難道怕你不成?”劉善經點頭應承,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
“太白樓與天外天有何區別呢?”劉善經話音才落,便聽一人問出了這麼一個內涵的問題。
蘇遊循聲望去,來者卻是薛道衡之子薛收。
薛收也算是《東都新聞》的常客了,之前就三天兩頭地陪同薛道衡來此取經學習,要不是有朝廷辦報《東都新聞》重組這個轉機,說不定他自己就會開創一份屬於自己的報紙事業了他與杜淹雖然相差十來歲,但兩人曾在王通處有過交集,所以才剛一進門他就隨口插上了這麼一問。
“伯褒有所不知,天外天是富貴人家炫富之地,太白樓卻是書生揮斥方遒之所。”蘇遊聽薛收此問,自然是不吝賜教的,劉善經和杜淹看他的眼神卻如看白痴一般,怎麼說這貨的年紀也更蘇遊差不多了,竟然分不清天外天和太白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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