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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微紅,爾後她才想起這作品似乎也該有一個名字。
蘇遊此時也感受到了來雁北的激動,待她說到給畫起名的時候哪還不知她的小心思?只是如今實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只得強忍了調侃她幾句的衝動。
“就叫鳥巢如何?”蘇遊第一時間想到了後世那個聞名世界的體育場館,當即脫口而出。
“還雀巢呢,我是認真的。”來雁北以為蘇遊是開玩笑,在她的腦子裡,馬球場就像是一座城堡,哪有把城堡以鳥巢為名的?
“我也是認真的啊,不過我真的沒有起名的天賦,天生的。”蘇遊聽到來雁北反對,自然也不好多做解釋,當年他聽說那個體育場館叫“鳥巢”的時候,對這“鳥巢”二字的評價也並不高;此刻只好把矛盾轉移到了父母身上,心中還惡狠狠地想,反正這天賦都是他們給的,不服你找他們去啊。
“你覺得叫‘圓壁城’如何?”來雁北才不會相信蘇遊真的沒有起名的天賦,很自然就想,他故意把自己第一副作品的起名權讓給了自己。心中感激之餘,自然是全力開動腦筋,隨後終於選了個自認為是最好的說了出來。
“圓壁城?沒有比這個名更好的了。不過,或許我該先獲得齊王的同意。”蘇遊聽來雁北說完,不由得點頭稱讚;說到齊王時,他心中又是一陣感慨:自己的老婆畫幅畫起個名還要別人點頭同意,這叫什麼事呀!
齊王的妃子韋氏今天算是正式發喪,但昨晚他便把這噩耗傳入了宮中,楊廣聽聞此信,自不會過於怠慢,一大早他便以皇帝的名義命禮部太常寺以及鴻臚寺的部分官員共同組建了臨時的喪葬委員會。也多虧了這些人的幫助,要不齊王早就累趴下了。
此時的楊二看著太陽漸漸落入西山,終於鬆了口氣,這最艱苦的一天算是熬了下來。
“殿下。”楊二正在閉目養神時,輕微的腳步聲又使得他極不情願地睜開了眼,卻見妻兄韋厚掀起簾子走了過來。
“伯仁,來這邊坐。他們都走了嗎?”楊二點了點頭,擺手讓他不必多禮。
“都已上車走了,殿下。只是韋厚剛才聽殿下與長史等人對未來的工作佈置,心中還有些疑惑。”韋厚雖是出身於紈絝,最近跟隨楊二混了一段時間後也有了些人模狗樣了,他最大的特點就是事事請教領導,這一點正是楊二看重他的地方。
“有何疑惑?難道你覺得讓你跟在蘇橫波之後倒弄《東都新聞》委屈了你?”楊二笑了笑,顯然這是明知故問。
“那倒不是,我那點微末道行殿下是知道的,能夠進入報社已是多虧了殿下的抬舉,在辦報這一塊自是不敢跟蘇橫波這些進士秀才的爭鋒,屈居他們之下亦是心甘情願。”韋厚聽楊二說到報社,趕緊表明了態度,他這番話基本上也能代表他在文化面前的畏懼,畢竟尋章摘句什麼的非他所長。
“伯仁,不可妄自菲薄!我既是讓你進入報館,豈是讓你去給他人打下手去的?這報紙的最終走向必定是為我所用,但蘇遊孫山王貞杜如晦等人畢竟是有功名在身的,事實也證明了陛下的調令比我的需求更有約束力,但他們卻全都忘了當初懷才不遇時是何等的落魄!”楊二平時與孫山等人玩的全是雲淡風輕高雅得甚至都沒有半分人間煙氣那一套,此刻與妻兄掏心肺腑,竟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那麼,孫山等人的離開,或許是一次改變的機遇。”韋厚看著齊王對自己掏心肺腑,卻不知說什麼才好,但他還是聰明地選擇了點頭附和。
“的確如此,而且這對你也是一次機遇。蘇橫波畢竟不是我的同路人,我與他分道揚鑣的時刻已是不遠,所以我才把你安排到《東都新聞》,只要你能儘快熟悉了報紙的運作,取代他的人,非你莫屬。”楊二繼續夢幻著自己心目中《東都新聞》的最終走向,同時也給韋厚指出了光明的前路。
“韋厚定當為殿下效犬馬之勞。只是,既然殿下已經意識到與蘇遊的關係即將破裂,為何還把賣地這種大事交給他?這事若是辦成了,怕是會給他帶來更大的聲望啊。”韋厚聽到楊二的保證,先是鄭重其事地跪拜以奉上“投名狀”,繼而又把一直想要問的疑惑說了出來。
“聲望只是一把雙刃劍。我也想把出讓土地這種重要的工作交給柳謇之啊,無奈他老奸巨猾,早知這是吃力不討好的事;讓蘇遊接手此事,他是退無可退拒無可拒的,誰讓他首先提出的這個方案?想要陰我一把,到頭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罷了。”楊二說起蘇遊的賣地方案,不由得一陣冷笑,他們之間的嫌隙從那時已經註定無法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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