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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成都的球杆撞到了一起,他們今天已經交手了無數個回合,但蘇游來之前裴元慶一直躲躲閃閃,這次有了小夥伴們撐腰,竟然一時爆發出了一往無前的勇氣。
宇文成都虎口一麻,心中暗道,“這廝剛才一直在隱藏實力嗎?”
宇文成都正在發愣,魚在河已經從旁抄了過來,再次把球搶走以後傳給了梁師都,梁師都接球后看看前方無人,隨即拍馬拖著球往球門方向一路衝了進去。
“球進了!”
梁師都先下一城,宇文成都一方發球後輕易地衝過了劉武周與李靖的中場,但到了後場線時卻遭遇了來整與程咬金以及羅藝韋挺王珪和李孝恭李建成柴紹等人的層層阻擊,於是結果並沒有像當日的冠軍之戰一般無往而不利。
宇文成都最後品嚐了難得的一敗,而裴元慶等人也明白了三人同心的重要性。
蘇遊與宇文成都的十三人對決結束以後,雙方變成了一方,而真正的二十人陣容也拉開了新的篇章……
139炎炎夏日
接下來的一週顯然是忙碌的七天,國家馬球隊中最最刻苦的一個要算劉武周了,隊中其餘二十六人都只是上下午各訓練一個時辰,劉武周則連續七天都超過了六個時辰的練球時間,他也懂得“勤能補拙”的道理。
七天之中有過一場雨,雨後便正式進入了盛夏,天氣一日更比一日炎熱。
楊廣和百官便在這炎熱的天氣裡緊鑼密鼓地籌備著北巡相關的各種事宜。
五月十五,楊廣正式離開了東都。
但這離開顯得雷聲大雨點小,楊廣並沒有在萬眾矚目中穿城而過,而是在平常的早朝時間悄悄地出了城,匯合了二十萬大軍後便直接走向了下一站。
隊伍越往北走,似乎太陽與地面的距離就越近。楊廣坐在特製的馬車裡,雖然不至於有顛簸之感,但一路風塵僕僕,也頗感艱辛;他的隨行人員則更多地低聲抱怨了起來,這趟旅途的舒適度比起當日下江都,實有云泥之別。
“梓潼,你受苦了。”楊廣看著身邊不時用香巾擦汗的蕭碧落,笑著說道。
“能跟陛下在一起,臣妾何苦之有?不過眾臣似乎並不都能理解陛下此行的真正意義。”蕭碧落搖了搖頭,她說的倒多半是心裡話,能與心愛的男人相守,奔波之勞又算得了什麼呢?
“有句俗語叫‘屁股決定腦袋’,那些無所事事的人只看得到朕奴役百萬勞力挖河修路了,卻又怎能理解朕的本意是要溝通南北,以求實現真正的南北統一呢?”聽了蕭碧落之語,楊廣先是點了點頭,隨後便痛心疾首地對那幫閒人的胡言亂語搖起了頭來。
“陛下之言,也不盡然。或許正是他們明瞭陛下的本意,才會說出反對之語吧。譬如當日陛下要遷都洛陽,關隴勢力便一力反對,究其原因還是他們怕既得的利益受到衝擊,怕他們失去對朝堂的控制;陛下頻繁徵發勞役,自然就給了那幫小人攻擊的藉口。”蕭碧落點了點頭,國家大事她不是十分了解,但她能感受到楊廣登基後受到的各方壓力。
“當日契丹寇營州時,朕便決意北巡,無奈當時正在江都,想不到回東都後便是俗事纏身,這一耽誤便又是一年的時間。這一年半以來,長城外各處勢力風起雲湧,特別是高麗……”
楊廣說高麗時,不免想到了兩國十年多年前的那次交戰,如果當年大隋降服了高麗的話,楊廣的涿郡之行或許就沒有太大的必要。
“陛下有徵高麗之心,臣妾自能理解;高麗的狼子野心是眾所周知的,但高麗的國力卻比林邑與契丹更為強大啊。”蕭碧落點了點頭,她對於楊廣的性子是瞭解的,隨即舉了徵林邑和大敗契丹之事。
徵林邑是大業元年的事,當年徵林邑的戰役從籌備到凱旋不過短短半年時間,可是大勝後的大隋卻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更讓人難以接受的是,因此而犧牲計程車兵十之五六都死於水土不服。
至於契丹,則是全靠當日韋雲起拿了楊廣的金牌去突厥借兵,算是以大隋一人之力大敗了突厥。
高麗呢?高麗顯然不是個軟柿子,要不當年楊諒就不會久攻不下了。
“朕自有分寸。此涿郡之行,也有探路之意,朕打算在這三年之內挖通一條涿州通往東都的運河,只要有了運河,運兵運糧都不再是難題了;如果有這運河,你我又何至於受此顛簸之苦?”
楊廣哈哈一笑,顯然是覺得蕭碧落對高麗高看一眼了,事實上目前的一切仍還在他的掌控之中。
“挖運河?請陛下三思啊!”蕭碧落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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