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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群島被菲傭侵佔也是如此……
可是,只許你發展經濟,敵人就不知道以戰養戰地發展經濟嗎?
“攘外必先安內!梓潼說得好啊。之前朕聽說有秦直道,於是有了如今從涿郡到榆林的隋馳道;既然有秦長城,為何不能有隋長城呢?朕要修長城!這北邊的門戶只要有了長城,突厥也就無法作祟了,朕也就可以一心對付高麗了。”楊廣似是從蕭後語中得到了靈感,說出修長城的想法後竟不由得手足舞蹈起來。
“修長城自是穩妥之舉,只怕現在不是時候。”蕭後先是點了點頭,後又不無擔憂地說道。
“朕知梓潼什麼意思,那幫老頑固,哎。”楊廣嘆了口氣,蕭皇后雖是口中說著不可,但並非是因為她在反對自己,而是那幫大臣在反對自己。
從修東都到修運河,從計議北巡到修馳道,他楊廣遇到的阻礙還少嗎?
但最後的結果又是如何?東都如今已經成了百萬人口的繁華都市,運河的漕運能力已經有了溝通南北的大氣象……
他們反對自己,難道僅僅只是目光短淺嗎?
也是,也不是!
楊廣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大業,但這大業的前提便是安內,這安內便是加強皇權,換句話說,也就是削弱門閥的影響力;可門閥不是砧板上的魚,他們可不會老老實實地任楊廣宰割,所以他們在內心深處也就種下了一種思想:只要楊廣說是有利的,那就一定是對自己不利。
雙贏這種事,顯然不可能存在於他們的思想裡。
“通知他們過來廷議罷!對了,把齊王也叫上,還有蘇遊。”楊廣嘆完氣,也意識到這直接交到自己手上的重要快遞需要及時處理,隨即吩咐了身邊的王義。
楊廣心中雖是有了計議,卻也知道有些程式該走還是要走的,聖旨從來就不是皇帝的金口玉言,因為現實不是腦殘的歷史劇。
蕭後見楊廣計議已定,隨即告辭而去。
楊廣百無聊賴地思索著最近這些天的奇巧之事,從涿郡的刺客到一批匿名信瘋狂地舉報齊王,隨即又是元壽等人的彈劾,似乎這一切的後面有一隻黑手在掌控著啊。
按理說,齊王成為狗不理對楊廣皇位的穩固是個好訊息啊,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齊王如今是他唯一的成年的兒子,眾臣如今對齊王的態度顯然又是對楊氏的江山不利的……
楊廣百思不得其解之時,蕭琮首先來到了楊廣的席中,隨即便是宇文述裴蘊薛道衡等人;這些人對於楊廣的非正式宴請都是異常熟悉的,到來之後他們也不用在乎什麼君臣之儀,皆是打完招呼後便紛紛找到了適合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然後該飲茶飲茶,該喝酒喝酒。
不過,越到後面,他們越感覺事情有些蹊蹺,今天列席的人可不全是楊廣的文友啊;喝了幾杯酒,他們反倒是微言謹坐了。
蘇遊顯然是進來得最晚的,因為在門口的時候他便遇見了齊王。
楊瑓這幾天可謂大起大落,原本以為昨日受到眾臣的彈劾後就此被父皇雪藏了的,誰能想到才是第二日便接到了皇帝的宴請?
“鴻門宴?”齊王有心之下,便用重金砸暈了過來傳旨的宮人,終於從宮人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始末,巧的是他快馬加鞭趕到楊廣的臨時寓所門口的時候竟然遇到了蘇遊。
兩人自然沒有太多的時間就前幾天發生的事互相批評和自我批評,反倒是對今天楊廣的震怒交換了意見和對策,兩人明面上的關係向來是為人所知的,所以也無需避嫌,但他們聊完天進來的時候發現該來的人幾乎全都到了。
蘇游進來之時,看見楊廣對他特意點了點頭,一時也有些受寵若驚;但蘇遊也並不明白楊廣的深意,只好點頭以應,隨即在末座坐了下來。
“很好,人都到齊了,咱們就開始吧。”蘇遊才剛坐下,楊廣便開口朗聲說道。
蘇遊才剛端起茶杯,聽得蕭琮之言差點一口把茶水噴了出來,合著這半屋子的人都在等我和齊王嗎?楊廣啊楊廣,你丫太不專業了,“讓領導先走”是在遇到突發情況的時候應該出現的情況。
這麼正式的會議,你丫早早到來,讓下屬們情何以堪?
好在,除了蘇遊這個來自未來的穿越者此時有這卑微的心思外其他人並沒太在意這個問題。
“今天召集諸位來此,是有一個重要的訊息要通知諸位:高麗的使者已經到了突厥。”蕭琮首先站了起來,鄭重其事地說道。
“什麼!高麗果然有不臣之心嗎?!”眾臣一臉不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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