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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沒有趁機休息之意,此時他看著蘇遊等人提劍進來,自然也只能抱頭鼠竄了。
程咬金和來雁北衝進門以後,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後者更是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淫賊,去死吧!”蘇遊一聲斷喝,果斷地刺向逃在白明達身後的安伽陀,程咬金也被蘇遊的斷喝驚醒,手上的板斧自是毫不留情地劈了下去。
蘇遊的劍和程咬金的斧子都招呼道了安伽陀身上,後者的血濺了兩人一身。
“那老賊跑了。”程咬金被血濺到臉上之後,又想起家中那個不吃藥的父親,他正要跳窗追出去之際,卻被蘇遊一把拉住了。
“他馬上就死了。”蘇遊淡淡地道。
程咬金點了點頭,果然聽到了白明達臨時前的慘叫,那叫聲迴盪在夜空中,淒涼而悠長。
來雁北睜開眼看到還在角落中被綁住的圖蘭朵時,終於放下了心來,圖蘭朵顯然也不可置信地看著向她走來的來雁北,兩人一時呆在當地。
屋中其他裸身的女子怎麼都想不到馬上就要被霸王硬上弓的時刻,救星竟然從天而降,此時的她們除了用淚水來表達她們的悽苦和欣喜之外,她們再難找到其他的表達方式。
蘇遊和程咬金悄然退出了屋外,看著屋外橫七豎八地插著箭的屍體,不由得大步往這小別墅的正堂走去。
那處仍是燈火通明。
楊瑓與段若曦在屋中漸漸挨近,他們從舞曲談到了藝術,又從藝術談到了人生,正要從人生談到理想之際,前者卻似有所感,沉聲喝問道,“外面出事了?”
“殿下,我在。”尉遲恭的聲音適時響了起來,這個正堂的隔音效果比靜室差多了。
“額。”楊瑓顯然也想不到尉遲恭此刻還守在屋外,他心下欣慰的同時又不免有些臉紅,若剛才自己一時把持不住跟段若曦上演愛情動作,這亂子可就鬧大了。
楊瑓正想讓尉遲恭退去之時,卻聽尉遲恭突然喝問了起來,“什麼人。”
來人卻也似吃了一驚,隨即又鎮定下來道,“敬德兄,在下李靖,齊王在嗎?”
李靖說完這話時,人已經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他的身側還有一人,正是與他形影不離的紅拂女。
222拱手讓功
尉遲恭顯然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到李靖,事實上剛才後院的聲響並沒有逃過他的耳朵,但他早就看不怪白明達等人所為,即便明知白明達等人深陷囫圇,他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尉遲恭在明面上是齊王的貼身護衛,暗中的身份卻是白衣彌勒的主要成員,他怎麼做都能立於不敗之地,所以此刻面對李靖的質問,他也並沒有半絲慌亂,反是以公事公辦的語氣道,“原來是藥師兄,殿下在此不假,只怕他無暇招呼你呢。”
彷彿是為了印證尉遲恭之語一般,楊瑓有些不耐煩的聲音適時傳了過來,“有什麼事明天再談罷。”
李靖對楊瑓的聲音自不會陌生,他早被現實磨去了稜角,此時聽了楊瑓的呵斥,自然不願跳入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漩渦中,但他既已到此,又怎甘就此離去?
“殿下真的很忙。”尉遲恭慵懶地攤了攤手,隨即又雙手抱胸,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
“敬德兄,李靖心中有幾句話,也不知當講不當講。”李靖皺了皺眉頭,他怎麼都想不到在齊郡時還無話不談的尉遲恭,相隔了幾個月後竟變成了這樣一個人,難道這就是蘇遊口中的粉轉黑嗎?
時間總是太殘酷,多麼痛的領悟。
“藥師不該是扭捏小人,恰好我也不是。”尉遲恭也知剛才表演的痕跡過重,又想及他們當日在涿郡時的情義,此時也有些動容。
“敬德知道白明達是什麼人,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罷?”李靖一陣見血地問道,他聽了蘇遊的分析後,早就已猜到尉遲恭十有**是白衣彌勒了,此時又在這種地方見到他,哪還有其他的懷疑?此時問他,不過是需要他一個點頭罷了。
尉遲恭卻並不回應他,一張原本就漆黑無比的臉上更是沒有絲毫的光彩。
李靖看著他不敢回應,又痛心疾首地說道,“當日我聽說敬德從盜賊手中救下雲家小娘,也知那小娘有意於你,但你卻死活不取,若這事是真的,你倒真當得是大丈夫,我李靖都深感不如。但現在想想,這一切不過是你們的圈套罷了,你們設計救她,難道不是想接近齊王?當日你執意回東都臥底,不過是為了給殿下佈置樊籠而已,是也不是?”
李靖低聲呵斥著尉遲恭,手也按在劍